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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就是严辰的老板钟硕。
“你对那女人说了什么?”
“她的前夫是个赌鬼,我告诉她,如果不离开,我就告诉她前夫她在哪里。”
钟硕一脸平静。
后来,钟硕告诉我,严辰当年到孤儿院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还会执着的把所有看到的杂乱的东西摆放整齐。
他这样奇怪的行为自然受到了孩子们的欺负。
当年只有这个女人,没有欺负他,还告诉院长他被欺负的事。
他一直记得。
所以女人躲避她那好赌的前夫那天,遇到严辰并求他收留一晚时,严辰答应了。
我又心疼又难过,为严辰小时候在孤儿院的遭遇心疼;为严辰的善良却换来算计难过。
我拉过严辰,“以后有什么事你先和我说,好吗?”
严辰乖巧点头。
钟硕一脸惊讶。
老言同学给寄了一箱大匣蟹,张女士让我叫严辰来家里吃饭。
我给他发信息,他没回。
我又打电话过去,这次响了很久才接起。
“言心,我难受!”
我听了穿着拖鞋和家居服就往他家冲去。
我很快就在房间找到烧得迷糊的严辰。
深色的床铺包裹着烧得通红的小脸,竟然让我觉得有一种羸弱的美感。
“言心……难受……”严辰虚弱的叫唤声传来,我赶紧甩甩头,把脑海中变态的画面清除掉。
严辰家里没有药,我又跑上跑下给他买药,一通忙乱,直到他退烧,我才累得瘫在他的床边。
“言心……”
“嗯?”我以为睡着的严辰正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他的表情很认真。
我突然一阵心动,我感觉我好像也病了。
“严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