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血泪史。
本来,我从小出身贫苦,且是家里孩子多,几乎是没收没管和野孩子差不多。
那什么叫害怕,什么叫害羞,什么叫郁闷,根本不屑一顾。可一个偶然的突发事件,却使我突然变了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甚至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愁眉苦脸,就好像惶惶不可终日。
可能是命运里有“杀威棒”,有时会突然降临,它可以突然劈头盖脸把人往死里整,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乱整一位无辜小孩子。
那一年,我刚上三年级,突然有同学告诉老师,班里的扫地条扫不见了,于是就开始调查、寻找。
在上课前,老师当众拷问时,“郑三炮”同学突然挺身而出,他检举,愣说那条扫被我偷走了,并鼓动同学们质问我。
天呐,别说是一把破条扫,就是再值钱的东西我也不可能去偷哇。如果是真的我拿回家不明来历的东西,那从来就严厉管教孩子的妈妈还不打死我。
面对突如其来的无端“指控”,我懵了,懵得一塌糊涂,懵得支支吾吾,懵得语无伦次:“没有,绝对没有”!
老师似乎循循善诱: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拿了又忘了,如果一时糊涂,说出来老师不怪你。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我现在脑袋“嗡嗡”的。当时吓傻了的我,竟然慌乱不堪、惊慌失措。后来的我就是脑袋“嗡嗡”得只会呜咽、只会抽泣,且面红耳赤。
这里必须强调,人们通常有一种错误的判断:认为提到什么事脸发红的,即面红耳赤的就是心里有鬼,这是完全错误的,至少对被突如其来祸从天降,而吓坏了的人是来说,一定是一种严重误判。
从此,班级有些同学见到我,就喜欢做着鬼脸喊“嗡嗡”。这残酷的“嗡嗡”,就像缠绕我的魔鬼,差点要了我的命。幸亏我是个根红苗正的班干部,幸亏我平时管事,还没得罪更多的人,也许是一不留神只是得罪了那“郑三泡”。
不过,我总不能与“郑三炮”那类爱搞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