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地看着一切,还不够,你们付出的代价还不够。
由于送得及时,林贵爸没有生命威胁,可惜必须用名贵药物吊着命。
村长被抓,没人赶林贵一家离开,他们依然住在自己院里。
林贵在外找了三天三夜才回家。
失魂落魄坐在家里,双眼无神,重复呢喃着,七表哥去哪儿了。
丧失两个劳动力,只剩林贵妈里里外外张罗生活,短短几天已是满头白发。
村里拆迁也让我家陷入狂欢,一家人畅想着美好未来。
我每天带小弟出门逛街,美其名曰现在看,以后买。
打发小弟去试衣服。
等待中,我和又店老板聊起天来,余光终于瞥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真羡慕你们啊,要拆迁了。”
“我看那地形,可能会拆到渡口村。”
“真的吗?我表哥就娶了个渡口村的。那他们家发了啊。”
“谁说不是,谁娶谁发财。”
“听说渡口村的陈家幺妹陈小果,喜欢过你那个叫什么贵的竹马。”
“叫林贵,不过林贵把祖宅都输掉这事,陈小果可能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人影一晃而过,脚步声匆匆,渐行渐远。
我扯开嘴角,话锋一转。
“唉,都是我猜测的,你可别四处瞎说,万一拆不到那儿,人家可会拆了你的店。” ”我懂。”
20.
拆迁搬家在村里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们也举家搬迁到城里。
五个月后,孙家村已经十室九空。
分房抽签那天,我们全家回了村里。
刚走到村委办,突然,前方冲上来一个人影,“啪”地扑倒在我跟前。
这人鼻青脸肿,左胳膊无力垂在身边,右手努力抓向我的裤脚。
“阿梅,阿梅,救救我!”
虽然口齿不清,但那声音我还是听得出来。
“林贵?”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