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你看有哪个女婿会大周末跑来陪岳母逛街的?我上周不过咳了几声,他又是买药又是炖汤照顾我,简直像我亲生的孩子。”
“总之,我不准你再跟他闹脾气!”
见我油盐不进,爸爸下了最后通牒:
“你今天必须搬回去住,好好给彦博道个歉,否则我们父女的情分就到这了!”
后是我最好的朋友郭予姍。
她还沉浸在陆彦博年前千里送她回老家的感动中。
跟着我爸妈的步伐,不断地指责我:
“云菲,本来就是你不对啊,我觉得自从你结婚后,整个人都变得小气吧啦的,恃宠而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就连我的好朋友都受过陆彦博的恩惠。
只有我,自从结婚后,再没得到过他一丝好处。
他可以把一个月的工资捐给流浪动物组织。
也可以因为小区群的一个邀约,屁颠屁颠地扔下我去做义工。
台风天时,家里的窗户开裂。
我吓得瑟瑟发抖。
他接了电话要去陪同小区的女性朋友,让我一个人待着。
我说我害怕。
他嫌我矫情:“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以为自己还小呢?”
说完伤害我的话,迎着飓风出门。
即使最后在狂风中重重跌倒,全身骨折。
他也依旧爬起来,忍着伤痛去陪那位女性朋友。
又譬如答应陪我去做产检,可下一秒丢下我去跟朋友吃饭。
这样的事,多到十根指头都数不过来。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连垃圾都不如。
郭予姍眼里浮现不认同,继续指责:
“乔云菲,这一次我也不帮你了,再怎么任性也不该打掉孩子的。”
看着这些人的嘴脸,我拿出检查报告。
“医生说,孩子不健康不能要,能听懂吗?并不是我任性打掉的。”
“你们和陆彦博一样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