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我给你半个月还钱,否则我就找律师提起诉讼。”
我说着将欠条丢到盛卫年乌青的脸上。
他和韩梅这几天被流言蜚语抨击,如今憔悴不堪,想和我发火也有心无力。
最终只能捏紧欠条,咬牙冲我说:“沈知言你够狠!你等着,我绝对让你好看!”
“好啊,我等着瞧。”我甩了下刚烫的大波浪,跟着挑眉道:“对了,报纸上已经宣布了今年恢复高考的消息……盛卫年,你记得攒好钱,到时候为我摆庆功宴。”
“呵,你能考上大学,除非母猪会上树!”
盛卫年黑脸冷笑。
我无畏耸肩。
“骂吧,反正到时候下跪的又不是我。”
我说完甩手离开,走去公交站,等秦宴接我面见秦家父母。
谁知等了十来分钟,都没瞧见秦宴的身影。
就在我等不及想离开时,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停在了我面前。
皮鞋的主人,一身笔挺黑西装,宽阔坚实的胸膛之上,是一张凌厉分明的俊脸。
比录像带里那些男明星还要好看。
我收回视线,有些不自在说:“这、这位同志,请问有什么事么?”
“是我。”
“……”
我闻言睁大了双眼,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不确定问:
“秦宴?”
对方点了点头。
“!!”
我惊了。
秦宴跟着拿过我手里的女士提包:“走吧,我爸妈马上就到了。”
我一双眼在秦宴身上乱转,最终定格在他的黑西装上。
虽然不懂行情,但这身西装的布料,没个一两百买不下来。
“秦宴,你……真的只是个收废品的么?”
秦宴不置可否。
直到他把我领到市内,只有达官显贵才去的起得洋饭店,并在向来鼻孔看人的服务生,客客气气将我们带入包间之时。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