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头,差点都要舞起来了。
“咱们不缺钱,就缺了乐子。送上门的,难道咱不要?”
我一听简直犹如寒风拂过泸沽湖,冰雹落在九寨沟。
澜庭集团那许老二是幽默风趣吗?是人缘好吗?
人家明明白白一花花公子,比二师兄还二师兄,换女朋友比我换包包还勤,圈子里人送外号:当代西门庆。
我爸是前段时间在韩国出车祸失忆了吗?还是阿尔默兹病前期?
昨年受邀参加澜庭的年终庆典时还和我吐槽说这许老二劣迹斑斑,让我离他远点。
我白眼一翻:“爸,你是收了这西门庆多少钱?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咱家是破产了。”
“别叫得这么难听,他可是我未来的女婿。”
我爸很不满意我的说法,他严肃的脸,让我一时之间看不出这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开始觉得,我家破产虽然是假的,但是我爸脑子得绝症可能是真的,砸钱都治不好的那种。
不然我想象不出他让我联姻的理由。
我突然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在他愣神之际,发出悲鸣:“爸,你别死啊,先把家产转给我!”
我沉浸在悲伤童话中无法自拔。
他吓得连连甩开我的手:“好好好,我放弃,咱别这么瘆人好吗?演过了。”
信号一出,我当即用纸巾回收眼泪,朝着我爸得意挑眉。
“唉。”我爸叹了口气,从我手中抢过我的擦泪纸,抹在他的眼角。
我看着湿润的纸巾,简直不忍直视,这是我的眼泪,真回收利用啊?
“好吧,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再给你一个选择。”
看似让步,其实完全没让步。
“什么选择?”我知道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我爸的语气软了下来,还带着讨好的意图。
“乖女呀,你也知道我们江家小辈只有你。你虽然学习还不错,但是这工作能力呀,你爸我还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