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被我的竞争对手安排到我身边。
“这些年来，外人都觉得我忘不了秦妍，他们自作聪明地使了一招‘美人计’。”
他翻出吴湘湘发给他的财务报告，得意道：“他们万万想不到，他们的间谍已经被我策反。
“吴湘湘还做着被我扶正的美梦呢。”
我望着他晦暗的双眸一个哆嗦。
这个男人城府深的可怕。
我后退了几步，“日积月累的伤害不会因为你一句爱就消散。
“段致渊，我们真的走到头了。我累了。”
他一怔，厉声问我：“陈境仁的学校你也不管了？”
16
“姝意，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送你到国外最好的芭蕾舞学校进修。”
他在我额上落下一个吻，极力装着体贴的模样。
“你要考虑清楚。”
但他阴鸷的眼神藏不尽强势。
第二天我到“无境·Ballet”上班，学校里空荡荡的。
陈境仁弓着身在收拾东西。
“师兄，学员和老师们呢？”
他面色憔悴，“老师们被撬走了……
“我已经通知学员们停课，后续会统一安排退费。”
段致渊雷厉风行，非得把人逼到绝路。
陈境仁嘴角微颤，“三年的心血，不堪一击。”
他几近崩溃，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我环顾着这间帮我重拾起梦想的学校，心情复杂。
我沉默着走到门口，犹豫了片刻，拨通了段致渊的电话。
“我……可以跟你回去。”
17
上车之前，我给陈境仁发了短信。
师兄，我跟段致渊回去了。一切都因我而起，只有我服从，他才会把学校还给你。这段日子谢谢你的照顾。
勿念，勿回。
段致渊满意地端详着我，像是在打量一件私人物品。
我侧过头，眼神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