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万昭许相的其他类型小说《红颜昭昭倾如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瑶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的将士,兵分三路,埋伏在东、东北和北边三个方位,像口袋阵一样,将溃逃的匈奴人尽数剿灭。”匈奴人粮草被烧毁后,无力支撑,只能往后撤退。如此一来,一部分人被围困在军营中,另一部分在逃跑时被箭雨射中,正好一网打尽。“将军果然神勇。”又来了。我捂住许鹤青的眼睛,避免他倾泻出小鹿一样的、蜜糖一般的表情。终于有一日,我能够将匈奴可汗的脑袋挂在马上,去我爹爹坟前祭拜。京城中只是他的衣冠冢,我爹爹实际上埋骨在天山。祖祖辈辈的愿望,在此刻达成圆满。我撩起衣袍,坦坦荡荡跪下来,将匈奴人的脑袋放在爹爹坟前。许鹤青随着我一同跪下。我倒了一壶酒,唱起荡气回肠的战歌。“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经此一役,匈奴人元气大伤,至少三十年没有余力越过天山。我们终于从...
《红颜昭昭倾如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下的将士,兵分三路,埋伏在东、东北和北边三个方位,像口袋阵一样,将溃逃的匈奴人尽数剿灭。”
匈奴人粮草被烧毁后,无力支撑,只能往后撤退。
如此一来,一部分人被围困在军营中,另一部分在逃跑时被箭雨射中,正好一网打尽。
“将军果然神勇。”
又来了。
我捂住许鹤青的眼睛,避免他倾泻出小鹿一样的、蜜糖一般的表情。
终于有一日,我能够将匈奴可汗的脑袋挂在马上,去我爹爹坟前祭拜。
京城中只是他的衣冠冢,我爹爹实际上埋骨在天山。
祖祖辈辈的愿望,在此刻达成圆满。
我撩起衣袍,坦坦荡荡跪下来,将匈奴人的脑袋放在爹爹坟前。
许鹤青随着我一同跪下。
我倒了一壶酒,唱起荡气回肠的战歌。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经此一役,匈奴人元气大伤,至少三十年没有余力越过天山。
我们终于从提着脑袋过日子的胆战心惊中抽离了出来。
随后我便想起一些不那么好意思的事情。
“我烧了你给我的书信,用来引火了。”
我低下头,略心虚,不敢看许鹤青的眼睛。
当初我逃难时,快要被冻死了,身边没有适合引火的物件,便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揣在身上的信件。
没有那么多看着信件落泪的感伤,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不能窝窝囊囊死在破屋里,要回去见许鹤青的。
况且,留着汉人的字,也怕匈奴起疑心。
许鹤青朝我轻轻笑起来。
“没关系,想必将军把我的信记在了心里。”
他牵住了我的手。
“就像我十年之前,就把将军记在了心里一样。”
天上一轮圆月慢慢升起来。
所有失而复得的、曾经缺憾的,终将圆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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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翻来覆去地念叨。
“许相是难得的好官,你知道我没什么才干的,如果他不帮我,我真的坐不稳这个位置啊。”
“他查了许多贪官污吏,治理江南水患,设盐铁专营,百姓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连他的俸禄都全数送到京郊慈济堂,长年累月用来施粥了,你千万不要玩弄他,算朕求你。”
你瞧瞧他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儿。
我万昭是那么粗鲁的人吗我?
不过,我心里倒是对许鹤青生出一丝好感来。
听起来倒像是个干净的好人。
“你放心,我保他平平安安的。”
我向皇帝许诺。
然而,我食言了。
或许是同人一起睡觉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半梦半醒中,将被子全部卷走,身侧的一坨冰块出于寻找热源的本能,一直死死地枕在我身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咳嗽。
清晨睁开眼时,我便下意识将他甩了出去,许鹤青的脑袋撞上床脚,然后整个人摔在地上。
我慌忙将他扶起来时,头一遭瞧见他的正脸。
当真是……
我恨我自己没有文化,只能在心里砸吧着嘴,感叹真是俊俏啊。
像是在塞北时,我刚打完一场苦战,躺在湿漉黏腻的血泊中,遥望天上一轮干净的月亮。
看到许鹤青时,我就是这种感觉。
“哎呀,你没啥事吧?”
我慌忙将他扶起来,他眼睛定在我脸上,眼珠子仿佛不会转了一般。
“将军放心,我没有大碍。”
哇!
他的声音也好好听!
我早就不记得皇帝指婚时,自己有多不情愿了。
还以为是随机分配的歪瓜裂枣呢,没想到是这样俊俏的一个小郎君。
咱们大女人家里还是要有个这样知冷知热的贤君,才有力气在外面讨生活啊。
说是没有大碍,却连走路都艰难,最后半推半就
模样。
经此一遭,我已经饥肠辘辘。
射杀了一头活熊后,我小心翼翼用刀剥皮下来,点火烤肉吃。
我特意选了半干的柴火,烧起来浓烟滚滚,想要给部下们一点信号。
我教过他们不同的点烟方法,他们知道如何辨别。
这样的灰色烟尘,是求救的信号。
我瞧着那张熊皮。
真是奇怪啊,活过了今日没明日的人,竟然满脑子想着,这熊皮真是厚实又保暖,许鹤青冬天夜里必定手脚冰凉,为他做一件熊毛大氅是极好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
下一秒,我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
“你的,汉人?”
日夜铭记在心的杀父仇人,匈奴可汗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拿弯刀挑起我的脸,用蒙古语问我,眼神中满是审视。
他大约不知道,七年前,我父亲抓了一批匈奴俘虏。
那个时候,父亲按着我的头,逼我学会了匈奴话。
我那时候还不屑一顾,现在想来,父亲果真老辣。
我脑子转得极快,用蒙古语回他。
“大人好,奴才是山上的猎户,今日蒙大人恩德,猎到了熊,请大人享用。”
可汗冷哼一声,掏出随行的刀来,片下熊肉往口中送。
他的部下往火焰中添了一把干柴,我尚且来不及阻止。
浓烟变成清烟。
这是什么信号来着——
哦,想起来了。
“这是我的埋骨之处,不必再找。”
哈哈,世事当真无常啊。
不知道许鹤青瞧见我活着回去时,眼珠子会瞪得多大。
可汗真是可怜,从前应当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只是一口熊肉,便当即决定将我带回去,为他烹调食物。
虽然仍防备着我,时刻有人监视我不能给他下毒,也为我圈定了活动范围,但好歹我身处敌营,还能顺势观察一些东西。
大雨,护城河水涨船高。
恰巧我从练武场中回家时路过,瞧见水中飘着一个少年郎。
他的书童站在岸上连连呼救,急得满头汗,却无一人敢伸出援手。
我跳进护城河中,将他捞起来时,他已经只有出气,少有进气了。
我拍出他腹中的水后,听见书童说,他家主子是被学院中的同窗欺负了,几个人合计着一起推下水的。
欺负他没有父亲,也欺负他出身寒微。
我年纪正轻,血气上涌,最恨世间不平事,当即叫书童带路,将欺负他们的几个孩子拎小鸡仔一样一把提起来。
浸在护城河水中,直到他们面色铁青,几近窒息时,再一把提起,如此往复几次。
因为这事儿,我挨了两顿打。
爹爹打我,是因为同僚带着命都吓没了半条的孩子来告状。
“我有没有同你说过,习武之人不能恃强凌弱?”
当着同僚的面,爹爹险些将我打开花。
然后又去为我买了糖莲子来。
“罚归罚,赏归赏,你仗义救人,心肠不坏,是当之无愧的将才。”
娘亲拧着我的耳朵转了一圈,则是因为我弄丢了她祖传的玉佩。
她絮絮叨叨,那个是要传给我将来的女儿的,结果断送在我手中了。
那一天,我还有爹爹,有娘亲,闲适地躺在床上吃糖莲子。
微风和煦,后来人生中再也没有那样闲适的午后。
如今,我摸着失而复得的玉佩沉思。
原来这么早之前,我和许鹤青就已经相遇过。
我将玉佩挂在身上,心满意足地笑了。
或许有一天,我真的有机会,同许鹤青一起孕育一个女儿。
我会让她生长在一统的江山里。
大军行至天山。
这一处疆土,汉人已经整整失守了三百年。
所有的舆图都已经过时,先遣出去的人员回禀的也只是零散的信息。
他身侧的同僚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他最近纳了一房美妾,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要我说,许兄你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好,不如让我带你一起
我阴沉沉地站在他身后,一桌的人吓得脸色发白,拼命朝他摇头示意,他也浑然不觉。
我啪的一下将匕首插在桌上,离他的手掌不足一寸。
“再胡说八道的话,下一次桌子就会变成你的心脏哦。”
我对他笑得很核善。
他两眼一闭,直接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万将军好帅!万将军英姿飒爽!”
在姑娘们此起彼伏的赞叹声中,我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随即对上了许鹤青专注的眼神。
“万将军英姿飒爽!我的万将军。”
他轻声笑了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轻说。
他着重强调了“我的”二字,像是燕儿呢喃,话语打着卷从他口中讲出来。
不知为何,我忽然浑身一阵苏麻,心脏像是被血腥刺激一般急剧加速。
许鹤青,真是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
“周游,备水。”
“周游,为我准备马。”
“周游
周游是我最信赖的副将,我父亲留给我的左膀右臂。
在军营中时,我便习惯事事由他安排妥当。
到了京中,许鹤青却总是阻止。
他抢在周游前面为我洗漱更衣,适时地起身为我添饭,逐渐取代周游的角色。
然而有些时候还是避免不了。
譬如我练剑时,周游来指正我的动作。
他经验更老道,教我怎么防御才是最好的。
虽然有些肢体接触,但我们都是习武之人,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许鹤青却极严肃地呵止了他。
“周游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实在不该这样斥责他。”
我们爆发了婚后的第一次争吵。
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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