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微澜杨辰的其他类型小说《霍先生,宠妻请矜持小说》,由网络作家“葛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脑子不动,今天好多事儿要捋顺出来,想想都头疼。可偏偏忙中出乱子,她刚到律所后不久,就跑去卫生间吐了。她按揉着疼痛的胃部,在心里骂了霍南丞一百遍。本来还觉得他能喂饱她是一个可取的地方,他真的要连这个优点都不要了吗?看到她苍白的脸,甜甜吓坏了,“夏律师,昨晚你没事吧?”她把热水杯递给她,“宝贝儿,我有事,麻烦给我倒杯热水。”甜甜总算机灵了一次,给她水的时候还带着止疼药。“你胃经常痛吗?”夏微澜把药吞下去,“不经常,可能今早喝了凉牛奶。”“只喝了牛奶没吃早饭?”她点点头,最近日子过得舒服,她都给霍先生惯坏了。甜甜又走了,够了一会儿拿了一碗米糊就来。夏微澜向来不喜欢喝这种粘乎乎的东西,可为了狗命,还是硬着头皮喝了进去。甜甜看着她跟喝药一...
《霍先生,宠妻请矜持小说》精彩片段
昨天脑子不动,今天好多事儿要捋顺出来,想想都头疼。
可偏偏忙中出乱子,她刚到律所后不久,就跑去卫生间吐了。
她按揉着疼痛的胃部,在心里骂了霍南丞一百遍。
本来还觉得他能喂饱她是一个可取的地方,他真的要连这个优点都不要了吗?
看到她苍白的脸,甜甜吓坏了,“夏律师,昨晚你没事吧?”
她把热水杯递给她,“宝贝儿,我有事,麻烦给我倒杯热水。”
甜甜总算机灵了一次,给她水的时候还带着止疼药。
“你胃经常痛吗?”
夏微澜把药吞下去,“不经常,可能今早喝了凉牛奶。”
“只喝了牛奶没吃早饭?”
她点点头,最近日子过得舒服,她都给霍先生惯坏了。
甜甜又走了,够了一会儿拿了一碗米糊就来。
夏微澜向来不喜欢喝这种粘乎乎的东西,可为了狗命,还是硬着头皮喝了进去。
甜甜看着她跟喝药一样,还舔舔唇,“夏律师,昨晚没发生什么吧?我看您一直没出来,想要报警,却给俩个醉鬼纠缠。后来就看到了霍先生,他说让我回去,他去找您。”
夏微澜拍拍猪队友的肩膀,“跟你一样,也没醉鬼纠缠了,后来他就来了。”
她没提名字,生他的气。
“那你拿到证据了吗?快开庭了,他们那边可是有鞠清出轨的实锤。”
夏微澜这会儿胃里舒服了些,不由得挑起眼角一脸的阴狠,“那正好,我让他们怎么拉出来的屎怎么给我吃回去。”
甜甜完全愣了,夏律师说的话好粗糙呀,甚至还有点恶心。
可是她怎么就觉得那么威武霸气呢?
夏微澜收获迷妹一枚,她在甜甜心里就是黑色大丽花。
想着霍先生肯定不会做饭,下班后夏微澜去了超市。
本来想买点泡面,可是看到色彩鲜艳的蔬菜水果,她对泡面没了兴趣。
那都是垃圾食品,要活的长久一点,还是自己做饭吃。
求人不如求己,从早上的事看出来,吃饭的事儿不能全靠在霍南丞身上,她得自己学。
买了几样蔬菜,又买了牛肉,她忽然想吃鱼。
选了一条,让超市的人给处理好,她又去买了一本食谱。
照着做,她就不信不能吃。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她把鱼下锅,那条本来没了内脏和鳞片的鱼竟然蹦了几下把油弄到她手背上的时候,她崩溃了。
做饭需要天赋,抱歉,上帝没给她这功能。
关了火,用冷水冲了烫伤的胳膊,她乖乖的去吃她买的零食。
到底谁给她的勇气能做好饭菜,她天生就是吃垃圾食品的命。
霍南丞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异的味道,他皱了皱眉,看到在沙发上惨兮兮吃薯片的女人。
看到他,夏微澜故意把手指翘起来,让他看到她被烫伤的地方。
开始冲冷水的时候没觉得疼,现在红了一片,还起了水泡。
以为他起码会问一声,却没想到人家就撩了一眼,就走开了。
她差点气哭了,什么人呀。
霍南丞去厨房一看,锅里有鱼盘里有菜,就都是生的。
他洗了米,有把鱼里放了调料,半个小时后,红烧鱼和炒青菜就做好了。
夏微澜一直留意着厨房的动静,看到他端菜去了餐厅,她立刻放下遥控器跑了过去。
这次,她可不吃早上的亏,拿起筷子就对鱼发起攻击。
霍南丞的筷子快速挡了过来,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我买的鱼。”
他夹起一块白嫩嫩的鱼肉扔嘴里,“我做的。”
夏微澜不失时机的抢了一块儿,发现全是刺……
两个加起来都半百的人,跟小孩子一样开始抢饭吃,一条鱼一盘菜,最后给抢光光。
虽然这种吃法很野蛮,但毕竟吃饱了,夏微澜摸摸鼓起的小肚子,愉快的打了个饱嗝。
她想要收拾碗筷,可一碰到立刻装出痛苦的样子,瞄了他一眼就跑了。
霍南丞也不说话,洗了碗后就拿着钥匙出去。
这么晚还出去?夏微澜狠狠的瞪着门,有本事别回来。
她拿了衣服去洗澡,准备早点霸占卧室睡觉。
等她抹了身体乳做了面膜从浴室出来,霍南丞也回来了。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去了他的小书房。
夏微澜撇撇嘴,回卧室去睡觉。
今晚无论如何她都不要睡沙发,谁睡谁是小狗。
可刚躺下,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吐。
听到动静儿,霍南丞走进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夏微澜从地上爬起来,拿水漱口,心说还不是你不给饭吃害的。
“要你管。”她白了他一眼,语气欠揍。
他也没再管她,自己去洗澡。
回到卧室,她摸着自己的胃部,心想等官司完了一定去医院检查一下,别有其他的毛病。
朦朦胧胧都要睡着了,忽然旁边一沉,霍南丞上床了。
她在黑暗里不屑的哼了一声,他不是不想靠着自己吗?为什么不去睡沙发?
霍南丞翻了个身,伸臂靠在了她身上。
她往床边躲了躲,被子也拉过去一些。
他跟着靠过来,身体又贴到了她身上。
这个坏人!
不给她饭吃还想抱着她睡,门儿都没有。
夏微澜再移动,身体几乎要贴在了床边上。
他自然是继续跟,眼看她都要掉下去。
夏微澜猛地起身,从他身上翻过,躺在了他的另一边。
他也跟着起来,打开门出去。
哼,终于走了,这下可清静了。
虽然这样想,夏微澜还是有些失落。
不过没一会儿,出去的人又回来了,还抱着一条被子。
等他再躺下,就盖了自己拿过来的被子。
现在,无论夏微澜怎么动,他都不会贴上来了。
她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想靠着她,只是因为她卷走了被子。
这个认知让她很挫败,颓废的睡着了。
黑暗里,女人的呼吸越发的轻缓平稳。
他起身,摸出刚才出去买的烫伤膏。
打开灯,他轻轻的把女人的手从被子里面拉出来。
白皙的手背上通红一片,还有四五个水泡。
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心疼,进个厨房而已,她非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指腹把药膏推开,他轻轻的按摩着。
睡梦中的女人动了一下,他赶紧放开手。
然而,她并没有醒,只是把脸在枕头上摩擦了一下,舒服的哼出声。
他问过药店的小姑娘,这种药里面有冰片,可以起到清凉缓解疼痛的作用。
看她平时挺娇气的,可真受到伤害了,却能咬牙不吭一声,跟他豪迈的抢鱼吃。
涂抹完,他下床去洗了手顺便放个水,回来的时候钻进了她的被窝。
他把她的手小心的放在外面,确定不能蹭到。
第二天,夏微澜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的被子已经叠起来,估计那男人又去晨跑了。
她打了个呵欠爬起来,忽然闻到了手背上有股子药味。
她抬起又闻了闻,确实是药膏的味道。
真是奇怪,她没记得抹药呀。
过了一夜,她的手背好了很多,水泡破了,贴在红红的皮肤上。
她往床头一看,有一支烫伤药膏。
拿过来一看,是开封的,她顿时笑了。
霍先生真是傲娇的小公举,给自己抹药都要偷偷的,现在放在这里是让自己记得抹吧。
她心情大好,连去刷牙的时候都是哼着歌儿。
不过,她可没等霍先生回家,梳洗完毕后,直接开车去了律所。
霍南丞跟她的车子擦身而过,他气的差点扔了手里的早餐。
昨晚看到她呕吐,他就不忍心再在饮食上折磨她,这早早的去买了她喜欢吃的牛肉馅饼,可她却跑了。
霍先生一气之下,吃了两份早餐。
夏微澜一到办公室,就接到了甜甜贿赂的手抓饼和红枣粥。
她热乎乎的吃下去,胃里舒服了不少,又让甜甜帮着涂药。
甜甜听了她昨晚的英雄壮举,想笑又不敢笑,“您这是君子远庖厨呀。”
夏微澜倒是不谦虚,“我也觉得,我天生跟厨房犯冲。”
晚上,律所有个饭局,夏微澜到10点多才到家,霍先生从书房里出来脸是黑的。
俩个人依然是两条被子睡觉,他等她睡了,才看了她的手。
今天都没那么红了,估计在涂几天就看不出来,他不喜欢她身上有伤疤。
想到这个,他去看她的腿。
缠绕在脚上的花儿在黑夜里魅惑绽放,让他想把她揉入到身体里。
俯身下去,轻轻亲吻着那里。
她哼了一声,跟小猪一样。
他躺回去,再次把自己的被子扔到了一边,钻到她的被窝里……
早晨,下了雨,天气变凉了。
夏微澜看了看天气预报,选了一套黑色七分袖套装。
男人没去晨跑,正在厨房里忙碌,平底锅滋滋煎着鸡蛋和培根,屋里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
这是个美好的早晨,美男美餐都有了。
可是夏微澜却没留恋,她有甜甜就够了。
甜甜说今天给她做枣泥山药糕,她着急去吃呢。
也没跟霍南丞打招呼,她直接走人。
哼,跟姐闹别扭,你去别扭吧。
霍南丞在厨房里开着油烟机,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等他来叫人吃饭,发现她已经走了!
鉴于昨天吃双人早餐撑到的教训,今天他把早餐打包扔给了钟亮。
钟亮差点吓尿了,他努力回想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这简直就是最后的早餐。
上午10点,甜甜偷偷的见了霍南丞。
看了看那个戴着墨镜的大个儿,她弯腰问车里的霍南丞,“霍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霍南丞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儿才扭头看她,“唐小姐,我救过你,对不对?”
甜甜点头如捣蒜,“是,要没有您我……”
“那你要怎么报答?”
甜甜吓得一抽抽,怎么报答,不会让她以身相许吧?
“霍,霍先生,要不我做个长生牌位,天天三炷香?”
霍南丞皱起长眉,众信那老头儿竟然给夏微澜派这么个二货助理,还真是“关照”呀。
“我不想长生,你只要做一点就行。”
甜甜眼巴巴的看着他,“哪点?”
他凑近,压低了声音,“不准给夏微澜带吃的,蛋糕巧克力什么都不行。”
“啊?”
“记住了,否则我把你再扔给那帮人。”
说完,他一招手,钟亮上车慢慢开走了。
甜甜抹了一把冷汗,心说夏律师又怎么得罪他了?
对了,他和夏律师到底什么关系?
甜甜不敢问,却又不敢不执行他的命令。
第二天,她就没给夏微澜带早餐。
今早,人家霍南丞在家煮饺子。
她在国外很多年都惦记着这口儿,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走出家门。本想着甜甜的食物能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小心灵,却没想到毛都没有。
甜甜红着脸,“夏律师,对不起,我早上起的晚了。”
夏微澜能说什么,每天吃人家的免费早餐已经不厚道了,她摆摆手,松了她一支口红。
摸着扁扁的肚子,她特别想吃霍南丞的饺子。
今天10点开庭,她也不敢分心,好好准备资料。
没想到,钟亮来了,给她送了一份饺子。
“夏律师,我们先生说让您吃的饱饱的,好旗开得胜。”
虽然跟他在冷战,可心里还是一阵阵的甜蜜。
她帮出轨女人打官司,整个众信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只有霍南丞相信她。
夏微澜喊来甜甜,分吃了霍先生的爱心饺子。
甜甜这才知道霍先生的用意,原来不让她带,好让他来送。
霍先生——跟夏律师是情侣吗?
9点的时候,夏微澜跟鞠清见面,再次确定了一些问题,她觉得这个女人很坚强,那些敏感问题应该压不倒她。
庭审2个小时,真是体力脑力的一场大战。
感谢霍先生的饺子,让她顶了下来。
开始,对鞠清非常不利,人家拿着她出轨的视频。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播放最私密的事,虽然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还差点崩溃。
等李鹤的律师再问那些问题时,她丧失了理智,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夏微澜一看不好,忙站起来,不顾规矩的走到了她面前,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想想你的女儿。”
为母则强,想到了女儿,鞠清又有了勇气,她一定不要让女儿跟着一个变态。
她很快冷静下来,根据夏微澜提前给她预想的答案,清楚有条理的作答。
15年婚姻,5年的无性冷暴力,这就是她出轨的原因。
虽然不是理由,但能让人理解。夏微澜低沉又不失柔美的声音引导着陪审团和法官:那是什么原因让正值壮年的丈夫跟自己的妻子冷战5年,连拥抱亲吻都不屑于给她吗?是他身体出了问题?还是他在外面有了人?
李鹤急了,给他的律师使眼色,但他的律师摇摇头。
这个问题是每个人都迫切想要知道的,逃避不了。
夏微澜先出具了一份李鹤的体检报告,一切都正常。
然后,她开始传讯了证人——也就是鞠清的小情人。
法官和陪审员都泄了气,这个海归女律师果然是徒有虚名,这个时候应该把注意力全放在李鹤身上,把鞠清的小情人叫来,不等于自毁前路吗?
夏微澜不停的发问他的购物信息,开始他还能回答出来,后面就乱套了,给夏微澜逼得漏洞百出。
李鹤的律师觉得不妙,可他又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夏微澜出具了鞠清送给他礼物以及转账的记录,证明他手上的江诗丹顿腰间的爱马仕脖子上的古奇,不是鞠清给他买的。
小情人结结巴巴,说是高仿。
夏微澜出具了商场购物小票的复印件,根本无从反驳。
李鹤的律师一看事儿不好,就把脏水往小情人身上泼,说他很可能不止鞠清一个情人,他靠这个来谋利。
夏微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赞同了他的观点,说小情人确实有另外一个经济实力雄厚的情人。
心虚的李鹤在她转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背影跟那晚的服务生很像。
而小情人,虽然早就认出了她是健身房门口开宝马的女人,也出了汗。
人家是有备而来,难免掌握了他们的蛛丝马迹。
李鹤的律师立刻提了反对,说小情人的金主跟案子无关,不要浪费陪审员的时间。
夏微澜要求展示自己提供的证据,照片大屏幕一放出来,李鹤就傻了。
更傻的是他的律师,对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双儿。
剩下的就是夏微澜的打脸时间,她把李鹤的计谋都讲了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竟然为了让妻子净身出户,伙同男性情人设计了妻子,反告她出轨。
这样的大逆转,即便办老了案子的陪审员和法官都惊讶。
案子当庭宣判离婚,李鹤净身出户。
鞠清捂脸嚎啕大哭,她终于在那些耻辱的证据后站了起来。
这个案子因为其私密性,除了当事人并没有旁听者,夏微澜更不会去宣扬。
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舆论则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鞠清应该受到保护,案子结束后夏微澜建议她出国旅行。
她在众信的第一个案子扬眉吐气,可她回到律所很平静,跟平常没什么一样。
众人都以为她失败了,各种讽刺迎面而来。
甜甜在洗手间里听到有人骂她是个靠睡上位的,气的红了眼,跟人吵起来。
夏微澜却相当淡定,她自己有底气,何必管他们说什么。
晚上她下班回家,发现屋里黑着灯。
她有点沮丧,虽然没在律所里张扬,但她还是很希望能跟霍南丞分享自己的胜利。
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她起身去衣帽间换了衣服,然后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里收拾的很干净,冰箱里竟然是空的。
不对呀,那天她才买的菜,应该还剩下面的。
正疑惑着,屋里的等忽然全灭了。
她吓了一跳,她怕黑,特别怕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
抱住头,虽然尖叫压抑在喉咙里,但是她的身体微微在颤抖。
黑暗里,一只冰冷的手伸过来,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夏微澜的尖叫无法抑制,她嗷嗷叫着,想要摆脱那只手。
黑暗里,一只冰冷的手伸过来,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夏微澜的尖叫无法抑制,她嗷嗷叫着,想要摆脱那只手。
“救命,救命啊。”
灯忽然亮了,男人摇晃着她,“是我,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颤抖的瞳孔里,是男人冷清又俊美的脸,正紧张的看着她。
“霍南丞。”
“是我,别怕,跟你开个玩笑。”
她恨恨的捶了他一下“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要吓死人吗?”
他只知道她不喜欢在睡着前关灯,却不知道她这么怕黑。
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因为用力咬破的红唇,他自责不已。
夏微澜心里堵得慌,她推开他要回卧室。
霍南丞却抱住了她的细腰,热热的呼吸喷到她脖子里,“对不起。”
夏微澜的呼吸这才缓下来,在他手上狠狠掐了一下,“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霍先生你多大了,还开这种玩笑。”
他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指甲印子皱皱眉,“给你个惊喜,恭喜夏律师回国第一个官司旗开得胜。”
她忽闪了下睫毛,他已经知道了呀。不过,他不是跟自己在冷战吗?
慢慢转过身去,她看着他。
“庆祝?”
“嗯,跟我来。”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餐厅。
餐桌上放着蛋糕玫瑰花和红酒,还有蜡烛。
原来,霍先生竟然想要给她来个烛光晚餐庆祝。
她有些转不过来,很想去论坛问一下,“冷战的冷面老公忽然要跟我吃烛光晚餐怎么办,在线等,急。”
不过,很快夏微澜自己替自己解答了,他还能干什么,想和好背。
俩个人冷战五天,虽然睡在一起,但他都没有碰她,依照他的频率,一定是急的不要不要。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得意,憋死你,让你装X。
不过,她也饿了,刚才被吓了一通,她需要点甜食来补充体力。
霍南丞让她坐下后,给她指指醒酒器里的红酒,“惦记我的酒很久了,这次给你过瘾。但记住,只能在我面前喝醉。”
十足的霸道宣言,她不由得撇撇嘴。
霍南丞想要求和,就假装没看到,然后又送她一个礼物。
“这是什么?”看着长长的盒子,她有些疑惑。
想起那些内衣,她不得不怀疑霍南丞又送她什么违禁物品。
霍南丞不喜欢她这种不信任的目光和语气,不由得拉着她把她扣在身前。
“你觉得那是什么?”
夏微澜嘴上却不服软,“我怎么知道?”
“打开看看。”
听到他蛊惑的声音,她拿过来深吸一口气打开——
他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教她使用,“这个开关,是放电的,这个开关,是匕首,经过特殊设计,除非力气很大,要不死不了人。给你,防身。”
雷壹就爱捣鼓这些东西,他把想法说了后,他就给设计出这么个东西,性能是没法说,可样子——就有些猥琐。
没法子,谁让雷壹是个夜店之王呢。
夏微澜听他解说,才知道这黑家伙其实是防身武器。
她苦笑不得,她真是想多了。
她把东西对着霍南丞,“我可以试试吗?”
霍南丞扬起巴掌,“敢?”
她哈哈大笑,猖狂的不要不要,“霍先生,你也有今天呀。”
霍南丞抓着她的手,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儿就把东西给夺下扔回到盒子里,“这东西只能对付李鹤之流,要是遇到行家,你只能跑。”
他连李鹤都知道,看来自己的事儿他是没少
谢枫一晚上都没跟夏微澜说上两句话,好不容易看到她去洗手间,就跟了出去。
“姐姐,你等等我。”
夏微澜看着他,目光里有歉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请了你全家人。”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她正试着忘记他,他却又不道德的来骚扰,是嫌她不够难受吗?
听了她的话,霍南丞皱了皱眉,又说了句“对不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夏微澜却没看出他有一丝的羞愧。
也是,他这人就这样,自己觉得自己没错,他能说对不起估计也不是承认他有错,而是一种安抚。
她彻底死心了,拉开了房门。
“霍先生,我不送了,谢谢——你的花。”
她的目光定在他送的花上,一大把漂亮的郁金香,正是她喜欢的。
霍南丞不理会她的情绪,手撑在门上阻止她关门,“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她差点要笑了,他这是什么理论,难道不跟他就必须要跟个男人吗?
“霍先生,回家睡觉吧,晚安。”
她砰的把门关上,这个脑残。
外面那人还在砰砰拍门,“夏微澜,大白天说什么晚安,开门。”
夏微澜才不理会他,自己进屋啃桃子。
刚啃了两口,就满嘴的酸涩,泪水流到了嘴里。
太不舒服,她要找点事做转移一下。
她收拾房间擦地板,把家里的床单被套都用手洗了,一直累到直不起腰身。
可气的是去晒被子的时候下雨了,潮湿的水汽被关在屋子里有一种青苔的味道。
她只好去床上睡觉,吃了安眠药那种。
在梦里,她似乎听到了敲门声,特别烦。
翻了个身,拉着被子盖住头,她又睡过去。
大概到了晚上,她终于醒了,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面哗哗的雨声。
她伸展了一下手脚,翻过身去……
啊,一声尖叫,冲破云霄。
她摸到了身边有人,还是个男人。
屋里一片漆黑,她处在半睡半醒的边缘状态,都崩溃了。
那人紧紧抱住她,顺手拉开了灯。
“是我,霍南丞。”
夏微澜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可回过神就冲上去对霍南丞拳打脚踢。
霍南丞压制住她的手脚,把人给压在了身下。
他喘着粗气,黑眸里透着危险。
“别闹了!”
“你特麽的给我滚出去,霍南丞你还是人吗?你凭什么私闯民宅?你这个人渣王八蛋,我阉了你。”
凶悍狠毒,十足十的小野猫,哪里像白天那么端庄淡然?
他紧紧束住她的手脚,“我叫了半天门你都不开,还以为你出事了。是表弟送来的钥匙,你是不是又吃药了?”
她慢了半拍的否认,“没有……唔。”
他咬了她的唇,狠狠一口。
“你干嘛,属狗的吗?”
“再给我撒谎试试?夏微澜,酗酒,服药,不吃饭,你要干什么?离开我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他在说什么,疯了吗?
没等夏微澜回答,他继续自说自话,“既然这样,我就救你一命,不赶走你了。”
她呵呵他一脸,是不是要跪下谢主隆恩呀。
面对她嘲讽的笑容,他不自然的转过头去,耳朵透着可疑的红色痕迹。
竟然还知道害羞,还有点廉耻。
要是以前,夏微澜肯定扑上去逗弄他。
可是如今,她只觉得讽刺。
“霍先生,您离我远点就是不杀之恩了。否则再给我扔两回,就只能收尸了。”
他表达的有点艰难,“以后——不会了。”
她才不信,“您别这样说,我这心脏不太好。动不动给人喊滚,连行李带人扔出去太难看,我还是要脸的。”
他板着脸,精致的俊脸好像罩上一层寒霜,“我说不会就不会,房子给你。”
她摆手,伸手摸着自己耳朵上的珍珠耳钉,“别,您的东西我要不起。”
他眼睛都发红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夏微澜,我不是很有耐心。”
果然,这像霍先生说的话,夏微澜心里泛起了苦涩。
她装着满不在乎,“那正好,我也没耐心。霍先生,好走不送,要是可以帮我把垃圾拎下去。”
“夏!微!澜!”他低吼,把她的手举高按在枕头上。
夏微澜倒是无所谓,“不想扔垃圾就算了,晚安。”
他一腔怒火,在她一句晚安里破功。
松开她的手躺在她身边,他倾身在她腮边亲了一口,“晚安。”
夏微澜:……
沉默,总是爆发前的沉淀。
她嗖的蹦起来,往厨房里跑。
男人也起身,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拿刀,他从后背握住了她的手腕,把人给圈在怀里。
“乖,我给你煮面吃。”
咕噜,夏微澜的肚子很没骨气的应和着。
夏微澜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好哄的。
一碗汤面,里面放了黄瓜丝煎鸡蛋还有煎培根肉,连汤热乎乎的喝下去,她烦躁的心情就好了一大半。
“没事多吃饭多运动,不准再靠酒和安眠药睡觉了。”
夏微澜吃饱喝足后倒在椅子上像一只慵懒的猫,正挑着眼角看他。
霍南丞伸手摸摸她的脸,“出汗了。”
夏微澜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要不像猫那样蹭蹭他,都对不起他那只修长好看的手。
不过,事实是她站起来,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一开门,外面潮湿的空气就涌进来,哗哗的雨声格外明显。
她不由得往窗外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估计雨很大。
“霍先生,请。”
霍南丞眯起眼睛,不悦的提醒她,“外面在下雨。”
“我知道.霍先生,请离开我的家。”
霍南丞低头看着她,额头的青筋乱蹦。
“夏微澜,我再给你个机会,求我留下。”
夏微澜哼了一声,“我谢谢你全家。”
霍南丞大概想说点狠的,不管大总裁一般手上跟身上那点功夫狠,嘴巴上还真不行。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哐啷把防盗门给摔上。
夏微澜反复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我的心,就像玻璃碎片……”
她回到厨房,把自己的碗拿去洗,反反复复洗了一百来遍,最后一遍哐啷掉在地上,碎了。
他说的虽然装x,但她还是很心动。
要不把他给推出去,她怕把持不住自己。
只是可惜了今晚的雨,有个帅哥在身边多美。
她白天睡多了,晚上当然睡不着,玩了一晚上游戏。
等天快亮的时候她睡了一会儿,早上给人吵醒了。
人好像在外面的走廊,不知道吵什么。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拉开门,冲外面吼了一声“吵什么。”
她一开门,几个买菜的老大妈乐了,“小伙子,你女朋友终于开门了。下次吵架回家跪洗衣板,别在走廊里蹲一晚上。”
霍南丞的脸难看的就像是隔夜的酱菜,他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给夏微澜跪下。
他把人给推开,进门就奔洗手间。
夏微澜咬着唇,听到洗手间里长时间的水声,终于明白了。
他在外面站了一晚上,然后憋了一晚上。
哈哈哈,这叫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呀。
霍南丞出来的时候,她得意的站在门口,冲他眨眼。
霍南丞捏了捏拳头,沉沉的眼底明明灭灭是压抑的火气。
夏微澜看他的衣服还是昨晚那身,已经变得有些皱。头发翘起来,脸色更不好看,下巴上一片青色。
看来,他是真的在外面蹲了一晚上。
他那么高贵,何必呢?
她忽然心情就不好了,低头想要走开。
男人拉住她,低头印上她的唇,手指用力扣住了她后脑。
甜甜的滋味缓解了他的烦恼,霍南丞食髓知味,吻得更深。
她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技术太好了,更或者说,她心底本来就该死的渴望。
一直吻到气息紊乱,他才放开她,又回到了浴室里。
她听到水声知道他在洗澡,一时间竟然还有些失望。
她有多想他,刚才是最好的证明。
他包着她的浴巾出来,粉红色。
看到他这幅造型,她直想笑,却给他凶狠的眼神瞪的憋回去。
这男人不知道是被蒸汽熏得还是怎么了,满脸的绯红。
她离着他远远的,太怕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
他也没逼她,自己走到卧室。
夏微澜也去梳洗,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谢枫来了,那孩子总不放心她。
打开门,却发现是霍南丞的保镖,那晚在影视城遇到的其中之一。
他把一个袋子递给夏微澜,“夏小姐,请交给总裁。”
夏微澜接过来的时候很鄙视自己的心软,霍南丞昨晚在门外蹲了一夜绝对是苦肉计。
霍南丞听到动静走出来,他拿出袋子里的衣服,扔给她一套,“换上。”
是普通的牛仔裤白衬衫,而他手里的也是,情侣装。
夏微澜不想换,“我有衣服穿,用不着你的。”
他扔掉浴巾自己换衣服,夏微澜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移开目光说:“你注意点。”
他很快就换好了,淡蓝色牛仔裤白衬衣,刚洗完的头发软软的覆盖在额头上,这不是Eason吗?
她傻乎乎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霍南丞把她扯在怀里说:“快去换衣服。”
夏微澜狠狠瞪了他一眼,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
霍南丞摇摇头,她的聪明在于能看清情势,不吃亏。
这一点,她和那人一点都不像。
想到了那个人,霍南丞的脸色难看起来,他靠着窗,点了一根烟。
目光所到之处,是一个陌生的城市,那张脸已经隐没在万里层云之中。
“你别在我家抽烟。”
他听到她娇气的声音,不禁回头。
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眼前一亮。
穿着白衬衣牛仔裤不施脂粉的她,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不由得暗了暗。
夏微澜心头一动,刚才他眼里的那是什么表情,迷恋吗?
他迷恋自己?
这是个笑话。
夏微澜宁愿承认自己眼瞎,她也不敢相信。
霍南丞走到她身边,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带上你的证件,跟我走。”
“去哪里,霍南丞,你这是绑架。”
霍南丞却不听她的,打开她的包,果然她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在。
夏微澜被他拉上车的时候,真有一种要被他卖了的感觉。
她问过几次要去干什么,他要不摇头要不就微笑,偶尔还一句海城风景不错。
车子最后停在了民政局门口,他拉着她下车。
夏微澜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明白霍南丞拉她来这里干什么。
等站在登记结婚窗口的时候,她就更懵了。
霍南丞从办事员手里拿过表格,“填。”
她一把压住了表格,脑子终于有了一丝丝清明。
“霍南丞,你疯了吗?”
他把玩着手里的笔,淡淡跟她说:“别耽误别人的时间,抓紧。”
还抓紧,他以为这是排队买机票吗?这可是结婚,人生大事!
等等,他要跟她结婚??!!
夏微澜要给他搞疯了,“霍南丞,我们谈谈。”
“不用谈,你嫌弃我让你滚,没给你安全感。澜澜,我们登记领证,以后我的就有你的一半,安全了。”
俩个人声音虽然不高,但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虽然结婚离婚窗口不定时间都要遇到有意思的事儿,可这么养眼的帅哥美女还是很少见。
夏微澜感觉到了四周的目光,她压低了声音抓着霍南丞的衣服,“霍南丞,这是结婚,很神圣的事,你别闹了行不行?”
霍南丞喜欢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样子,很小女人。
夏微澜一直等他的答案,抬头却看到他正深深的盯着自己,给气的不行。
“你说话呀。”
霍南丞低头看着她一开一阖的小嘴儿,忽然恶作剧的含住。
“唔唔。”她瞪圆了猫眼,完全没想到他是这个套路。
甘甜的滋味溢满口腔,他本来想要浅尝辄止的想法顿时瓦解,改成了捧着她的脸越吻越深。
周围的人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大场面,都瞪大了眼睛。
好看的男女接吻,那就是偶像剧。
这可是在民政局工作了十几年的人都没看到的,等俩个人分开的时候带头鼓掌。
这婚还能不结吗?
夏微澜觉得自己给美色误了,等鲜红的小本本盖上章,工作人员递给他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她看着照片上的俩个人,男人一如既往的淡然,清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而她绯红着一张小脸儿,分明是羞涩的模样。
霍南丞把两本结婚证都拿过去,“我替你保管。”
她伸手去抢,“我不用你,我自己收着。”
他笑笑,拉着她离开。
结婚证放在包里,像个定时炸弹,时刻牵引着她的神经。
她都怀疑,那不过是个假的民政局,他们是在拍戏。
可是……又不至于。
霍南丞捏捏她的脸,“霍太太,你在想什么。”
夏微澜眼里含着一层薄怒,她抱怨,“不要掐我的脸。”
霍南丞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更觉得可爱,像个小浣熊。
又掐了一下,他脸上分明写着我乐意,少年般的顽劣。
夏微澜眨了眨水眸,人扑过去想要掐她的。
霍南丞按住她乱动的小爪子,把整个人都摁住了怀里。
温香软玉满怀,他低低的叹了口气。
“霍南丞,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纵然问了也不会有答案。
就跟前面几次她问他为什么非是她一样,他都没回答过。
可没想到这次他竟然回答了,摸着她的背他轻声说:“我快30了,该成家了。而你,很合适。”
她松了一口气,不是答案的答案,也能当个安慰。
她其实很怕他说,因为爱情。
爱情这个东西,她有,他有吗?
“霍南丞,今晚请谢枫吃个饭吧。”
他微微沉吟后才说,“好。”
是该让那小子死心了,真不知道吴凯从哪里淘换了这么个奇葩表弟。
“我让人去定餐厅。”
她点头,“好。”
霍南丞把她带到了自己的酒店里,他去开视频会议,让她休息。
夏微澜昨晚玩游戏,现在困的要命,一个呵欠连着一个。
等霍南丞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他没惊动她,换了衣服躺在她身边。
熟悉的香气柔软的身体很快让他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进入了梦乡。
夏微澜心里挂念着请谢枫吃饭的事儿,没睡太久就醒来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身边睡的正酣的男人,不由得一愣。
她和霍南丞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
他一般都比她睡的晚起的早,在他眼里她就是只猪。
第一次看着男人熟睡的样子,感觉很特别。
一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跟自己领了结婚证,她还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前后不过是一个周多,他就从赶走她变成了她的丈夫,这也太传奇了。
夏微澜知道,从遇到这个男人起,她的生活就注定了不再平静。
去偷摸人家的手被握住,他沉沉的嗓音又刚睡醒的慵懒,“别乱动。”
她切了一声,另一只小手钻到他睡衣里,“我就乱动,你能把我怎样?”
他忽然睁开了眼睛,黑沉沉的眸子就像激流漩涡,要把她给吸下去。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住,“乱动,大刑伺候。”
等俩个人衣着整齐的出现在餐厅包间里,已经是俩个小时后的事。
夏微澜看到宽敞的包间里做了七八个人,不由得一愣。
谢枫站起来,“姐姐,姐……夫。”
夏微澜这才看清楚,原来霍南丞把人家全家都请来了。
谢枫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妹妹,还有那天去高铁站接他们的同学。
霍南丞招呼人落座,大手拍了拍谢枫的肩膀,“表弟。”
表弟很慌,表弟想哭。
菜很快就上来了,都是海城人喜欢的口味,霍南丞举杯,“澜澜一个人来海城,多谢大家的照顾。”
看到霍南丞,最放心的人是谢枫的妈妈。
知儿莫如母,从谢枫领了夏微澜进家门她就紧张。
儿子那眼神儿一看就是喜欢人家,可那女孩子不是个简单人物,先别说年龄,哪哪儿子都降不住。
现在看到了霍南丞,才知道人家名花有主,看看俩个人坐在一起,金童玉女一样,自家儿子就是个没长成的豆芽菜。
霍南丞一改往日的高冷,在酒席上虽然话不多,却应对自如大方得体,搞的谢家那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两眼冒星星。
谢枫一晚上都没跟夏微澜说上两句话,好不容易看到她去洗手间,就跟了出去。
“姐姐,你等等我。”
她没犹豫,推开门走进去,果然看到了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
他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高大的身材健美结实,两条腿又长又直。
不是没见过,但夏微澜还是老脸一红,还有些口干舌燥。
霍南丞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去胸膛的水珠,漆黑的瞳孔紧紧盯住这个闯入者,气氛有些微妙尴尬。
足足有半分钟,俩个人谁也没说话。
不过他很有杀伤力的目光扫的她不自在,轻咳一声,“我——是从隔壁过来的。”
他转过身去往卧室走,“滚出去。”
夏微澜直咬牙,闷骚的男人,把隔壁留给我什么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吗?装什么装!
“喂,Eason。”她喊着,上前去抓他,然后——事故发生了!
他拧眉咬牙,“夏微澜,你故意的吧?”
她扔掉手里的浴巾,刚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又觉得不对。
上前一步,刚沐浴过的娇软身躯几乎跟霍南丞的贴在一起,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蹭着他的喉结,“霍总,你浑身上下哪里我么看过,有必要吗?”
他抓住她的手,眸子阴鸷冷冰。
“夏微澜,能不能别总让我看到你勾引男人的样子。”
她的脸僵了僵,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在他的眼里,那一个月的相濡以沫不过是她欠X?
霍南丞推开她,拿起沙发上的睡衣穿好后,拿起了桌上的钱包。
他抽出一张卡片扔过去,“50万,够吗?”
薄薄的卡片刮疼了她的肌肤,“你什么意思?”
他的讽刺都不屑掩藏,“嫌少?那好,你来跟我说说,他们给你多少钱?”
夏微澜更迷了,“你说什么呀,他们,他们是谁?”
“夏微澜!”他低吼一声,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曾经炙热的凝视变成了现在阴鸷的厌恶,他加大了力度,手指陷入她细嫩的肉里。
“从F国处心积虑接近我,现在又追我追到国内,还做了我公司的法务,你这局棋下的挺大。”
夏微澜因为窒息脸已经涨红,以至于脑子都反应慢了。
他说的那个人是她吗?难道在国外处心积虑接触她的人不是他?
“你松开,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低头看着她扭曲的小脸儿,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心疼,可手里的力气却只增不减。
“夏微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喉间的刺痛如刀割,她双脚用力瞪着地,想来红头胀脸的样子好看不到哪里去。
那双平日里像猫一样瞳孔圆圆眼尾却勾起的大眼睛蓄满了清亮的泪水,把他扭曲的俊脸给淹没。
“霍南丞,我说是巧合你相信吗?”
他讽刺的冷笑,“我从来都不信什么巧合。”
夏微澜忽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的大手穿过她的长发迷恋的吻着她的耳垂时,她问他,“为什么这几天你总遇上我。”
他的回答只有俩个字,“巧合。”
太讽刺了,她忽然觉得累,不想再做任何的挣扎和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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