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镜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蓝镜雁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暗夜妖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咚咚”门被敲响“小姐,你在里面吗?”是雁雪的声音。蓝镜闻言,戏谑的看向北堂君临“来了,只不过,王爷确定要以现在的样子面对我的丫鬟吗?”北堂君临咬牙,他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狼狈至极,闪身躲到屏风后,蓝镜才开了门让雁雪进来“怎么样,那个宫女去见了谁?”“是咱们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王雨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宫了,居然还想害小姐。”雁雪愤愤道:“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她还真以为咱们小姐好欺负了。”“先别管这么多,王雨姗人在何处?”“让我打晕了,就在外间呢!”雁雪指了指外间的屋子,小脸儿上满是得意。“行了,你把人带进来。”“好嘞!”蓝镜大发了雁雪,走到屏风前面“王爷,你好点了吗?”北堂君临从屏风后走出来,呼吸已经渐趋平稳,人也没那么狼狈了“...
《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蓝镜雁雪大结局》精彩片段
“咚咚”门被敲响“小姐,你在里面吗?”
是雁雪的声音。
蓝镜闻言,戏谑的看向北堂君临“来了,只不过,王爷确定要以现在的样子面对我的丫鬟吗?”
北堂君临咬牙,他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狼狈至极,闪身躲到屏风后,蓝镜才开了门让雁雪进来“怎么样,那个宫女去见了谁?”
“是咱们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王雨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宫了,居然还想害小姐。”雁雪愤愤道:“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她还真以为咱们小姐好欺负了。”
“先别管这么多,王雨姗人在何处?”
“让我打晕了,就在外间呢!”雁雪指了指外间的屋子,小脸儿上满是得意。
“行了,你把人带进来。”
“好嘞!”
蓝镜大发了雁雪,走到屏风前面“王爷,你好点了吗?”
北堂君临从屏风后走出来,呼吸已经渐趋平稳,人也没那么狼狈了“你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蓝镜冷笑道:“王雨姗算计这个,肯定是有人配合他的,你那边不会没有任何安排吧?”
“本王明白了。”北堂君临点头“我们尽快离开这里,我的人自会安排妥当。”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蓝镜挑眉“隔壁是一间空殿,你可以过去修整一下。”
说着,表情戏谑的指了指北堂君临汗湿的衣衫和凌乱的头发。
北堂君临冷嗤一声,没说话。
蓝镜施施然跟了上去,没多久,之前在瑶华宫里站在北堂君临身后的一男一女就出现在了他们修整的屋子里,女子干练的道:“启禀王爷,一切安排妥当。”
那男子则担忧的看着北堂君临“王爷,您,没事吧?”
“噗嗤”蓝镜笑出声“这位兄弟,你如果担心你家王爷的话,应该送一位如花美眷来,而不是干巴巴的询问。”
那个男子被蓝镜调侃的窘迫不已,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听夜霜说,是蓝大小姐发现杯中有毒才告诉她的,在下替我家王爷谢过了。”
“你这个护卫倒是比你家王爷懂事多了。”蓝镜笑着吐槽道:“你们玩儿的开心,可是害惨了我了,王爷,我今日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有一天我真栽在了这一家子手里,我可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那侍卫闻言,陡然变了脸色“蓝大小姐,你帮了我家王爷,在下已经谢过了,你说这些却是为何?”
“为何?”蓝镜苦笑“一个上国王爷,说是微服出巡,却闹得人尽皆知,还口口声声说要在诸国选妃,如若不是你们散步的这些谣言,皇帝怎么会突然封我为什么明镜公主,还在这个时候给我和你家王爷下药,不过是不想让江都王妃出现在别的国家罢了,你们明争暗斗,凭什么要将我牵扯进来,我招谁惹谁了?”
蓝镜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满脸愤怒,完全掩饰不住。
那侍卫也沉默不语,诚然,这件事中,蓝镜是最无辜的一个。
“今日过后,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踏上去九州国的路上,参加本王的王妃选秀,要么留在蓝诏国受万人唾弃,在争议中苟活一世。”
“不可能。”蓝镜决绝道:“我父亲被人算计了一辈子,轮到我,不可能再让他们算计下去。”
“本王的意思是,你顺了他们的意,跟本王去九州国,本王放你自由。”
“你有这么好?”
蓝镜表示怀疑。
“本王向来恩怨分明。”
“那我也不能跟你走。”
“为何?”
“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不查清真相,告慰他的在天之灵,我绝不会一走了之的。”
“你无权无势,如何查清真相,就算查清了,又能奈一个朝廷如何?”北堂君临冷眼看着蓝镜,将最残忍的事实剖析给她听。
蓝镜挑眉“所以呢,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可以帮我查清我父亲的死亡真相,还能帮他报仇吧,我所知道的江都王可没这么善良?”
“本王不会替你报仇,可你只要投奔了本王,你可以自己做到。”
蓝镜指指北堂君临那两个下属“你的意思是,让我像他们一样,成为你的下属?”
“不需要。”北堂君临摇头“本王不缺下属,缺一个能让宫中的那些老女人闭嘴的人。”
蓝镜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去参加选妃,名正言顺的占据你身边女主人的位置,让九州国那些逼你选妃的人闭嘴?”
“可以这么理解。”北堂君临点头“不过,参见选妃的人很多,你未必能脱颖而出,不过,就你今日的表现而言,至少,对本王而言,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好,我答应你。”蓝镜点头“你准备何时离开蓝诏国,我要跟你一起吗?”
“和亲的事情确定下来后,蓝诏国会有专门的送亲队伍。”北堂君临满意的道:“届时,你随和亲队伍到九州国便是,记住,你如果赢不了那些竞争对手的话,本王是不会帮你的,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就无从谈起。”
“还真是一个不怎么公平的交易。”蓝镜笑“不过,我既然答应了,是不会返回的,你且拭目以待吧,王爷。”
大殿内,蓝镜和北堂君临的长时间离场到底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蓝雪枫扫视大殿一周,朗声道:“哎,蓝镜呢,还有江都王怎么不见了,今日他们两个可是主角,他们不在,这宴会还有什么意思啊?”
皇帝闻言,也附和道:“来人,去看看明镜公主和江都王身在何处。”
“回父皇,冉冉郡主方才醒来后找明镜公主,明镜公主是去看冉冉郡主了。”
皇后闻声道:“派人去看看,怎么还不回来,久离宴会,让这么多人等她,成何体统?”
“啊!”
女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宫宴粉饰出来的太平,皇帝不悦道:“究竟怎么回事,何人在偏殿喧哗?”
“回,回陛下,是偏殿里……”
“偏殿里怎么了?”大公主怒道:“还不赶紧把话说清楚,吞吞吐吐,仔细你的脑袋!”
“殿下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奴婢,奴婢实在说不出口!”
“废物!”大公主怒斥一声,甩袖往偏殿走,爱凑热闹的四公主蓝雪华和三皇子蓝雪枫也跟着。
“砰”的一脚踹开偏殿的门,蓝雪轻张嘴就道:“蓝镜,枉父皇盛宠,才封你为明镜公主,你怎敢……”
“是有人在叫我吗?”蓝镜施施然走过来,脸上很是疑惑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大公主和三皇子听到蓝镜的声音,猛然回头“蓝镜,你怎么在这里?”
“额,这不是冉冉怪我打晕了她,胡闹吗,泼了我一身的茶水,没办法,我就去隔壁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蓝镜茫然道:“大公主在找我吗?”
“你在这里,那里面是谁?”
“我不知道啊!”蓝镜一脸无辜。
“那江都王呢?”蓝雪轻心里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不管是谁,只要北堂君临跟蓝诏国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蓝镜继续摇头“大公主这话问的可真有意思,那江都王,我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蓝镜这话让大公主心里有了一丝希望,疾步走过去,一脚踹开离间的门,暧昧的声音顿时收入耳中。
跟着来的一众女子都红了脸,蓝雪轻却一脸淡定的道:“江都王真是好兴致,好了,大家不要打扰人家的好事了,都出去。”
“打扰本王的什么好事?”
这下大公主可就大失所望了,就连三皇子蓝雪枫也惊愕道:“江都王,你怎会在这里?”
“那你觉得本王应该在何处?”北堂君临锐利的眼神如刀一般落在三皇子身上,他身上依旧穿着与方才一模一样的玄色长袍,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已然不复片刻之前的狼狈模样,至少在众人看来,眼前的北堂君临与之前在大殿里是别无二致的。
蓝雪枫一时反应不及,只结巴道:“没,没有,在下没在大殿里看到王爷,还以为王爷和明镜公主在一起呢。”
大公主看到蓝镜和北堂君临都在这里,异常恼火的走过去,一脚踹开内室的门,毫不犹豫的掀开床榻上的帘子。
“啊!”的一声惊叫,大公主怒道:“王雨姗,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野男人又是谁?”
王雨姗脑子倒是灵活,一看到这场景,一边往自己身上裹衣服,一边跪在床上向大公主求救“大公主,不是的,是有人害我,大公主你要给雨姗做主啊!”
“祝飞鸿,王雨姗,你,你们,简直丢尽了我蓝诏国的脸!”大公主一巴掌打在王雨姗脸上,怒道:“你还有脸让本宫给你做主,扰了江都王的接风宴,砍头都不足以赎你之罪!”
“祝飞鸿,那不是禁军大统领嘛?”江冉冉揉着脑袋由两个丫鬟扶着进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大家都围在这里啊?”
最终,还是蓝青云站了出来“镜儿,她是你婶娘,不得放肆。”
“原来二叔也不瞎呀,怎么三妹放肆的时候就看不见呢?”蓝镜嘲讽道:“也难怪宫中来人,都不知道大点一二了,别怪侄女说话不好听,二叔如若还想保住你那从二品的乌纱帽,最好别再任由二婶越俎代庖,毕竟,不是每一个内侍都像王公公那么好说话的,蓝镜言尽于此,二叔敬请思量,蓝镜就先退下了。”
明镜阁,蓝镜的房间里,一身黑衣,玉冠束发的男人伏案读书,看到蓝镜进来,挑眉道:“不是出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自那日蓝镜留他在国师府养伤后,他就不再穿夜行衣,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新衣服,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去了眼睛和左半边脸,露出来的右半边脸倒是精致得很,蓝镜第一次见的时候都有些晃神了。
“宫里传口谕说九州国的一个什么皇王爷要来,让我准备一下,去参加接风宴。”蓝镜没好气道:“跟二房那一家子吵了一架,气得我都忘了要去逛街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男人放下手里的书册“正好我也许久未曾出去了,出去透透气也好。”
“那我和雁冰雁雪出去在前面的巷子口等你,你自己想办法过来。”
“可以。”
“对了。”蓝镜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和身上的衣服颜色相似的湖水蓝软烟罗外裳穿上“你叫什么名字啊,到了外面,咱俩总不能还白话吧,那么多人,莫名其妙说一句话,人家还以为我脑子有病呢?”
“北宸。”
“啊?”
蓝镜问号脸看着男人。
“我说,你可以叫我北宸。”男人无奈的起身“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你可真够大胆的?”
蓝镜不甘示弱,迅速回击“说好的在书房养伤,还给我登堂入室,你这男人也够蹬鼻子上脸的。”
男人瞬间噎住,看着蓝镜只无语摇头。
怼的男人无话可说,蓝镜施施然出门“雁雪雁冰,我们去逛街。”
“小姐,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呢?”雁雪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蓝镜,好似蓝镜就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蓝镜这次连话都没说,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体会。
倒是雁冰想得开“好了,小姐也养了这么些时日了,而且,小姐过几日还要进宫参加宫宴呢,是得去成衣坊做一身衣服,这是国师大人离开后,小姐第一次独自参加宫宴,可不能让那些官家小姐给轻视了。”
“对哦!”
雁雪后知后觉“之前每次进宫的时候,她们就想着法儿的找小姐的不自在,如今国师大人不在了,我们可得保护好小姐,万不可给她们为难小姐的借口。”
蓝镜看着这两个老母鸡保护小鸡仔似的姑娘,心头微暖,微微笑道:“好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之前,是父亲一直怕被别人说国师府功高盖主,才要我处处忍着,如今,父亲不在了,我也没必要再处处忍让了,想欺负我,还真不容易。”
“奴婢相信小姐。”雁冰若有所思的看着蓝镜“只要小姐自己不愿意,谁都欺负不了小姐。”
“相信就对了,跟着你家小姐有肉吃。”
蓝镜拍拍雁冰的脑袋,再看看雁雪“你们两个也有些日子没做新衣服了吧,咱们姐妹三个一起去成衣坊,打扮的美美的,闪瞎她们的眼睛!”
蓝镜自说自话,说完就走,两个小姑娘却被她一句“咱们姐妹三个”感动的双目充泪,眼眶通红,憋了好久,才忍着没有哭出来。
这是半个多月来,蓝镜第一次出门,她很庆幸因为原身的记忆,不至于变成个路痴,循着记忆里的方向,蓝镜顺着国师府的巷子走出了兆京的贵人区,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她顿住了脚步。
雁雪性子莽撞,出门又喜欢东张西望,蓝镜这突然停下来,雁雪差点撞到她后背上“小姐,你怎么停下来了?”
“不着急。”蓝镜撵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把玩儿“等个人跟我们一起。”
“等人?”雁雪狐疑的四周看了看“等谁啊,小姐你和谁约好了吗?”
“见了你就知道了。”
蓝镜没打算跟雁雪和雁冰隐瞒北宸的存在,因为北宸如果要继续在国师府待下去的话,没有雁雪和雁冰的帮助,仅靠她蓝镜一人,想要瞒住处心积虑想要抓她小辫子的王佩芝母女,太困难了。
“来了。”
蓝镜站直了身子望向雁雪身后。
所以,到最后,她讲这一切都归咎到了蓝镜身上“蓝镜,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嚏”
正在和江冉冉说笑的蓝镜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江冉冉担忧道:“镜儿,你没事吧,会不会是着凉了?”
“我没事。”蓝镜摆摆手“估计是有人在骂我吧,我们快进去吧,大家都走远了。”
看着带路的内侍走远了,江冉冉也顾不得再细问,连忙挽着蓝镜的胳膊走上前去,蓝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蓝镜,你看着吧,蓝韵母女欺负你的,我会一一偿还的,蓝韵,王佩芝,这只是个开胃菜,我送你们的大礼,喜欢你们接得住!”
跟在看见身边的雁雪莫名抖了一下,惹得雁冰狐疑的看着她“你干什么,很冷吗?”
“有点。”雁雪搓了搓手臂“可能是紧张吧,这可是国师大人不在后咱们小姐第一次进宫。”
“至于吗你?”雁冰失笑“小姐都不紧张,你瞎紧张什么,走了!”
在内侍的带领下来到宫宴的地方,蓝镜看着“瑶华宫”三个字,有点愣“不是说替江都王接风洗尘,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瑶华宫是蓝诏国皇宫一个闲置的宫殿,平日里皇帝赐宴群臣的时候偶尔会在这里进行宴会,可是江都王分明是上国贵宾,不去正殿,合适吗?
江冉冉闻言,压低了声音在蓝镜耳边道:“别瞎想了,我听说这江都王最近有意纳妃,陛下这是想让他在我们这些贵女中选妃呢,我听说那江都王容颜丑陋,残忍暴戾,特别恐怖,你待会儿可别抢着往前坐,小心躲着点儿!”
“哦,好吧。”
蓝镜点点头,她本来也没想着往前坐,这种地方,如果不是之前修炼耽误了时间,来不及走,她甚至连这个宫宴都不会参加,不过既然来了,她决定利用这个宴会再送二房一份大礼。
瑶华宫宽敞而华丽,除了上首为皇帝和后妃们设置的主座高出其他地方一截之外,其他地方,几乎一览无余,两边已经摆好了桌椅,蓝镜看着那几乎比地面就高出几寸的椅子心里暗暗哀嚎,这几个时辰做下去,腿脚都要麻了!
“两位小姐,请随奴才来。”即便入宫的多是一品大员的儿女,蓝镜和江冉冉的身份也算是较为突出的,一进门就有内侍带领“二位小姐的位置在这里,请二位小姐入座。”
蓝镜看着最前面的位置犯了难“敢问公公,我们一定要坐这里吗?”
内侍客气的笑笑“是的蓝大小姐,今日的宴会乃是大公主亲自安排,所有的作为都是有定数的,奴才们不敢随意改动。”
“怎么办?”蓝镜无奈的看着江冉冉。
后者也是一脸无奈,左右看了看,就见不只是她们,很多已经从父兄处得到消息的贵女都不想坐在最前面,却碍于大公主的压力入了座,江冉冉无奈“算了,既然是大公主的安排,咱们也入座吧。”
蓝镜闻言,惊讶的挑了挑眉,在原身的记忆里,江冉冉可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江冉冉见状,朝蓝镜招招手,将人叫过去,俯身在蓝镜耳边道:“我爹说了,江都王从小驰骋战场,最是讨厌胆小懦弱之人,你我待会儿等江都王来后就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江都王就看不上我们了!”
蓝镜闻言,佩服的直点头“还是国公爷消息灵通。”
“那是,你也不看我爹是谁,这次江都王来,就是我爹配合几位皇子招待的,连礼部尚书都被搁置了呢!”
江冉冉提起自己的父亲,满是骄傲。
“你低调点儿!”蓝镜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爽快又护短的女孩儿“国公爷抢了礼部尚书的活儿不是什么好事,你别再这么张扬了,省的给国公爷惹麻烦。”
“还是镜儿懂事。”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一个穿着赤色窄袖长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正是江冉冉的大哥江宇宁,也是宫中巡防营统领,只听他嗔怪的对江冉冉道:“若不是陛下让所有一品大员的子女都参加宫宴,真该让你在家里待着,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还嫌咱们家敌人不够多啊?”
“大哥,你惯会说我!”江冉冉不甘心的瞪着自家大哥“镜儿怎么就比我懂事了,不就是闭嘴吗,我也会的。”
“还说?”江宇宁瞪了自家妹妹一眼,才对蓝镜道:“镜儿今日好生漂亮,我的很多同僚都看痴了。”
“表哥谬赞了。”蓝镜客气的笑笑“今日宫中盛宴,诸位禁军大哥怕是忙坏了,哪有时间看我啊,再说了,今日宫中百花齐放,我这颗小草早就被隐没在花丛中了,表哥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镜儿,这个我哥可没骗你,你今天真的好美啊!”
江冉冉被自家哥哥一提醒,才注意到蓝镜的装扮,顿时毫不犹豫就是一通夸。
江宇宁看的好笑“收收你的口水,别吓着镜儿了。”
“才不会!”
江冉冉气鼓鼓。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声长长的唱喏,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下一刻,所有人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蓝镜对下跪这件事毫无障碍,与她而言,古代的跪拜礼跟现在的握手礼没什么区别,放到现代,谁也不会因为跟别人握了个手就觉得收了屈辱不是?
“众卿平身!”
蓝诏国的皇帝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样貌并不突出,只是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和皇冠为他增添了几分寻常人没有的威严。
“谢万岁!”
蓝镜随着众人跪拜,起身的时候偷瞄了一眼,心道:“皇帝也没什么不寻常的嘛,看上去还没有以前电视上演的威风呢!”
话音刚落,就听皇帝道:“镜儿,快,快来让朕瞧瞧!”
蓝镜一时反应不及,竟然愣在了那里,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皇帝这么亲了,原身的记忆力也没有太多关于皇帝的内容啊?
还是江冉冉推了一下她,蓝镜才反应过来,忙不迭走到大殿中央,毕恭毕敬的行礼“臣女参见陛下!”
“这孩子,跟朕还如此拘礼。”皇帝摇头道:“你父亲仙逝多日,朕一直忙于政务也不曾看看你,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回陛下,臣女一切尚好,只是,家父已然仙逝,臣女去还因为他身前的身份而处处享受陛下关照,实在心有不安。”
蓝镜说着,忽然跪地道:“所以,臣女恳请陛下收回对国师府一切封赏,从今以后,臣女不再因父亲的国是身份受任何额外观照。”
蓝镜此话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皇帝都惊呆了,竟然还会有人主动请求收回对自己的赏赐?
蓝青云和蓝韵更是气疯了,他们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都源自于国师的光环,如若国师的光环不在了,区区一个从二品户部尚书的尊荣何以跟正一品国师带来的荣耀和利益相媲美?
皇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镜儿,你这是干什么,那是你父亲应有的荣耀,为何要让朕收回?”
“陛下所言极是,那些都是父亲该有的荣耀,却不是镜儿的。”蓝镜坦然的正视着皇帝的眼睛“父亲一生为蓝诏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已然仙逝,镜儿只想父亲安心瞑目,不想再让着俗世的一切打扰他老人家,所以,镜儿恳请陛下收回对国师府的一切赏赐。”
蓝镜的话让大厅中许多老臣都为之动容,甚至,有些与国师就交情不错的老臣几欲垂泪。
皇帝也是满面动容的道:“可是,朕收回了那些封赏,镜儿你何以生存?”
“父亲忙碌一生,清贫一生,幸得陛下信任,俸禄还不错,这些年父亲都为镜儿存着,有父亲一生的俸禄在,也够劲儿自食其力,衣食无忧了。”
话说到此处,皇帝忽然道:“好,既然镜儿有此孝心,朕岂能不成全,从今以后,国师府不复存在,不过,国师府可换为明镜公主府,从即日起,镜儿便是我蓝诏国唯一的异姓公主,享正一品待遇,公主玉蝶,即可颁发。”
“陛下!”
皇后脸都变了“皇家公主玉蝶,岂可如此随意颁发?”
四公主和大公主也都不满的站了起来“是啊父皇,公主玉蝶岂可如此随意的颁发,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天下人嘲笑我蓝诏皇室不讲尊卑,毫无秩序可言?”
倒是蓝雪枫和蓝雪尘两个皇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向最注重皇室血统的大祭司,没有出声阻止。
倒是一直着急不意的蓝青云看到皇后和两位公主都反对后,连忙走了出来,跪在中央,言辞恳切道:“是啊陛下,皇家玉蝶岂能如此随意,且不论皇室和国师府共用一姓,根本不存在异姓公主之说,镜儿乃是家兄唯一的血脉,如若入了皇家玉蝶,她就成了皇室之人了,如此,家兄岂不是断了香火?”
说到此,江冉冉就苦了一张脸“你快饶了我吧,这些年来我娘逼着我学才艺的结果就是样样通,样样松,自己玩玩还好,在宫宴上表演,我没那个脸!”
“行吧。”蓝镜认输,记忆力的江冉冉的确如她自己所说,还真是样样通,样样松“那就只有一个选项了。”
“什么?”
“我奏乐,你舞剑。”蓝镜用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语气道:“不求脱颖而出,只要别丢脸就行了。”
“舞剑,我倒是可以,可是你奏乐?”江冉冉怀疑的眼神看着蓝镜“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行吗?”
“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我只要能弄出动静来,你跟着我的节奏舞剑就是了!”蓝镜俏皮一笑“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我根本不用上场了,那你就孤军奋战吧,哈哈……”
“镜儿!”江冉冉气的动手掐人“你学坏了!”
蓝镜一边扭着身子躲避江冉冉的攻击,一边一本正经道:“不好意思,跟你学的。”
“我打死你!”
江冉冉一时激动,推在蓝镜身上,没想到用力过猛,竟然把蓝镜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噼里啪啦”发出好大的声响,就连大公主安排在众人准备节目期间过渡的歌舞表演也被打断了。
“小姐!”雁雪和雁冰惊叫一声。
蓝镜被卡在两个椅子之间,上半身枕在旁边之人的腿上,尴尬的和那人对视,江都王身后的一男一女连剑都拔出来了,雁雪雁冰当即上前揽在蓝镜面前,江都王微微抬手,他们才将宝剑入鞘,雁雪雁冰也被蓝镜招了回去。
“天哪!”
不知道是谁惊叫出声“她,她竟然躺到了江都王怀里!”
蓝韵的嘴角高高勾起来“蓝镜,我对付不了你,你却自己找死,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镜儿!”江冉冉细声细气的叫蓝镜“快起来啊!”
江都王也冷冷的看着她“你躺够了吗?”
蓝镜尴尬的朝江冉冉伸手“拉我一把,我腰闪到了!”
“哦,好。”江冉冉连忙伸手,一把将蓝镜拉起来,随着“咔嚓”一声,蓝镜倒抽了一口气,才摆脱了蓝镜一身的重量的江都王笑出了气声,他听得出来,那是蓝镜的腰发出的声音。
他身后的一男一女惊愕的对视一眼,王爷非但没杀了这个躺到他怀里的女人,竟然还笑了,他们没看错吧?
蓝镜一只手被江冉冉握着,一只手捂着腰龇牙咧嘴的转身“蓝镜失礼,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此时的瑶华宫鸦雀无声,静的连身边之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雁雪和雁冰被蓝镜勒令待在原地不许动,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江冉冉见江都王不出声,连忙跪地道:“江都王殿下,是我和镜儿玩闹,不小心将她推到了您身上,镜儿并非有意冒犯殿下,殿下要降罪的话,就请责罚我吧,我才是罪魁祸首。”
“冉冉,这里没你的事,还不快退下。”蓝镜低喝一声,保持着屈膝见礼的姿势没起身。
“好一对姐妹情深啊!”
江都王冷冷道:“夜风,告诉这位姑娘,上次在安国碰过本王衣袖的那个女人是何下场?”
“回王爷,剁手,充军妓。”
下面一片吸气声,江冉冉吓得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硬撑着不肯下去。
场面一度尴尬到极致,皇帝自觉面子受损,咳咳两声,试探道:“江都王殿下,镜儿乃是我朝新封的明镜公主,冲撞了王爷,实属意外,还请王爷看在镜儿今日新封公主的份上,饶过她一次,可好?”
没想到惜字如金的都江王竟然在这件事上紧抓不放“饶过她一次,下次再有人冒犯本王,本王饶还是不饶?”
皇帝哑口无言,早知江都王嚣张放肆,不给任何人面子,却不知他竟如此不顾情面,皇帝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蓝镜闻言,直接站了起来,直面江都王“所以,王爷的意思是,安国的那位不知名的姑娘用手碰了王爷的衣袖,就得剁手,充军妓,而我,大半个身子都碰了王爷了,是不是该当场自裁谢罪了?”
“嗯,可以。”江都王点点头,江冉冉直接跳了起来“不可以!”
蓝镜转身,一个手刀砍在江冉冉后颈,江冉冉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蓝镜淡然的对江冉冉的两个丫鬟道:“春花秋月,带你家小姐下去休息。”
两个丫鬟早就吓坏了,闻言,二话不说,扶着江冉冉就下去了。
蓝镜这才回头对上江都王“不好意思,王爷,我爹什么都教我了,只可惜,就是没教我送命,所以,自裁是不可能的,王爷可以提一要求,蓝镜在能力范围之内,保证让王爷满意。”
“敢和本王讨价还价,你倒是有几分蓝清风当年的风骨。”江都王戏谑道:“好,今日这大殿之上,你的节目若是能让本王满意,本王暂且饶你一命,如若不能,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
“好!”蓝镜果断答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不说让您满意的标准,蓝镜也不问,希望王爷说到做到。”
江都王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蓝镜再不理会他,兀自走到大殿中央“蓝镜让陛下和诸位受惊了,今日之事,责任皆在蓝镜,陛下可以让宴会继续了,江都王的雷霆雨露,皆由蓝镜来承担。”
“好,好好,镜儿不愧是国师之女,果然有担当!”皇帝大言不惭的夸了蓝镜两句,就直接道:“宴会继续,准备好的贵女才子可以上场了。”
舞乐又起,蓝镜淡定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边已经被宫女收拾干净,只是,因为江冉冉不在,空了个位置,她便坐在了江冉冉的位置上,远离江都王,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抽了口气,却也能理解,毕竟才因为江都王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谁会主动凑到身边去啊?
江冉冉被自己打晕,蓝镜就少了一个伙伴,视线在宫中找了一圈儿,发现能帮自己的,只有江宇宁,无奈,让重新来上茶水点心的宫女叫了江宇宁来。
“表哥,帮我个忙!”蓝镜坦率的看着江宇宁“冉冉嘴太臭了,让我给打晕了,现在我少一个搭档,我记得你会舞剑的吧?”
“会,不过水平一般。”蓝镜摇头“那不重要,能跟上音乐节奏就行。”
“那没问题。”
江宇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方才的事情他是都看到了的,蓝镜会有这麻烦,全怪自己那个闯祸精妹妹,如今蓝镜好不容易为自己博的一线生机,他岂能不帮忙?
蓝镜当即满意不已“谢谢表哥,冉冉那边你不用太担心,我下手不重,她很快就会醒来的,有劳你跟姑父说一声。”
“好。”江宇宁点头“这件事本就是她惹出来的,害得你担负性命之忧,所以你不用愧疚,只管表演好自己的节目,让江都王不责罚于你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表哥,我会没事的。”
彼时场上已然换了三个人了,所有人都在观望蓝镜的动静和江都王的态度,至于场上的人表演了什么,估计根本没人看。
第三个人的表演结束,蓝镜走过去找乐师拿了一把琵琶,试了一下音,转身走到大殿中央,朝皇帝行了一礼,转身对着江都王道:“王爷,蓝镜的命就押在这里了,您可瞧清楚了。”
话毕,蓝镜抱着琵琶踮起脚尖转了一个圈儿,紫色的宫装裙摆全然散开的时候,她席地而坐“表哥,准备好了吗?”
江宇宁点点头“准备好了。”
随着铮铮的琴声响起,蓝镜缓缓开口“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盼我冷艳,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琴声一起,蓝镜的唱腔一出,很多人都惊讶了,不是说蓝镜被国师宠的一无所长,这琵琶弹的可不像是会而不精的样子。
很快,众人就被蓝镜的唱词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唱到那句“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江宇宁说自己的舞剑水平一般也是谦虚之语,且不说蓝镜选的这首曲子,曲调变化无常,他能完全跟上这首陌生曲子的节奏已然不易,就这样,他还舞出了自己的风格,偶尔高昂激动,偶尔低迷沉醉,连蓝镜都不得不承认,看江宇宁舞剑,绝对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
就在众人沉迷其中的时候,原本席地而坐,安静弹琴的蓝镜忽然飞身而起,肩膀上被固定的轻纱披肩不知何时被解了下来,随着她舞动的身姿肆意飘扬在空中,那紫色的轻纱就像是蓝镜的翅膀一样,带着她或者落地,或者飞到空中,不见任何刻意的舞步,却异常灵动,好似,坠落凡间的仙子。
“由我美丽,还由我贪恋痴迷,怨我百岁无忧,还怨我徒有泪流……”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结束,蓝镜也重新落到了地上,姿势与一开始别无二致,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两颊豆大的汗珠往下流着。
“各方一起准备,明日,明日就出发。”皇帝说着,拍桌而起“追云逐月,朕要你跟着蓝镜,但凡她有何于蓝诏国不利之举,朕允许你杀了她,先斩后奏!”
“是,陛下!”
两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蓝雪枫和蓝雪轻都变了脸色,连追云逐月都出动了,看来,父皇果真动怒了。
皇帝雷霆大怒,户部,礼部各方出动,两天两夜就将蓝镜和亲的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了,送亲队伍准备妥当,江宇宁和大祭司受封送亲使到公主府接亲。
蓝镜没有穿嫁衣,只穿了自己的一身便装,大祭司看到就蹙起了眉头“明镜公主,你是去和亲的,代表的是蓝诏国的颜面,穿成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敢问大祭司,从蓝诏国到雍都要多久?”
“快则三个月,慢则四月由余,你问这个做什么?”
“也就是说我要在路上走至少三个月,大祭司让我现在就穿上嫁衣,三个月后,用那身嫁衣去面对各国贵女和九州国公子王孙,大祭司是想让和亲成功还是想让我代替蓝诏成为天下人之笑柄?”
大祭司哑口无言。
江宇宁担心蓝镜将人得罪死了,连忙出来打圆场“大祭司,明镜公主说的也对,路上还是轻装简从比较妥当,至于正式的服饰,完全可以进了九州国再行打扮,而且,就算要着正装,也该穿公主宫装才是,穿嫁衣,不妥。”
大祭司其实就是看蓝镜不顺眼所以挑她的刺儿,江都王妃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蓝镜现在就穿着嫁衣过去,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其他国家的贵女吗,就是九州国的人,也不见得乐意啊!
有江宇宁做和事佬,大祭司也就顺坡下驴,不给自己为难了。
蓝镜也不想让江宇宁为难,在雁雪和雁冰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夜霜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大祭司等人看到夜霜都惊呆了“不是说江都王前天晚上就走了?”
“我家王爷是走了,不过,我家王爷临走前把我借给明镜公主了,不行吗?”
上国对于属国到底有着统治权,就连夜霜这样一个明面上的护卫对大祭司这种堪比三公的人说话,也是丝毫不客气的。
大祭司被怼的无语,愤愤回头,上了自己的马车,江宇宁微微弯腰“公主,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可以出发了。”蓝镜隔着车帘对江宇宁浅浅一笑“所谓公主的头衔不过是为了和亲的时候好听罢了,表哥不必如此客气的。”
“礼仪尊卑不可费。”江宇宁死板的像个老古董“公主敬请安心上路,末将会誓死保护公主殿下的。”
蓝镜摇摇头,对江宇宁很是无奈,但也知道,江宇宁这种规矩了二十年的人突然让他放弃尊卑礼仪那是不可能的,便也不强求,只道了一句“谢谢”便放下了帘子。
送亲队伍到城门口,礼部在城门口摆了践行酒,几位皇子和朝中重臣都到了,自然也包括蓝青云和宁国公一家。
蓝镜下车,礼部尚书举杯携众人道:“臣等恭送公主殿下!”
蓝镜缓缓走过去,没有接宫女递过来的酒杯,而是环视来送的众人后,嘴角微勾,嘲讽道:“连一位武将都没有,偌大的蓝诏国,果然是再无男儿出战了,才让我这个女人和亲换你们几日太平日子吗?”
蓝镜这话说出口,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蓝青云几乎是立即跳了出来“镜儿不得胡言,江都王选妃,各国都有秀女参选,如何落到你头上,就变的如此不堪了?”
“因为她们每一个都是去选秀的,而我是被送人的!”蓝镜立即回怼“哪怕是做不了江都王妃,就是做妾也要把九州国的援兵给搬来,这话时大公主说的吧,三皇子也在,你们难道要否认吗?”
“蓝镜!”四公主蓝雪华这时候也是知道帮自己家人的“祭天的时候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是让你多活了几日,如今能得一个公主的身份前去九州国和亲已经是父皇恩赐了,你别不知道好歹!”
“原来如此,蓝镜受教了!”
蓝镜话落,直接转身上车“夜霜,都听清楚了吧,这些话,你可得原原本本的转述给江都王殿下。”
“是,小姐!”
夜霜一应声,供桌后面所有人都愣住了,江都王的贴身护卫居然在蓝镜身边,如此说来,她选秀成功的可能岂不是很大,那他们说的那些话……
所有人不断地给蓝青云使眼色,蓝青云无奈,只得站出去“镜儿,无论如何,你远在九州国,蓝诏国才是你的后盾,你要知道,你和蓝诏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多谢二叔提醒,蓝镜记住了!”
马车咔哒咔哒走远,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就此出发了。
蓝雪轻怒瞪了一眼蓝青云,愤愤离场,蓝青云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是蓝镜的二叔没错,可是他与蓝镜已然毫无亲情可言,甚至,他怀疑尚书府的所有家产都是被蓝镜变卖的,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质问,饶是如此,却还是因为蓝镜的事情受牵连,他的冤枉跟谁说啊?
送亲队伍走出兆京,蓝镜就道:“雁冰,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回小姐的话,公主府的一切已经委托给宁国公夫人了。”雁冰缓声道:“至于二房那边,奴婢打听了一下,这几日正在四处筹款,好像是二夫人欠了不少债,现在被人上门索债了。”
蓝镜眯着眼睛笑“啧,北宸办事儿还挺靠谱的嘛,这时候上门要债,王佩芝就算发现了,也奈何我不得了。”
“小姐,这事儿,真跟你有关系啊?”
雁雪眨巴着眼睛看着蓝镜。
蓝镜笑“不是跟我有关,就是我干的。”
“小姐,你干什么了,把二夫人气成那个样子?”雁冰也是非常好奇“奴婢听说二夫人那日明知道江都王殿下在我们府上下榻,还带人打上门了,那得气成什么样子啊?”
“我把原来国师府所有的商铺,天地和除了主家之外的别院全都变卖了。”蓝镜拍拍自己的胸口“卖了一千三百多万两银子。”
“你把二夫人的家产全卖了?”
雁冰惊讶不已,随即狂笑“我说二夫人这几日怎么日日往王家跑呢,原来真的是要借钱啊,三小姐都安静了,小姐你什么时候干的,你也太有才了吧?”
“就前几天清风苑走水那晚,我和北宸一起去偷的房契和地契,弄出来以后还是他替我打理着卖出去的呢,不然一下子拿那么多东西,又是堂堂尚书府的家产,短时间内我还真不一定能卖出去。”
“想不到北宸看着一本正经的人居然还会跟着小姐做这种事情。”雁雪偷笑道:“不过,想想真的好解气啊,本来这些东西多半是国师大人经营得来的,拿到小姐手里也是理所应当,可是想想王佩芝被那些人上门要债时候傻眼的样子,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因为你傻啊!”
蓝镜轻敲一下雁雪的脑袋“别光顾着高兴了,王佩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东西被我拿走,以尚书府和王家的力量,查清楚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查不出来,王佩芝多半会怀疑到我身上,路上的这几个月,你们可得小心了。”
“什么意思?”雁冰倏然警惕起来“小姐难道觉得二夫人竟然会第小姐动杀意?”
“她不是没动过。”蓝镜想起自己从祭台上下来后二夫人的表现,冷笑道:“总之这一路,大家都谨慎一些就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雁雪和雁冰齐齐点头。
吩咐好两个小姑娘后,蓝镜就坐在车上开始修炼。
送亲队伍辰时从明镜公主府出发,到中午的时候已然走出兆京将近百里,雁冰都想笑了“为了让小姐搬救兵,这么多人一上午居然走这么远,他们是打算把骂人和步行的将士累死吗?”
“鬼知道啊,反正这样下去,咱们先不说,那些将士们就会受不了抗议的。”雁雪在这件事上倒是看得明白“反正小姐一修炼,动辄就是几天,管他们呢!”
两个人正说呢,江宇宁走上前道:“公主殿下,再有一个时辰就到随州驿站了,大祭司让末将问一下,是休息片刻,吃点东西再走,还是到了驿站,再行休息?”
雁雪和雁冰对视一眼,雁雪掀开帘子小声道:“表少爷,小姐睡着了,至于行程,你们自行安排吧,小姐昨日没睡好,今日一时半会儿估计醒不来的。”
江宇宁闻言,轻笑了一声,摇摇头,回头去向大祭司汇报了。
大祭司闻言,果然很不悦“睡觉?蓝诏国现在水深火热中,她还能睡得着?”
江宇宁腼腆的道:“即便蓝诏在水深火热中,公主殿下除了履行自己的职责,奋力参加选秀之外,在旅途中想来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她要睡就让她睡吧,我们还能趁机多赶一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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