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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前文+后续

椰子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宣一瞪眼:“喝!”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花横扶着喝成一滩泥的李宣去了他在后院的房间,花束本想扶谢归未回去却被褚宵行拦了下来。花束看着自家丞相醉醺醺的倚在皇帝陛下身上被扶回房间的背影,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陛下这是要在相父睡了?!“唔——李宣不行吧?”谢归未走的踉踉跄跄,褚宵行现在才到他胸膛,他这一路倚的真的着实不太舒服。“嗯,你最厉害……”褚宵行边维持平衡边轻声哄着他,他也发现了他个子太矮让谢归未倚的不舒服,因此走的很慢很稳,不让他相父左右晃。“嗯……轻点!”褚宵行来到谢归未房间,把喝的浑身发软的人扶倒在床榻上,他动作又轻又缓,像对待最挚爱的珍宝,尽管如此还是惹来后者的哼哼。褚宵行垂眸看着喝醉后娇娇气气的人儿,眼里的温柔像快...

主角:褚宵行谢归未   更新:2024-12-04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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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宵行谢归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椰子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宣一瞪眼:“喝!”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花横扶着喝成一滩泥的李宣去了他在后院的房间,花束本想扶谢归未回去却被褚宵行拦了下来。花束看着自家丞相醉醺醺的倚在皇帝陛下身上被扶回房间的背影,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陛下这是要在相父睡了?!“唔——李宣不行吧?”谢归未走的踉踉跄跄,褚宵行现在才到他胸膛,他这一路倚的真的着实不太舒服。“嗯,你最厉害……”褚宵行边维持平衡边轻声哄着他,他也发现了他个子太矮让谢归未倚的不舒服,因此走的很慢很稳,不让他相父左右晃。“嗯……轻点!”褚宵行来到谢归未房间,把喝的浑身发软的人扶倒在床榻上,他动作又轻又缓,像对待最挚爱的珍宝,尽管如此还是惹来后者的哼哼。褚宵行垂眸看着喝醉后娇娇气气的人儿,眼里的温柔像快...

《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李宣一瞪眼:“喝!”

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花横扶着喝成一滩泥的李宣去了他在后院的房间,花束本想扶谢归未回去却被褚宵行拦了下来。

花束看着自家丞相醉醺醺的倚在皇帝陛下身上被扶回房间的背影,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陛下这是要在相父睡了?!

“唔——李宣不行吧?”谢归未走的踉踉跄跄,褚宵行现在才到他胸膛,他这一路倚的真的着实不太舒服。

“嗯,你最厉害……”褚宵行边维持平衡边轻声哄着他,他也发现了他个子太矮让谢归未倚的不舒服,因此走的很慢很稳,不让他相父左右晃。

“嗯……轻点!”褚宵行来到谢归未房间,把喝的浑身发软的人扶倒在床榻上,他动作又轻又缓,像对待最挚爱的珍宝,尽管如此还是惹来后者的哼哼。

褚宵行垂眸看着喝醉后娇娇气气的人儿,眼里的温柔像快要溢出来,他轻轻拨开谢归未脸侧的几缕发丝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指腹在上面摩梭着。

醉了的人睡的很老实。

方才吵吵嚷嚷别人酒量不行自己好的人此刻安安分分的睡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清冷惊艳的容颜的染上薄红,像冰魄里封着的玫瑰,直能把好颜色的人灵魂都吸过去。

年少的时候遇见太过惊艳的人,是一件幸运又不幸的事。

褚宵行真的想把这人揉进骨子里去再也不分开,他觉得不够,怎么都觉得不够,无论是其他臣子与谢归未的关系还是李宣花横与谢归未的关系都不是他要的那种的亲密,他和谢归未现在的关系也不够。

他们之间更像慕儒之情,像长辈与晚辈,虽然可以抱甚至偶尔也能亲。但还不够。

褚宵行慢慢扣紧谢归未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指,他想自己实在太贪心了,他受不了谢归未离开他抛弃他甚至有一点点远离他的想法,他想要他相父永远陪着他。

褚宵行的眼神炽热无比。

天下这么大都是他的,天下只有这么一个谢归未,也合该是他的。

睡着的人似是被他目不转睛地视线烫到了,又轻又软的哼了声,像猫爪子挠似的抚过褚宵行过分跳动的心脏。褚宵行呼吸一滞像是被烫到了。

他一手与睡着的人五指紧紧相扣,另一手的拇指一深一浅的按着那殷红的唇。褚宵行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但是他的心里要炸了,心脏跳动的厉害连脸上都是压不下去的热气。

‘唔……’谢归未迷迷糊糊感到唇上一深一浅的力道,他的唇有些痒。

谢归未想抬起手把那作乱的力道挥下去,无奈抬不起手,他索性想起身又被人强制又温柔的按了下去。

谢归未即使醉了也感到压迫感,他脑子昏昏沉沉的添了一下嘴边的东西。

褚宵行呼吸一窒猛地把手抽回来,那湿湿热热的感觉让他浑身猛地瑟缩了一下,他再也不敢看躺着的谢归未,眼神闪躲着替他快速掩好被子随即脚步慌乱的逃也似的离开。

花束刚收拾好一桌狼藉出门就看到小皇帝匆匆离开的背影,她正纳闷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就听到德禄尖细的嗓音。

“花束姑娘,我来接陛下回去,来告知姑娘一声。明个儿丞相爷问起来还劳烦姑娘通知一声儿。”


面前的人不知道他话里的深意,看着图野越来越冷的眼神打了个哆嗦,手中的剑都差点没拿稳:“殿下——”

图野:“拖下去吧。”

随即从殿外进来两个高大魁梧的侍卫压着那白衣男子的肩膀把他拖了下去,不管他怎么挣扎都被强制压下,他惊恐的大睁着眼却因为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声。

图野最后撇了他一眼,那双眉眼露出的神情让他蹙了蹙眉。“啧~先找个人把他的妆卸了,再丢到军营里去!”

说完再也不看那挣扎的越发厉害的人,一把捞过身前半跪着的侍女让他坐到自己腿边,那女子娇声嗔了一声,姣好的面容染上红晕,她纤纤素手轻轻拂过图野裸露的胸膛。

“殿下……”温香软玉伏在身上,图野却没了方才的兴致。他坐起身来,一手拿过桌前的画卷当着那侍女的面慢慢展开。

那侍女看着图野棱角分明的侧脸又看向慢慢展开的画卷,不明白他是何意。

图野掐着她的腰:“怎样?”

侍女看着画卷上的人张了张嘴,杏眸微微睁大,像是被惊到了,好一会才开口:“这世上……真有这般好看的人吗?怕不是天上哪出下来的神仙……”

清冷又透着温润,谦和而矜贵,那金丝白衣飘飘然,精致如画的容颜怕不是要这天下的女子都汗颜。

图野很满意她的表现,没有怪罪她的失礼。

他眼神紧紧锁着画上的人:“孤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惊为天人,回来后做梦都会梦到他,”

“你说,他是不是把孤的魂给勾走了?”

侍女:“殿下想要的人,还能不跟殿下走?”眼波流转间,无声魅色弥散。

图野闻言爽朗的笑了笑,掐紧了侍女的腰:“你说得对!”他卓和太子想要的人想来没有要不到的道理,对谢归未,他志在必得。

图野一翻身把侍女压在身下,眼神狂热。

“嗯……殿下……”

殿内传来侍女千娇百媚的声音。

春四月,奇花盛放摇曳,碧树青摇。相府书房前的竹子随风荡漾出碧浪的弧度,送来缕缕清风。清清冷冷的月光打在书房的瓦上,与窗边的暖黄色烛光交相辉映。

一片静谧中,书房的门被突然推开。银铃急响。

花束看着案前伏首批折子的谢归未,声音透着急切:“相爷!德禄公公在门外等着要见你!”

谢归未起身:“因为什么?”这个点了德禄还来找他,是褚宵行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扔下笔快步走向门外,眉头轻轻蹙着,花束赶忙跟上他,走到一半又折回去抓起谢归未搭在衣架上的外袍:“相爷!先把外衣穿上!”

“呼——”花束长舒出一口气,在相府门口给谢归未披上衣服。

德禄也长舒一口气,看着谢归未急急道:“丞相大人,陛下他突然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喊着要见您,老奴这么晚来也是打扰大人了!”

谢归未上前一步,语音急切:“高烧?烧得厉害吗?看太医了吗?”从德禄说出发烧那一句他心里就咯噔一下,此刻竟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德禄也着急的很,此时说话确实不方便:“大人快上轿吧!”

谢归未也反应过来,匆匆交代了花束几句便上了轿,他满心满眼都是褚宵行发高烧时难受的模样多一刻都不敢耽误,抬脚上了轿。

花束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小皇帝遇到点什么事他家相爷就会紧张的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整个心思都挂在褚宵行身上谁劝都听不进去。


谢归未启唇,声音冰冷:“当真以为本相不敢动你?”说罢根本没等图野回答,寒铁剑下一秒便刺穿了他的肩膀。

利器入血肉声格外清晰。

谢归未动作干脆地抽出剑,血珠顺着剑尖蜿蜒滚落,一滴一滴落下来。

褚宵行有些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手紧紧攥成拳。

谢归未看也没看捂着肩膀一脸冷汗的图野,也没理会图野瞪着他时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他径直再走回到褚宵行面前,微弯身拉起褚宵行紧握的拳头放在手里。

谢归未:“方才是相父错了,不该让你先回去的。”

“相父给行儿赔个不是,待会给你挑鱼刺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清润,全不现刚才杀意凌然的气势,此时低低嗓音哄起人来自带着一种别样的蛊惑,若面前的是个小姑娘,怕是此时耳根都要红了。

褚宵行的低着头,没被谢归未拉着的那只手还在死死攥着拳,哪怕他现在耳根也红着。

褚宵行环住谢归未的腰,脑袋蹭了蹭,没说话。

谢归未知道他这反应是还在生气,索性微弓下身一把将怀里的小皇帝抱了起来。

“相父——”褚宵行瞳孔焉的睁大,双手慌乱间环住谢归未的脖颈,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手足无措又脸红的样子,把头埋在了谢归未怀里。

图野此时眼神已经染上猩红,他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肩膀,表情再也没了原先那副淡定,看着要离开的二人:“谢归未!”图野记得褚宵从这么喊过他。

“你有种!他日若是再见,孤必不会放过你……”

船舱口传来清冽的声音:

“放马过来。”

————

还是方才那艘普普通通的打鱼船,船头两个红灯笼分外明亮,在这辉煌热闹的湖面却十分不起眼。

船外还是一片靡乐,歌舞升平。

老伯在他们回来前已经把岸上的菜热了热,谢归未正拿着筷子,他仔仔细细挑完鱼刺后才把鲜嫩的鱼肉夹到褚宵行碗里。

褚宵行看着他,看得格外认真。船舱外的热闹像是被这窄窄的船篷彻底隔绝,他眼里半点容不下周身享誉整个大殷的胜景,只有眼前这个谪仙似的人。

谪仙染了烟火气,正在给他挑鱼刺。

“相父不管做什么,都很认真。”褚宵行想,“不管是朝堂正事,还是生活小事,抑或是像现在这样给我挑鱼刺。”

他夹起谢归未刚放到盘子里的鱼肉,入口极鲜极嫩。

褚宵行:“相父不管那卓和太子了吗?”他其实猜到了谢归未不会再找图野去谈话,可就是想听谢归未亲口说出来。

反正就是想听。

谢归未头也不抬,还在认真给他挑鱼刺:“管他作甚么?一会儿卓和的人会来接他。”

褚宵行愣了愣,他没想到相父还要放图野回去,忍不住问:“那岂不是放虎归山……是因为那二十万大军吗?”

谢归未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他一眼,他刚才嘴一顺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他本想着瞒着褚宵行的,转念一想自己又从来没限制过他发展自己的势力,若褚宵行稍有心去查,自己也瞒不住。

谢归未净了净手,语气颇有些无奈:“是,也不是……”

他语音淡淡:“陛下可知道鞑靼今年的情况?”

褚宵行闻言也正色起来,他坐直身体,也是一脸严肃地听着他相父说话,谢归未说很重要的事情时才会对他说敬称。


“鞑靼与卓和联合突袭,我大殷三十万一天之内折损三万还被分散打乱,主将花横身受重伤,形势已这般严峻,”

“谢太傅还让朕无需忧心,你告诉朕,若真是无事,相父怎么会亲自赶去?”

“你让朕怎么无需忧心?”

李太傅额上此时已出了薄薄一层的汗,他形容不出此时的心情如何惊骇与忧心,这次西北情势不同寻常,卓和与鞑靼不知达成了什么盟约共同突袭打败大殷,花横身受重伤军中又有内乱,乱事如麻实在理不清,谁都不敢想象若是大殷战败西北门户大开……

同样让他惊骇的是………那平日里只是高坐在龙椅上安安静静几乎根本不理也不关心朝事的褚宵行,竟能说出这一番话,要知道,他进来后还什么也没说啊。

为避免人心惶惶,西北的消息是封闭的,外头的那些大臣也只是在为褚宵行突如其来阵势浩大的召见心慌而已,若不是谢归未昨晚来信,他都不知道这件事.

李太傅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仍是一副恳切模样:“陛下!消息一出朝中甚至民间都会人心惶惶,当务之急是如何稳定民心,至于西北……”

“臣相信丞相,也恳请陛下相信丞相能护我大殷盛世!”

殿内久久没有人再出声,李太傅头抵在地上心下越来忐忑,许久听到一声叹息,像是包含了无尽的不甘与无奈。

“……下去吧”

“传辅政大臣。”

晚风残烛,深殿熏香。太和殿又是一夜灯火通明。

“德禄,朕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褚宵行看着案上像是永远也批不完的折子眼神深邃,他视线直至落在一旁跳跃的烛光上,烛光燃烧在褚宵行眼里,让那无尽的深沉躲藏在跟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一旁侍立的德禄闻言眼神闪烁了下,急急开口:“陛下是大殷的君主,是百姓的天,天子英明神武,陛下这样说真是要了奴才的命了!”

“德禄,你从小跟在朕身边”

“……没遇到相父前,朕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是知道的,朕是相父抱上皇位的……这大殷的天也是他撑起来的。”

“他那时不过十七,只比现在的朕大两岁……”

德禄:“陛下……”

“……朕这个皇帝,坐的太安逸了……”

褚宵行的语气轻飘飘的,可每一个字却被他吐得像是有千斤重,听得德禄心里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心惊。他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突然惊觉有什么动好像要变了。

不,很早以前就变了,只是现在才真正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

褚宵行御笔批着一方桌上的天下大小事,面色如常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暴虐又不甘的情绪。是他太弱了,那些人都不会真正把他当成至高无上的君主而是丞相羽翼下庇护的雏燕,甚至连谢归未也是……

危险的事情他自己不去查谢归未永远会瞒着他,以前是,现在西北战事也是。他不想只是做一个高高在上被庇护着的皇权的象征,他要真正的君主的权力,杀生夺予这天下一切的权力,包括谢归未。

他甚至已经不想和那人并驾齐驱,他想要能掌握那人的权力,能掌握那人的去留和一切,让那人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离开他。

他是大殷的君主,这天下都是他的,这天下里的谢归未……理应也必须是他的。


樽前白玉蜡油又滑了一滴,暖黄的烛火在谢归未白衫上画了光晕,也勾勒着奏折上新批的墨渍。

他上位半年,日日如履薄冰,眼下虽效绩显著,但鼠蛇作乱确依旧不少。

这种时候,谁都可以松懈,他不能。

檀木桌案前,谢归未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今夜只趴在案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如今刚刚醒来,眉宇间都压不住倦意。

他前世虽也活到十七岁,可却是一直在活在相府的高墙深宅里,今生再重来,是实打实第一次做丞相,带孩子,处理这天下大大小小的事。

案上的浓茶早已经凉透了,小皇帝还在睡,谢归未没出声让守在外头的德禄进来,自顾自饮了一口提提神。他白皙修长的指节一下下轻敲着一旁的奏折,思索着一会要来的朝会。

离早朝还有约莫半个时辰,午门外已是车马粼粼,各级官员穿戴整齐,各怀心思,考虑着朝中奏事。

天还未破晓,更深露重。

“张大人留步,”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王岳快步走上前去。

“张大人,户部钱粮一事,还望张大人再三考虑啊!”王岳声音透着焦急,奈何对面之人始终没给出回应。

“侍郎大人不必多言,该怎么处理,下官心里有数。”说话之人已两鬓斑白,但身子骨硬朗,声音也中气十足,撂下这句话,没在理会面前的王岳,径直走向远处聚群的官员。

看着远去的背影,王岳攥紧了拳头,眼中带着怨毒。

先帝重病,储君未立,改朝换代之际,他们这些大皇子党谁人没有心思。历代尊嫡尊长,皇后既无子,按理位子本该由大皇子坐上,但谁也没料到先帝弥留之际,一道圣旨把大皇子迁到皖南,断了多少人的筹谋。

而那个一直未受过多少关注的三皇子褚宵行,反倒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

这还不算,一纸遗诏,十七岁的国舅爷成了丞相,新帝都得尊称一句相父,虽然谢归未本就是丞相之子,但外戚干权,自古大忌,圣旨一下,朝野轰动。

百官都怀疑是桓帝病糊涂了,此举简直滑天下之稽,这大殷江山,是闹着玩的吗?

先帝垂危时小国舅进宫,虽打着看望皇后的名义,但明眼人心里清楚,这是先帝的意思。甚至有官员私底下议论,旧丞相在朝中势力过大,新帝要登基,先帝第一个要除的就是谢家。

那时晏都连日阴雨,朝中人谁又不是各怀心事?可谁知等来的是这样一个结果,遗诏字迹乃先帝亲笔,龙印也做不了假,但还是有人不相信,直到先帝心腹表态,御林军围了朝堂,百官这才清醒:一切已成定局。

先帝给百官埋了个局,只是以后这执棋人换成了刚登基的小皇帝,更准确的来说,是小皇帝身后的谢归未。

这个从前只闻其天才名声的国舅爷如今当了丞相,锋芒才震彻整个大殷,着实不好惹啊……这是满朝文武如今心照不宣的想法。

钟鼓声沉沉,朱漆大门次第开,午门外的喧嚣停止,百官列队,鱼贯而入。

“启奏陛下,粮草失窃一案已经查明,乃淮南一代匪寇所劫,大理寺顺藤摸瓜,清点户部钱粮时发现与所报账目出入甚大”,接着张和顿了顿,“臣要参户部侍郎王岳,中饱私囊,徇私枉法,与匪寇勾结,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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