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全身抖得厉害。
可我没有哭。
这一次，我挺过来了。
13
“师父，别赶我走。”
爸爸回来地比顾森预想的要早，尸体上还残存着一点驱动尸体的符咒，这些字迹暴露了是顾森做的。
辩无可辩，顾森颓然地跪在地上。
“师父，我马虎了，弄错了符咒，别赶我走，求你......”
一直沉默的爸爸看着他，失望地转过了身。
“小森，你要去别家做赶尸人我不会多说一句，你不和而欢在一起我也不会责怪你半分，可你不该骗人，害人。我没有什么可以再教你的，你走吧。”
他扯着爸爸的衣袖，一如爸爸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小小的他，眼里盈满泪水，“可以在这里打工学艺吗？我能吃苦，什么都不怕。”
而如今，他眼里都是鳄鱼的眼泪。
“不是的，我真的是太爱而欢，才冲动做了错事。”
肖凌再也听不下去了。
“你自私也要有个限度，难道你杀了人，还要辩解是她指使的吗！”
顾森迟疑地想来拉我的手。
我躲过了。
“顾森，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吗？”
“从你将朱砂换成代赭石开始，你就再也藏不住了。你以为瞒天过海，搅浑陈家的朱砂、毁了存尸、吓傻我，就能帮林家赢得比赛？一个家业的传承看重的是人品，不是拿捏他们的女儿。”
“朱砂和代赭石磨成粉几乎一样，可我对代赭石过敏。关心我的人都知道，你和我们一同生活了十年，我从小到大跟着你，可你却不知道。谈喜欢我，不觉得可笑吗？”
“野心不能伪装成爱，你这样的人只爱自己。”
一切真相大白，顾森没有脸再留下。
临走之际还想辩解，我回答他的只有五个字。
“你好自为之。”
这种人，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