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昨晚弟弟吃撑了肚子闹腾,我很晚才睡呢。”
当时事发时并没有很晚,如果我娘很晚才睡,没理由没听见。
一回想昨晚那个场景,我就感觉浑身发冷。
“姐姐,你好像脸色不太好啊,昨晚没休息好吗?”
盼月一直全神贯注看着我爹整理账本,此刻突然出声,把我吓得不轻。
她的笑容,假得渗人。
命好心不好,福报为祸兆。
若要祸兆离,得从源头起。
按照那道士的说法,盼月恐怕不是活物。
“妈,这些天我能不能跟你睡啊?”
经过昨晚的惊吓,我的胆量有了一个提高。
只不过,我真的很怕我娘和弟弟出事。
我娘听了,只当我是胆小,还是笑呵呵地同意了。
指望不上我爹,我只好去寻那道士了。
恐怕只有他才能想出对付盼月的办法。
我将这月内所见所感一一说与那道士,请求他救救我家。
“依贫道来看,现下无法判断那是人是妖,但令尊印堂发黑,恐被邪气缠身。”
“求道长指点。”
“要除邪气,只需每日丑时往门前的石敢当抹上一滴心尖血,长此以往,邪气自不敢再作祟。”
听了这道士的话,我虽有疑点,但还是照做。
毕竟除了这法子,我再没任何能耐阻止盼月。
说来奇怪,自建了那巨大石敢当后,果然没有男丁再失踪。
盼月的房间近来也没有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而我每日丑时等我娘和弟弟睡下后悄悄出门,往石敢当上抹下一滴心尖血。
就这样重复了数日后,盼月不但没有现原形,反而面色更加红润。
也许是心尖血取多了,我有些时候感觉头脑发昏,手部微颤,好似无力。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取血一月有余。
这天夜里,我抹下血后往我娘房间走,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