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此前种种，皆化作史书上一笔说不清的秘密。
送我们下山时，山门的小道长吃了我给的果子，随口说道：
“我值守十年，除了一位贵人，也就顾长宁肯一步一叩首，爬过三千阶梯。”
顾长宁耳力好，听见此话满脸通红。
“妻主……”
“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其实内心因小道长的话掀起波澜。
三千阶梯，叩问天道。
从来没有人会为我做到这份田地，如果不是小道长，顾长宁不说，我永远不会知道。
12.
马车上，顾长宁向我解释：“我听人说这样才可以请动天师出手，为了妻主，爬台阶算什么。”
“顾长宁，你笨死了。”
我爱怜地点了点他的额头，顾长宁乖乖听我讲故事——有关上一个爬天梯的贵人。
张天师哪里是因为他爬天阶才出手，分明是——新帝出手了。
六年前，青城山。
“陛下何苦于此，人死如灯灭，就算找到与昭王相似的魂魄，回来的也不是昭王啊。”
“朕知道了。”
昭王与新帝的秘密也是我在那半块金缕汉白玉佩中发现的。
新帝与昭王一同长大，二人互通心迹却不能为外人道也。
可惜自古以来，君王之位的争夺往往九死而有一生。
新帝虽然赢了九五至尊之争，但痛失所爱。
青城山张天师能通天地，叩问神明。
于是天下至尊亲自一步一叩首，爬天梯，只希望求得道高人，换来昭王的转死复生。
逆转他人寿命，被上天所不容。
然而新帝相逼，天师只能开天门，搜集与昭王相似的灵魂。
不断有灵魂进入昭王的身体，但都没有唤醒这具身体的记忆。
魂体相冲，昭王浑浑噩噩了许久。
直到我降临，看见了那块新帝身上一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