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入大牢,其身躯缠满绷带,手指皮肤粘连,声带亦遭焚毁。
她拒不认罪,然秦家与国公府诸多证人皆言,曾见其 与冷姨娘屡起冲突,更有我为人证和作案凶器为凭,足可定其死罪。
她被判死刑,还没等到问斩那日,便死在了牢中。
商桓昱几次寻我,我都避而不见。
而今我目的已达,实不知该以何颜面去见他,毕竟我们如此行径实不光彩,亦难以被世俗所容。
我整理编撰了一部《治水论》呈于陛下。
陛下龙颜大悦,我遂自荐前往参与运河续修之事。
宫门口,商桓昱挡住我的去路,他脸色铁青,眼中似有怒火。
“你可知你这一走少则十几年多则一辈子?”
“我知道。”
“那你可曾想过我?”
他双手扶在我的肩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利用你。事情已了,我们也不必再见面了。”
他本是天之骄子,却被我拉下泥潭。
一切皆已尘埃落定,他也该有自己的人生。
前尘往事,如弹指一挥,转眼五年过去。
运河自北而下,经历了多少朝代更迭变迁,终于修至江南。
我随着队伍来到江南,当年与商桓昱在河岸边种下的柳树也已成荫。
在那片金色麦田之中我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皮肤变得黝黑,卷起裤腿在田间割着麦子,身边跟着个孩童。
我缓缓靠近他二人,那女童见到我露出甜甜的笑容。
“叔叔,爹爹说哭了就不好看了。”
“小满,你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