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着一些植物。
程斯景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给自己挑选鲜花。
“你这一个多月去哪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江稚渔,我们见一面。”
我下意识地想要说“好”,可是话到嘴边,我看着跟前的鲜花顿住了。
“有什么事吗?”
“看你死没死。”程斯景的态度瞬间恶劣了不少:“怎么,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见一面都要找理由?”
什么关系?
差一张离婚证的夫妻关系吗?
是了,我也该和他提出离婚了。
我不想当后妈,也不想一直看着程斯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天地广阔,风景诸多,我不想再做别人口中的江稚渔。
去到咖啡厅的时候,程斯景竟然罕见地先到了。
他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躁意。
回来这几天我也听说了程斯景的事情。
盛宁宁怀孕三个多月了,和程斯景的争吵越来越多。
闹得最欢的一次,程斯景直接让盛宁宁打胎。
盛宁宁哭着,闹着。
程斯景的兄弟都在说他只是随口一说,可我在看到程斯景的那瞬间,我看懂了。
他是真的不想要盛宁宁肚子里的孩子。
“明天搬回来,奶奶那边已经发话了。”
程斯景吩咐服务员给我上了一份点心和牛奶。
我突然想起了十八岁那年的高考。
程斯景灿烂如阳,站在阳光下,手里捧着庆祝的蛋糕。
“恭喜我们家小渔高考顺利。”
迎着人群,挺拔卓越的少年眼里却只有我。
可时光恍惚,所有的都变了。
握着热牛奶,我问:“盛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程斯景的嘴角似乎上扬了一瞬,语气还是冷冷的:“怎么,你介意她?放心,你不是仗着有奶奶撑腰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