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她们,没有因为她们一次次给我难堪吗?”
我打断程斯景的话,多年的委屈在眼眶打着转,我红着眼眶笑:
“程斯景,你不笨的,你怎么会想不清楚呢。我一个程家的寄生虫,怎么可能说服程老夫人定下我们的婚约。再不济,你不满这一场婚姻,大可以从一开始就和程老夫人说清楚。”
“可你没怪程老夫人,没怪自己,却唯独怪我这个没有话语权的程太太。”
“我知道错了……”
程斯景声音都哑了,他看着我,眼眶比我红上几分:“江稚渔,我都承认好不好?我都承认自己的错,我错了,你原谅我行不行?”
“我们到底是认识了那么多年,江稚渔,我就不配得到一个被你原谅的机会吗?”
“对。”
我点了点头。
瞥见程斯景眼里的惶恐不安和茫然无措。
他不配得到这个机会。
因为江稚渔配得到自己想要的人生。
我以为话说开了,程斯景总会要几分程家少爷的面子。
可我到底低估了他的决心。
又一次从剪辑培训班出来,看到白雪皑皑中抽烟的程斯景,我皱了皱眉,视若不见地朝南走去。
他就在身后跟着,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一晃好些天,总是这样。
可这一次,我走到了附近的民政局。
在门口时,我往后看时,程斯景没再跟上来。
他的肩头落满了霜雪,大冷的冬天,穿着格外的单薄,连唇色都微微泛白。
我只是问他:“证件带了吗?”
程斯景的脸色更白了一份,随后朝我笑笑:“没带。江稚渔,我不想和你离婚。”
“我想好了,你不原谅就不原谅吧。只要还没离婚,你就是我的妻子。一辈子还长,我总有大把的时间去弥补你。一年不行就十年,我熬得起。”
可我熬不起。
我在当晚的凌晨,就坐上了飞向欧洲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