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刚到京城卖给我凶宅的牙行老板么。
天杀的方探花,将我婚前的嫁妆,买的凶宅全都被算入了国公府的资产,查没充了公,浑身上下就一块儿十两银子,还是方探花打发我的。
“一住进去就死人的大槐树胡同的凶宅还在吗?”
他笑的眼睛眯了起来,“没人敢买啊。”
于是,那间闻名京城的凶宅以十两的价格卖给了我。
后来,我在凶宅门口捡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看他样子也是个读书人,我很戒备,不让他进门。
他说他是姚侍郎的老管家,侍郎一府被下狱后,他没了去处,流落街头。
“您的孩子们呢?”我瞧他有胡须,不是太监,应该有后啊。
“唉,老朽教子无方,不成器的儿子霸占了我的家产,老朽只能流落街头。”
我很犹豫,“不瞒老丈说,这宅子是远近闻名的凶宅,之前住进来一户死一户,我是怕您忌讳这些。”
他摸须摇头,“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不在意的。”
我将晚上准备好的饭菜让于老人,囊中羞涩,这几日的饭菜还是跟牙行老板借的几枚铜钱凑合的。
老人吃的很香,我在旁边咽口水。
“姑娘,为何独自一人住在这凶宅里?”
我看他在侍郎府里做了一辈子管家,心想他应该对朝中局势熟悉,能帮着出出主意。于是将自己原本打算挟持探花,或者逼迫他写下手令,将徐三和老国公救出的计划和盘托出。
他听得入神,不由问:“二皇子现在权势滔天,你将他二人救出,也不怕引火烧身吗?”
“我原本就是村里的野丫头,逃出城,带着他二人往村里一逃,山高水远,想来京城乱成这样,二皇子也一时顾及不上。”
“可是听说那国公府的徐烨容公子已经病死在狱中了。”
我借着月光,给几只下蛋的母鸡拌鸡食,“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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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