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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章穷,没本钱,我就和老章合作,把我的猪给老章宰卖,两人二八分成。
老章一分本钱不出,就得两成收益,欢天喜地。
我算过账,这“养—宰—卖”一条龙下来,我虽让出两分利,但不仅不亏,反而多赚不少。
猪宰好后,尤真真开着解放卡车来了。
正在案板上肢解半扇猪肉的老章,看到从大卡车上跳下的女司机,一阵目瞪口呆,为她的美貌,也为她的风姿。
我忙迎上去:“尤老板,早上好!”
尤真真悦耳地回答:“别叫什么尤老板,听起来瘆耳得很!”
我于是顺杆爬:“那我就叫你真真吧。今天我打算从鹿子岭运一车鸭屎泥。”
“没问题!”
解放牌卡车来到鹿子岭。
我给老耿带来了一条大猪蹄:“老耿,这个肉好——早上刚杀的,三百斤的大猪!”
“哎呀,太客气了!”老耿看着这膘肥肉美、至少五六斤重的大猪腿,忙不迭谢道。
“我今天来鹿子岭载一车泥。连姨呢?”
“去田里摘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连姨回来了,热情地让我中午在这儿吃午饭。
我说:“看情况。”
“别看情况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杀只鸡!”
“还有一位司机呢。”
“叫司机师傅也一块在这儿吃呗!”连姨说着,这才注意到尤真真,咦了一声,啧啧称奇,“居然是女司机?稀罕,稀罕!”
连姨知道了我和杨小香无果而终,不无遗憾地表示,既然没有缘分,那就算了。
傍晚时,我从鹿子岭运回了一车鸭屎泥。
老章颇为纳闷,问我:“嘿,大老远的运这些鸭屎泥来做什么?这种泥,种花花不长,种草草难生!”
我故作神秘:“山人自有妙用!”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