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几天孙海额外殷勤。
他叫了工人来修理家里被刮掉的阳台。
工人们忙前忙后,他站在旁边指挥着。
工程太大了,窗户、玻璃都要定做,一天根本忙不完。
天晚了,暮色四沉,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站在阳台上的他,还有对面江月住的地方。
孙海面前,没修好的阳台空空荡荡毫无遮拦,我心里不由得浮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慢慢走过去,抬起手。
11
他回过头看我。
我指着对面亮着的灯,问到:“孙海,你说对面都住着哪些人呢?”
他不自然地笑了笑:“和咱们一样的普通人呗。”
我继续说:“我这些天在楼下散步的时候听说,咱们小区还有被包养的女孩子。”
“你说,这包养女孩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呢?不怕遭报应吗?”
他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哪知道呀!”
晚上,他在卫生间捣鼓了半天,走进来搂住我,低头向我吻来。
我略一偏头,他吻到我耳朵上。
我忍着恶心:“别闹。”
他拥着我慢慢走到床边,随手把灯关了。
我知道他是不想看到我的伤口。
他忍着不耐想来取悦我,但是他不知道,我对他也感到恶心。
我说:“今天第一天上班,有点累了,改天好吗?”
孙海把手从我衣服中拿出来,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我们分别躺下,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过了两天,孙海说,有个大客户想注资俱乐部,他准备请客户去马尔代夫,刚好用我那个旅行线路。
我当然知道,他是带着江月走了。
我第一时间来到他给江月买的房子。我穿着睡衣,和开锁师傅说出门扔垃圾忘带了钥匙,顺利开了门。
不负我的期望,房子里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