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若不是她们为了押韵,估计我会是那扶不上墙的泥。
文夫子被我气病好几个,武夫子却夸我天赋异禀,是个好苗子。
看吧,我们只是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闪闪发光而已。
可她们不懂,认为女子就该循规蹈矩的过完一生,囚于后宅做那笼中鸟。
我折了一朵花,右相府邸,连话都规规矩矩,不敢越出花圃一分。
“老学究,都说娇花配美人,美人笑如花,笑一笑,我瞧瞧花美还是人美?”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柳菁菁板着脸同我说话,我总想逗逗她。
瞧见她脸上露出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表情,我就很有成就感。
柳菁菁并没露出我想象中的恼羞成怒,而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迈步离开。
我摸摸鼻子,从她眼里看出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每每我与陈均逃了王夫子的课,王夫子也是这样的表情。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烦闷,找了处僻静的亭子坐下。
齐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望着天空发呆。
“方才那姑娘是右相千金?”
“是啊?怎么,喜欢人家?”
齐煜连忙否认,耳尖却悄悄地红了。
我嘁了一声,还是没拆穿他。
“陆窈,陈均让我告诉你,一切准备就绪,可以收网了。”
我仰着头,湛蓝的天空掠过几只飞鸟,“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陆窈。”
我扭头看他。
“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