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末世的雪还要凉。
“选好了没有！”男人不耐烦的催促。
秦牧杰走向我，眼神里充满愧疚。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为什么！
我心里无数遍呐喊，但没等我开口问秦牧杰。
他说出的话让我彻底失望。
“他们资源比我们丰富，也许在他手里当狗你能活的更好。”
“你特么说的什么混账话！”我有种要撕烂秦牧杰嘴巴的冲动。
可是我被男人的手下控制住了。
“苏玥她已经有了身孕，我实在对不起你，沈薇，还是你留下吧……”
我听完秦牧杰的话脑子仿佛爆炸一般，完全空白，呆呆愣着。
“选好了？你们滚吧，以后不要让我在这片看到你们。”男人驱赶走秦牧杰和苏玥。
临走时，秦牧杰将我送给他的录音笔留给我，里面都是曾经我们说过的情话，可那些所谓海誓山盟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苏玥依然哭得像个泪人，依偎在秦牧杰怀里，那样子好像她是受委屈的一方。
男人来到我面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额头。
“不好意思，虽然说了让你当狗，主要是想看场好戏，但现在的物资实在不够分给一个受伤的女人，这颗子弹算给你个痛快。”
我握住枪口缓缓移到心脏上。
“开枪吧，我想试试子弹和他哪个更疼。”
嘭！
2
我好像做了很长时间的梦。
梦里反复经历那一天的枪响。
但开枪的人变成了秦牧杰。
我一下子被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用废纸壳板堆砌的床上。
浑身疼痛，像是被人肢解过似的。
“你醒了。”沙哑却温和的语调在我耳边响起。
一位身穿破衣的老婆婆对我慈爱笑笑。
“我……我还活着？”我虚弱问道。
“你昏迷好几天了，要不是有呼吸，我也以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