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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最后一次机会林晚晚秦季川全章节免费阅读

掂量不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

主角:林晚晚秦季川   更新:2024-12-06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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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最后一次机会林晚晚秦季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掂量不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

《小说最后一次机会林晚晚秦季川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

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

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

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

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

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

“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

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

“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

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

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等于要逼他低头。

还没结婚就想拿捏他,下月一旦领证,还不得骑在他头上。

秦季川心生恼怒。

他觉得林晚晚大概是在里面沾上的这些坏毛病,自己有义务帮她纠正过来。

必须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秦季川露出失望的神情,“晚晚,你变了,变得咄咄逼人。”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好好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便离开了林晚晚家。

林清月等了林晚晚一晚上冒出来火气,在如愿看到两人感情出现波折时消散不少。

追出去前,特意回眸得意地看了眼林晚晚。

接下来的几天,秦季川故意冷落林晚晚,他赌已经一无所有的林晚晚会紧紧巴着自己。

没有秦季川和林清月的干扰,林晚晚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只有赵洲白一大早地出现,然后进厨房熬药。

再一日三餐按时地拎着保温壶过来找她。

领证前一天,林晚晚从赵洲白那得到证据链已经完整的消息。

而林清月也在下班后,再次坐上秦季川的车回家。

林清月上车后,一改往日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反而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秦季川担忧地摸了摸林清月的发顶,“清月怎么了,谁欺负你?”

林清月的声音从围脖里透出来,闷闷不乐,“除了你还有谁。”

秦季川听到这,便知道林清月小女人想要人哄的性子出来了,配合地逗趣道,“我这整天接上接下的给你当仆人,哪有胆敢欺负你啊。”

林清月抬头看向秦季川,声音哽咽,“季川哥,你明天就要和晚晚结婚,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和你保持距离了......”

秦季川扭头对上林清月通红的双眼,连忙找了个路边把车停车,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和晚晚结了婚,我们会是更加亲密的一家人。”

“虽然以后......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但是清月,你在我心里绝不止家人那么简单。”

林清月搂着秦季川的力道加重,哽咽声变大,“我知道是自己慢了一步认识你。”

“但我不怨任何人,也不后悔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看,季川哥,我爱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我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既然做不了你的新娘,那你让晚晚明天穿着我这件衣服跟你去领证,就让我的心随着身上这件衣服嫁给你。”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满脸泪痕地卑微求爱,心像被针尖扎了下,十分感动,同时生出异样的满足感。

更觉得自己有义务给林清月一个交代,“好,就当是为我们的这段感情做个告别仪式。”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脸。




可现在……

林晚晚对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不舍。

“以前还小,奶奶也在,别人说不了什么。”

“但现在我们都大了,被人家知道会说闲话的。”

秦季川下意识觉得这就是她找的借口,“我们俩结婚,你管小区那些长舌妇干嘛。”

“而且你以前最喜欢住那间屋子了,里面的布置我都没动过,你喜欢的玩偶还在床上摆着。”

林晚晚出门去医院前,其实就已经进去看过。

确实和她进去前的布置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属于林清月的东西。

比如她挂在胸前,从不离身的平安扣。

又比如塞在枕头底下的黑色丝袜。

林晚晚甚至在衣柜里还看到用到只剩半盒的套套。

肉烂就得扔,人烂了也一样。

林晚晚语气淡淡道,“我嫌脏。”

秦季川不解,“脏?阿姨每周都会来打扫一次的。”

林晚晚笑了笑,“有些脏东西可以打扫干净,但有些不能。”

“房间空置太久没住过人,谁知道有没有进去过什么脏东西,我刚从里面出来,可不想又沾上什么霉运、脏病。”

提到脏病,大多会联想到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秦季川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下,眼底闪过一阵心虚。

他确实差点背叛过林晚晚,可也在最后关头把持住自己。

秦季川看了眼面色如常的林晚晚,心中嘀咕着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她可能就是嫌弃东西都是旧物,毕竟从里面出来也算是重新开启新人生。

林清月一听就知道林晚晚说的脏东西是她,狠狠回瞪过去。

秦季川此时才看到林晚晚打着石膏的手,眉头微蹙,“你自己去医院了?”

他突然联想到什么,彻底将心虚抛在脑后,语气笃定地说道。

“你闹着不住我家,还是在意我下午没先陪你去看医生是吧。”

“晚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前头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又来跟我闹脾气。”

听到秦季川斥责的语气,林晚晚心中泛着冷。

可能是情绪受到波动,胃又开始微微抽搐。

她将手抵在胃部,看向秦季川的目光透着清冷。

“你已经做出选择选了林清月,那我先选我自己,有错吗?”

秦季川哑然。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晚晚,你是在怪我三年前没有阻止林叔林姨威胁你帮清月顶罪?”

听到这话,林晚晚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他也知道她心里是在意这些事情的。

林父林母知道她的软肋,拿着奶奶的治疗来逼自己妥协。

林父能昧着良心不管林奶奶,哪怕吃药只能延缓,她也不能看着奶奶在家等死。

所以当年那事,她其实没怪过秦季川。

她心死如灰,是因为半年前。

那晚她失眠,一直到深夜时才有睡意。

这才在无意中听到一段几不可闻的对话。

她分的那个房间,关的多是蹲了十几年的女人。

那些人在外面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恶女,现在又在那鸟笼子大的地方关了那么多年。

心里早就扭曲成变态,在教官看不到的地方,没人知道她遭受多少折磨。

“老大,我刚听说林晚晚未婚夫是我们市的秦家!要是她未婚夫知道我们怎么折磨她,那我们......”

一道满不在乎的声音响起。

“慌什么,林家又不止一个女儿,如果秦家少爷真在乎她,会让她来顶罪?我们这钱就是林家大女儿给的,我不信秦家少爷一点都不知情。”

“也是,我们欺负她那么久,也没见有什么麻烦,而且顶着未婚夫的名头一年才来看那么一两次,我前夫来看我的次数还多过他。”

这简单的几句对话,在她脑海盘旋了半年之久。

日日夜夜地反复响起,林晚晚甚至现在都还感觉到那话音刚才又出现了。

林晚晚突然不想要这表面的和平,于是静静地对视回去。

“秦季川,你那时候为什么没阻止?”

秦季川眸光微闪,“我……我不是解释过嘛,那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好插手。”

“清月和你不一样,你是大学生,她只是个中专毕业,要是有了案底,找工作嫁人都更难了。”

“你有我娶,就算以后找不到工作,我也能让你不愁吃穿,过上好日子。”

林晚晚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整个青春时期的男人,心愈加发冷。

从她懂得什么叫少女怀春开始,就默默将秦季川放在了心底。

从单相思,到双向奔赴,再到谈婚论嫁,她盼了十多年。

那年,秦季川在地上跪了一夜求他爸妈出面说和,林家才愿意继续留下她。

从此,他就成了自己生命里的一道光。

当初那个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将她挡在身后的男人,永远会为了她的利益和林家据理力争的男人,如今却把她推到了和平年代下,恶人最多的地方。

秦季川也早就不记得。

曾经的林晚晚哪怕掉几滴眼泪,他也会跟着难受一整天。

可现在,哪怕林晚晚将袖子撸起来露出那明显不正常的淤青,他也不会多想。

或者是懒得想,免得牵扯出林清月,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林晚晚只在去医院看病那天见过亲生父母。

虽然他们每天都会在微信上和她保持联系,可她依旧生不出太多亲近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林家代表的“家人”两个字,磨灭了她对家的渴望和亲近。

赵洲白看出林晚晚的紧张,在车拐进军区大院的门口前停下。

“深呼吸。”

林晚晚听到突然冒出的声响,愣了下,然后照做。

赵洲白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嘴角微微弯起。

“如果你知道江叔、江姨比你更紧张,会不会稍微好点。”

林晚晚不相信,左手不自觉地搓着右手食指。

“他们那个身份,都是接触大人物,见大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到来而紧张。”

赵洲白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柔声道。

“可你不是别人,是他们从未放弃,找了二十五年的女儿。”

“现在这个女儿要回家了,他们肯定也会担心女儿喜不喜欢这个家,你要记住,爱你的人永远常觉亏欠。”

林晚晚手上的动作顿了下,转头看向赵洲白。

赵洲白用力地点了下头,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赵家和江家是世交,每次我妈带我去江家的时候,总能听到江姨念叨那个被偷走的女儿。”

“晚晚,这世上总有你不知道的人,一直在挂念着你。”

林晚晚发现赵洲白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

可还不等她细看,赵洲白就已经转过头,再次踩下油门往前开。

赵洲白笑着开玩笑道,“你要是住不惯呢,可以住我家,我爸妈对能用一个暑假,就把我从倒数拉到中等水平的小老师可好奇的很。”

“你在我家一定能感受我妈前所未有的热情,保准你来不及有什么紧张的心态。”

有了赵洲白那一番话,又加上他的科插打诨,林晚晚放松不少。

“这功劳我就不敢冒认了,你本身脑子就好使,要是换上专业的老师,指不定效果更好。”

林晚晚刚说完这话,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她身子往前一倾,吓了一跳。

只见赵洲白小心翼翼地询问,“你真觉得我脑子好使?”

林晚晚回过神,点点头,“我听说你高考上的可是天都大学,正经211,这还不好使啥才叫好使?”

“你突然刹车,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问题吧?”

赵洲白嘴角一裂,没回答,只是再次开车时,林晚晚隐约听到赵洲白嘴里轻呵着小曲。

车子很快在江家门前停下。

江氏夫妻因为等不急,早早就带着小儿子出到门口望着。

再次看到林晚晚,江母还是激动地直掉泪珠子,拉着晚晚的手就不肯松开。

“我的囡囡,你终于回家了。”

江父一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江佑安眼中也隐隐有着激动。

他今年17岁,可也在父母身边听了这声“囡囡”17年。

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陌生,脑子里浮现的是父母给幼时的姐姐拍的那些照片。

余光中,江佑安注意到站在一旁专注看着姐姐的赵洲白,眼珠子转了转。

“洲白哥,这次谢谢你送我姐姐回来。”

赵洲白回过神,看到江佑安眼中警惕的眼神,没好气地笑出声。

虽然有些气闷,但是更替林晚儿高兴终于有了全心护着她的家人。

“知道就好。”

转过头,对江氏夫妻笑道。

“江叔、江姨,那你们一家人先团聚,我先回家,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叫我。”

江父江母才想起赵洲白,连声道谢。

要不是囡囡说要在青州再留一周亲自把事情解决,又非要他们先回天都等着,那天他们就想把人带回来。

好在江家小子有假期,不然他们夫妻俩还真不放心留女儿在那个狼虎窝。

叮嘱赵洲白晚上一定得跟着老赵两口子过来吃饭后,拉着林晚晚进了家门。




说完,他也不理林晚晚的反应,直接往大院最里面走去。

两人离得近,而且赵洲白的声音不算大,所以秦季川只看到对方说了话。

秦季川看人都走了,立刻朝林晚晚走去,神色有些严肃。

“他刚才和你说什么?”

林晚晚这时才回过神,看着秦季川眨了眨眼,“恭喜我出狱。”

话题再次绕回,秦季川哑然,转头看着赵洲白的背影,微微蹙眉。

“你少和他说话,他这人阴晴不定,说不准哪个词就会突然踩到他的雷点。”

说着,他又对着林晚晚叮嘱道,“赵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赵家的根其实在天都,往上数百年,哪怕是最动荡的年代,天都赵家也是从未落魄过的世家大族。

后来为保家卫国,更是变卖家财无数,支持族中老少弃笔投戎。

所以现在不管是军还是政,赵家都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

当年赵洲白爷爷因为工作原因到青州市,退休前已经升任一把手。

夫妻俩把人生中最好的时光都奉献给了青州的建设,加上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所以退休也没回到天都。

林晚晚压根没听进秦季川说什么,脑子想到了下午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对,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中年夫妻。

她隐约知道他们应该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但没想到竟然能驱使得动赵家那个小魔王。

秦季川没看出林晚晚神游天外,接连说教了好几分钟,话里话外无非是让林晚晚和对方保持距离。

看得林清月都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赵洲白是混不吝些,但也不是个不讲理的。

而且赵老爷子的棍子也不是吃素的,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真不至于。

林晚晚神游一圈回来后,看着秦季川还在说着同一件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知道了。”

知道和做到是两码事,但林晚晚没打算说太多,抬脚往爸妈给她准备的房子走去。

到了才知道,租的房子对面恰好是赵洲白家。

秦季川对着房子一顿挑拣,然后让林晚晚重新找房子。

林晚晚懒得理他,“这么急能找到房子就不错了,这里干净亮堂,而且我也就是住一周而已。”

等她把所有的真相揭露出来后,就会立刻离开。

秦季川只当林晚晚是指一周后两人领证,她就会搬过去,笑着应下,“行,你既然喜欢那就暂时住这吧。”

林清月在屋里转了一圈,三房两厅的格局,装修得不错,布置得也很温馨。

林清月瘪了瘪嘴,“这房租不便宜吧,听说里面干活也有工资,看来你还赚了点钱。”

“出来回家连一个苹果都不舍得给爸妈买,现在一个人租这么大的房子倒是舍得。”

林晚晚无视她,缓缓走到客厅阳台的玻璃窗前,夕阳透着玻璃打到身上。

虽然知道已经没有余热,但林晚晚还是觉得很舒服。

微微仰着头,让阳光将整张小脸包裹其间。

秦季川放下行李后抬头便看到这一幕,心头微动。

林晚晚长得漂亮,他很小的时候就看出了。

现在哪怕在里面待了三年,整个人皮肤暗黄又憔悴。

可骨相里透着的美依旧磨灭不掉。

两腮原来的婴儿肥因为辛苦已经消减,但下颌线清晰,虽没了少女不谙世事的纯净,却反而透出清减消瘦的冷美人气质。

秦季川想到两人三年没有亲热,情动地上前握住林晚晚没受伤的手。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林晚晚猛地将人甩开。

秦季川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微微一怔。

林晚晚将垂在腿边的手直接插进衣兜,“我身体虚,折腾一天已经很困了,现在想休息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秦季川看到林晚晚面带倦色,将刚才升起的异样压下。

“晚晚,要不我也搬过来陪你住这边吧,没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不下。”

林晚晚连忙拒绝,“我还没虚弱到要人照顾,而且我现在睡眠浅,习惯九点睡觉,和你作息不一样,先让我适应适应外面的生活吧。”

虽然这个说法合情合理,但秦季川一想到对面住着的赵洲白,就不想离开。

“没关系,你睡觉之后,我就待在我的房间活动。”

林清月自然不可能让两人单独住一块,不然干柴烈火。

自己花这么多心思才得到的偏爱,说不好就被林晚晚那个狐媚子抢走了。

林清月憋着嘴挤到两人中间,拉着秦季川的手臂轻摇几下,小脸上满是不高兴。

“季川哥,明天是我第一次进会议场做会务工作,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要教我些注意事项。”

“晚晚要早睡,在这不方便,我们还是去你家吧。”

秦季川这次没过多犹豫,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

“我晚上给你发文字信息吧,这样你还可以多看几遍。”

“晚晚一个女孩子住这,我不放心。”




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就觉得睡意上涌。

而林晚晚也不管,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

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时不时编辑着什么。

几分钟过去,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

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神情专注、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

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

“好你个林晚晚,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

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转过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小丫头,挺会赚钱啊,坑到我头上了?”

听到赵洲白一副要找她清算的语气,林晚晚脑子浮现出关于他怎么整人的手段,吓得唇色发白,特别现在自己还不占理。

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我是见你睡觉才干自己的活的,你自己不学,我也没办法。”

赵洲白啧啧两声,“还怪上我了?顾客是上帝懂吗。”

林晚晚想到自己搭上暑假,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被迫倒贴时间,被人在这质问。

火气蹭得一下上来,一掌拍在书桌上。

“吼什么吼,我收你钱了?!还顾客?白嫖的顾客是吧!”

“你有钱有势怎么还亏我补课费!老娘的大学学费还要自己赚呢?你知道光是这两个月你就耽误我多少钱吗!”

赵洲白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他爸和他爷爷的人这么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

“你爸妈不是厂里老职工吗,你家有这么困难?”

这问话像一记重锤,把林晚晚的心砸得很疼,像又一次提醒她,林父林母对自己有多不喜。

林晚晚的怒气一下哑了火,愣愣坐回位子上。

赵洲白看着林晚晚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再次拿起课本,又继续讲解知识点。

赵洲白依旧没听进去,他用余光观察着林晚晚。

相处了几天,林晚晚给他的感觉就像个机器人。

到点来,到点走。

吃饭永远只夹面前的一碟。

上课的声调,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条线上。

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操控一样,无聊、呆板、死气沉沉。

直到今天。

直到刚才。

他才看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当晚,他从大院人的口中,知道林家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林晚晚来教课的时候,意外发现赵洲白在认真听课。

赵洲白给的听课理由也简单粗暴,赵父把他的零用钱和开学考试挂钩,所以他得好好学习。

“我要是能考出好成绩,到时分你一半,这个数。”

赵洲白微眯着眼睛俯视她,举起一根手指头。

林晚晚面露嫌弃,勉为其难地回道,“一千也行吧,苍蝇腿也是肉。”

赵洲白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世面,小爷是那种一千块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的?”

林晚晚面露喜色,小心翼翼继续猜,“一万?!”

赵洲白将手背到身后,点点头。

得到证实,林晚晚嘴角快咧到太阳穴了,激动地站起来蹦了下。

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洲白,眼里闪着必胜的光。

“只要你好好学,我肯定能教会你!这笔钱必须拿下!”

赵洲白觉得,这应该才是真实的林晚晚。

他被那股迸发的生命力感染,嘴角不自觉地跟着上扬,“好。”

那个暑假,林晚晚拿到一万五。

赵洲白说,额外的那五千,是赵父对她教学质量的认可,算是单独给她的奖金。

也许是这笔钱,让林晚晚对赵洲白有了滤镜。

不管邻居如何用他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她对赵洲白的印象,都停留在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并肩作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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