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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扶君称帝,他却立白月光为后by宋玉卿周仕璋

水晶葡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去找师父。”宋玉卿抛下声音道,转身去向另一个方向。她的步伐刚到宣议殿时,里面传来太傅的声音,“陛下向来深明大义,今日这事却办得糊涂,谢澜乃皇后,未来母仪天下之人,你纵然愧疚于宋玉卿,也不该此时册封,何况还要同时进行大典仪式?这将一国之母置于何地!”“宋玉卿终究只是个棋子,陛下得应当分得清轻重。”一瞬间,那熟悉的耳鸣刺痛感,再次倒灌而来,她感觉自己的双眼被血淋淋地割开一样。她喉头涌入一股腥甜。李彻欺瞒她。宝珍不忠她。如今又是太傅了吗?宋玉卿从未觉得这世界如此荒诞过,她就像是戏台子上的丑角,而他们这群人都是看客。宋玉卿余光瞥见一道正红的身影,正是谢澜。谢澜同样看向宋玉卿,走上前,“宋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与你有话要说。”宋玉卿本...

主角:宋玉卿周仕璋   更新:2024-12-06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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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玉卿周仕璋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扶君称帝,他却立白月光为后by宋玉卿周仕璋》,由网络作家“水晶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找师父。”宋玉卿抛下声音道,转身去向另一个方向。她的步伐刚到宣议殿时,里面传来太傅的声音,“陛下向来深明大义,今日这事却办得糊涂,谢澜乃皇后,未来母仪天下之人,你纵然愧疚于宋玉卿,也不该此时册封,何况还要同时进行大典仪式?这将一国之母置于何地!”“宋玉卿终究只是个棋子,陛下得应当分得清轻重。”一瞬间,那熟悉的耳鸣刺痛感,再次倒灌而来,她感觉自己的双眼被血淋淋地割开一样。她喉头涌入一股腥甜。李彻欺瞒她。宝珍不忠她。如今又是太傅了吗?宋玉卿从未觉得这世界如此荒诞过,她就像是戏台子上的丑角,而他们这群人都是看客。宋玉卿余光瞥见一道正红的身影,正是谢澜。谢澜同样看向宋玉卿,走上前,“宋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与你有话要说。”宋玉卿本...

《完结版小说扶君称帝,他却立白月光为后by宋玉卿周仕璋》精彩片段


“我去找师父。”宋玉卿抛下声音道,转身去向另一个方向。

她的步伐刚到宣议殿时,里面传来太傅的声音,“陛下向来深明大义,今日这事却办得糊涂,谢澜乃皇后,未来母仪天下之人,你纵然愧疚于宋玉卿,也不该此时册封,何况还要同时进行大典仪式?这将一国之母置于何地!”

“宋玉卿终究只是个棋子,陛下得应当分得清轻重。”

一瞬间,那熟悉的耳鸣刺痛感,再次倒灌而来,她感觉自己的双眼被血淋淋地割开一样。

她喉头涌入一股腥甜。

李彻欺瞒她。

宝珍不忠她。

如今又是太傅了吗?

宋玉卿从未觉得这世界如此荒诞过,她就像是戏台子上的丑角,而他们这群人都是看客。

宋玉卿余光瞥见一道正红的身影,正是谢澜。

谢澜同样看向宋玉卿,走上前,“宋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与你有话要说。”

宋玉卿本与她没什么好说的,但既然她要说,那她便听。

于是跟着谢澜来到御花园的水榭。

谢澜轻咬了唇,满眼愧疚,“我听魏公公说了,你拒绝了封妃的旨意……”

消息竟然传的这般快。

宋玉卿倒是没想到。

可见这后宫的人已经将谢澜视作主人了。

谢澜深深吸了口气,“宋姑娘,我知道如今说再多也无法弥补,我与陛下本想提前为你封妃,作为补偿,只是没想到你拒绝了……”

宋玉卿微顿,原来是两个人一起商量的,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谢澜垂眸,“我承认我与陛下的行事不敞亮,不过我们也想尽力补偿,我已经去寻神医慕容恭,再过一月便会入宫,你身体无法绵延子嗣的,想必也能治好。”

宋玉卿讥讽一笑,“那便谢过皇后娘娘了。”

如今谢澜虽未封后,但皇宫之人皆以皇后相称。

那她也应该入乡随俗。

谢澜听得那声皇后刺耳,娇靥泛白,凄楚地望着她,“一切都怪我,我只希望宋姑娘不要怨怪陛下,那日叛王攻城,你为救陛下主动被俘,其实陛下一直想要救你,只是当时谢家满门被困,所以不得已选择放弃你……”

又一声轰鸣。

宋玉卿大脑空白了一瞬,感觉眼前人的影子变得模糊不清。

“你说什么?”宋玉卿眼睛忽然含了泪。

谢澜见她的脸变得惨白的可怕,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宋玉卿眼睛顿然发红,声音嘶哑,“所以李彻那日并不是去找援军,而是为了救你……”

谢澜见她这番姿态,抽了一口凉气,“难道你不知晓此事?”

宋玉卿瞬间感觉浑身的骨头被人碾碎。

她为了他的安危,主动带纵队支开叛王的队伍。

她亲手培育的死士们,一个个为了护她而冲在前方,至今都尸骨未全。。

而他竟然不是去找援兵,而是去救谢家……

那她算什么?

那些为她死去,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们算什么?

她被俘时,受尽非人的折磨又算什么?

谢澜脸白了一瞬,噗通一声跪下,“宋姑娘,我自知不配求得你的原谅,还请你不要再怨陛下,我愿辞去皇后身份,不再耽误你和陛下。”

宋玉卿看着谢澜的脸,说不恨是假的,但她明白,这一切追其根源谢澜的罪过远远不及李彻。

“皇后娘娘,我不会原谅你们任何一个人,你起来吧。”

谢澜:“不。”她跪着上前抓宋玉卿。

宋玉卿下意识地要抽回,下一秒谢澜顺着势头瞬间往后倒下,“啊”地一声惨叫,宋玉卿看着谢澜撞到身后的假山上,双腿之间瞬间蔓延出来鲜红。

“你们在做什么——”带着震怒的声音而来。

宋玉卿抬头便见李彻和太傅一行人快步而来。

李彻看了一眼宋玉卿,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谢澜,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请太医——”

谢澜呼吸急促,整个人痛苦不堪,声音压抑又克制,“孩子,孩子……”

李彻快步上前抱住谢澜,“没事的,孩子会保住的。”

孩子……

宋玉卿呼吸困难,眼睛像是忽然被风迷住了。

李彻居然和谢澜已经有了孩子。

太傅冷眼看她,“阿卿,你做了什么。”

那带着质询的眼睛,目光冷得吓人。

宋玉卿感觉胸口前所未有的积压,还没等她开口,谢澜便已经开了口,“小叔叔,此事不怪宋姑娘,是我不小心才……”

“小叔叔……”宋玉卿念络着这个称呼,看着太傅,忽然恍然大悟。

她最爱之人,是谢澜孩子的父亲。

她最敬爱之人,是谢澜的小叔叔。

可笑的是她现在才知道。

李彻抱紧了谢澜,眼底布满血丝,看向宋玉卿,眼神里确实浓浓的失望,“我原本以为你明事理,能理解朕的难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到澜儿……”

太傅冷脸,“陛下,宋玉卿伤及皇嗣,群臣所见,你应当给个处理。”

李彻眼神涌动了复杂。

谢澜声音哑道,“不要……不怪宋姑娘……”

太傅这边继续施压,“澜儿,不要太过于良善了。”

旁边的官员见状也一同附和,瞬间群臣跪在一旁,“请求陛下处理宋氏之女宋玉卿!”

振聋发聩的讨伐声。

宋玉卿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她而是带着冷讥的笑意,看着李彻。

李彻脸色微微变,看着宋玉卿,“你可知错?——想清楚了再说。”

宋玉卿感受着冷风,衣裙被吹得反转,她轻笑,“我何错之有?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是为陛下的江山所刻,我每一处苦痛都是陛下给予我的,所有的羞辱,可笑,欺骗,在这短短数日已经体会尽了。”

李彻脸色变得肉眼可见的难看。

宋玉卿转而看向了太傅,“师父,这是你精心编排的好戏吧。”

太傅听到‘师父’二字后,神色恍惚一瞬,片刻又冷下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陛下,臣恳请处置宋姑娘!”

“陛下——”群臣附和。

李彻的目光渐渐回拢到了宋玉卿身上,声音冷下,“扒去她身上的华服,将她押解去冷宫,未得朕的容许,不准给她一滴水,一口吃食。”


闷闷的痛传来,周仁璋依旧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皇上,强扭的瓜不甜,她不想留在这里,何必勉强?”

勉强?

“放肆,她心中挚爱着朕,如今不过是一时赌气,怎么会真的要离开?”

“她是一个小小女子,不懂事胡闹也就罢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个官员,难道你也不懂事!”

“怎么可以跟着一起胡闹!”

越说越生气,李彻直接掀了桌子。

外面的奴才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可是直面他怒火的周仁璋却跪的笔直。

“皇上,宋姑娘现在坏了身子,瞎了眼睛,在这深似海的后宫,活不下去的!”

“求皇上看在她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吧!”

“君无戏言,下个月十五是个好日子,臣想在那天,迎她入门!”

周仁璋面色沉静如水,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强硬。

于公于私,李彻都没有反悔的道理,就像是周仁璋说的那样,君无戏言。

“哈哈!真不愧是朕调教出来的人,逼迫朕的时候,都拿捏的这么准!”

“好啊,你们两个真的好得很!”

“滚出去!”

最后李彻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怒火,怒吼出声。

周仁璋倒是从善如流,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一帮混账东西!

“陛下,陛下息怒啊,臣妾给您准备了碧螺春,最是去火降噪了。”谢澜端着茶盏走了进来,她轻轻地放下茶盏,伸手去给李彻顺气。

李彻看见她,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毛微微蹙起。

“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难喝?”

一句话,让谢澜脸上的笑意僵硬住了。

她有些尴尬:“臣妾记得,陛下是最喜欢这碧螺春的啊!”

碧螺春吗?李彻有些迷茫,他最艰难的时候,没有茶水,只能喝白水,可是宋玉卿心疼他,总是会在水里放一些黄瓜片和糖,甜腻中透着的那一股子清香,是他最爱的味道。

李彻不动声色的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拉着谢澜的手,笑了:“你都贵为皇后了,以后泡茶的事儿,就交给下人吧。”

“臣妾喜欢亲手伺候皇上,皇上,这宋姑娘的婚事,您是怎么打算的?陪嫁什么的,给多少?”

“按说这宋姑娘也算是有功的,要不干脆按照郡主的规格给吧?”

谢澜兴冲冲的说着宋玉卿的婚事,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彻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说到兴头上的时候回头就对上了那双暗藏暴怒的眸子,她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陛下,臣妾……说错了吗?”

“没错,只是按照郡主的份例给,太少了,应该按照公主的份例给!”

“辛苦皇后,给她操办了!”

李彻冷哼一声,透着不满,也带着阴阳怪气。

两个人青梅竹马,心意相通,谢澜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不对劲?

“陛下,可是舍不得宋姑娘?”

谢澜含着眼泪,试探性询问。


她只想知道,他身为君王,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李彻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见过如此的宋玉卿了,自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

可是那又如何?

他现在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是非对错还不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放肆!对皇后口出狂言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编排朕!妖言惑众的东西,来人啊,把她的嘴堵上,给朕狠狠责打!”

李彻搂着谢澜,眼神凶狠起来。

什么狗屁的骨气,他就不信,一个柔弱女子当真撑得住这三十杖?

“皇上,求皇上开恩啊!”

“宋姑娘身子柔弱实在是受不住这三十杖啊!让奴婢来,求皇上不要责打宋姑娘,皇上开恩!”

宝珍跪在地上,顾不上自己肿的跟猪头似的脸,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很快就是血红一片。

只可惜,李彻今天是一定要让宋玉卿服软的,所以根本没有理会这些。

帝王一声令下,自然不会有人迟疑,小太监粗暴地扯过宋玉卿,就这么脱下鞋子,狠狠地塞进了宋玉卿的嘴巴里。

胳膊粗的庭杖,一下一下地砸了下来。

痛!

好疼!

宋玉卿趴在长凳上,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要炸开了一般疼,可是最疼的还是胸口。

本以为身体足够疼了,心就不会疼,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两种疼痛,根本不会互相抵消,只会叠加。

好,好一个李彻,好一个帝王无情!

这就是她呕心沥血、舍生忘死辅佐出来的君王,这就是她捧着一颗真心爱了六年的男人。

狂风骤雨竟然都是他一人带来的,实在是可笑至极。

李彻搂着谢澜,眼看着庭杖一下一下地砸在宋玉卿的身上,眼看着她身后的衣袍被鲜血浸染,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恼怒。

从未见过如此不懂事的女子,竟然敢跟他如此置气,当真是被打死也活该!

三十杖很快就结束了,宋玉卿一介弱女子,自然是承受不住的,所以早早就昏死过去。

饶是如此,李彻也没有中途停下,愣是等着够数了,这才停下。

然而这个时候,谢澜就好像是刚刚发现宋玉卿昏死过去一般。

她捂着嘴,像是受了大惊吓一般,扯着李彻的袖子:“陛下,宋姑娘昏死过去了,快,快请太医!”

“不必了!”李彻一出声,带着些恼怒。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瘫软的女人,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极端。

“她征战沙场多年,经验丰富,这点伤,上药即可,何必麻烦太医?”

“澜儿,你还是太善良了,不知道这种狼子野心的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一个皇后之位,已经让她迷了眼,瞎了心!”

李彻说着说着,火气更大了,一想到这女人为了一个狗屁的皇后之位,就当众给自己难看,如此为难自己,他就忍不住地生气。

直接拿过一些外伤药,丢在了昏死的宋玉卿身边,转身就走。


“我去找师父。”宋玉卿抛下声音道,转身去向另一个方向。

她的步伐刚到宣议殿时,里面传来太傅的声音,“陛下向来深明大义,今日这事却办得糊涂,谢澜乃皇后,未来母仪天下之人,你纵然愧疚于宋玉卿,也不该此时册封,何况还要同时进行大典仪式?这将一国之母置于何地!”

“宋玉卿终究只是个棋子,陛下得应当分得清轻重。”

一瞬间,那熟悉的耳鸣刺痛感,再次倒灌而来,她感觉自己的双眼被血淋淋地割开一样。

她喉头涌入一股腥甜。

李彻欺瞒她。

宝珍不忠她。

如今又是太傅了吗?

宋玉卿从未觉得这世界如此荒诞过,她就像是戏台子上的丑角,而他们这群人都是看客。

宋玉卿余光瞥见一道正红的身影,正是谢澜。

谢澜同样看向宋玉卿,走上前,“宋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与你有话要说。”

宋玉卿本与她没什么好说的,但既然她要说,那她便听。

于是跟着谢澜来到御花园的水榭。

谢澜轻咬了唇,满眼愧疚,“我听魏公公说了,你拒绝了封妃的旨意……”

消息竟然传的这般快。

宋玉卿倒是没想到。

可见这后宫的人已经将谢澜视作主人了。

谢澜深深吸了口气,“宋姑娘,我知道如今说再多也无法弥补,我与陛下本想提前为你封妃,作为补偿,只是没想到你拒绝了……”

宋玉卿微顿,原来是两个人一起商量的,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谢澜垂眸,“我承认我与陛下的行事不敞亮,不过我们也想尽力补偿,我已经去寻神医慕容恭,再过一月便会入宫,你身体无法绵延子嗣的,想必也能治好。”

宋玉卿讥讽一笑,“那便谢过皇后娘娘了。”

如今谢澜虽未封后,但皇宫之人皆以皇后相称。

那她也应该入乡随俗。

谢澜听得那声皇后刺耳,娇靥泛白,凄楚地望着她,“一切都怪我,我只希望宋姑娘不要怨怪陛下,那日叛王攻城,你为救陛下主动被俘,其实陛下一直想要救你,只是当时谢家满门被困,所以不得已选择放弃你……”

又一声轰鸣。

宋玉卿大脑空白了一瞬,感觉眼前人的影子变得模糊不清。

“你说什么?”宋玉卿眼睛忽然含了泪。

谢澜见她的脸变得惨白的可怕,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宋玉卿眼睛顿然发红,声音嘶哑,“所以李彻那日并不是去找援军,而是为了救你……”

谢澜见她这番姿态,抽了一口凉气,“难道你不知晓此事?”

宋玉卿瞬间感觉浑身的骨头被人碾碎。

她为了他的安危,主动带纵队支开叛王的队伍。

她亲手培育的死士们,一个个为了护她而冲在前方,至今都尸骨未全。。

而他竟然不是去找援兵,而是去救谢家……

那她算什么?

那些为她死去,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们算什么?

她被俘时,受尽非人的折磨又算什么?

谢澜脸白了一瞬,噗通一声跪下,“宋姑娘,我自知不配求得你的原谅,还请你不要再怨陛下,我愿辞去皇后身份,不再耽误你和陛下。”

宋玉卿看着谢澜的脸,说不恨是假的,但她明白,这一切追其根源谢澜的罪过远远不及李彻。

“皇后娘娘,我不会原谅你们任何一个人,你起来吧。”

谢澜:“不。”她跪着上前抓宋玉卿。

宋玉卿下意识地要抽回,下一秒谢澜顺着势头瞬间往后倒下,“啊”地一声惨叫,宋玉卿看着谢澜撞到身后的假山上,双腿之间瞬间蔓延出来鲜红。

“你们在做什么——”带着震怒的声音而来。

宋玉卿抬头便见李彻和太傅一行人快步而来。

李彻看了一眼宋玉卿,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谢澜,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请太医——”

谢澜呼吸急促,整个人痛苦不堪,声音压抑又克制,“孩子,孩子……”

李彻快步上前抱住谢澜,“没事的,孩子会保住的。”

孩子……

宋玉卿呼吸困难,眼睛像是忽然被风迷住了。

李彻居然和谢澜已经有了孩子。

太傅冷眼看她,“阿卿,你做了什么。”

那带着质询的眼睛,目光冷得吓人。

宋玉卿感觉胸口前所未有的积压,还没等她开口,谢澜便已经开了口,“小叔叔,此事不怪宋姑娘,是我不小心才……”

“小叔叔……”宋玉卿念络着这个称呼,看着太傅,忽然恍然大悟。

她最爱之人,是谢澜孩子的父亲。

她最敬爱之人,是谢澜的小叔叔。

可笑的是她现在才知道。

李彻抱紧了谢澜,眼底布满血丝,看向宋玉卿,眼神里确实浓浓的失望,“我原本以为你明事理,能理解朕的难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到澜儿……”

太傅冷脸,“陛下,宋玉卿伤及皇嗣,群臣所见,你应当给个处理。”

李彻眼神涌动了复杂。

谢澜声音哑道,“不要……不怪宋姑娘……”

太傅这边继续施压,“澜儿,不要太过于良善了。”

旁边的官员见状也一同附和,瞬间群臣跪在一旁,“请求陛下处理宋氏之女宋玉卿!”

振聋发聩的讨伐声。

宋玉卿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她而是带着冷讥的笑意,看着李彻。

李彻脸色微微变,看着宋玉卿,“你可知错?——想清楚了再说。”

宋玉卿感受着冷风,衣裙被吹得反转,她轻笑,“我何错之有?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是为陛下的江山所刻,我每一处苦痛都是陛下给予我的,所有的羞辱,可笑,欺骗,在这短短数日已经体会尽了。”

李彻脸色变得肉眼可见的难看。

宋玉卿转而看向了太傅,“师父,这是你精心编排的好戏吧。”

太傅听到‘师父’二字后,神色恍惚一瞬,片刻又冷下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陛下,臣恳请处置宋姑娘!”

“陛下——”群臣附和。

李彻的目光渐渐回拢到了宋玉卿身上,声音冷下,“扒去她身上的华服,将她押解去冷宫,未得朕的容许,不准给她一滴水,一口吃食。”


“若是陪着陛下打江山之人,都是如此下场,那么还有谁敢效忠君上呢!”

周仕璋跪在地上,字字珠玑。

他看着只是文弱书生,可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振聋发聩,全部正中李彻的软肋。

原本,李彻就在怒极的状态下,现在听到这话,更是直接发了疯。

他一把甩开了手中的宋玉卿,指着她气的指尖轻颤。

“你……你们……放肆!你们都放肆,宋玉卿你早就已经跟他勾搭成奸了是不是,你们里应外合是不是,你想要做什么!你怎么敢如此羞辱朕!”

“皇上,勾搭成奸的不是我,里应外合的也不是我,羞辱你的更不是我。”

宋玉卿虽跌倒在地,可是字字泣血。

她红着眼,声音颤抖却不失坚定:“草民辅佐皇上六年,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如今皇上功成,草民不敢求高官厚禄,只想嫁一如意郎君,安稳度日,还请陛下成全!”

本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可是如今亲口说出这样请求的话,宋玉卿还是觉得原本破碎的心,现在已经变成粉末,被风吹散。

似乎是因为宋玉卿眸色坚决,也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统一战线的样子太过刺眼,李彻竟然被惊地退后一步。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事事以自己为先愿意为自己去死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样。

她竟然如此不遗余力地维护着另外一个男人,甚至不惜跟自己翻脸?

“宋玉卿,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朕呢?”李彻再次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执着什么,害怕什么。

明明这个时候送她出宫,才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可是偏偏,他不要放手。

“求皇上恩准,臣要带未婚妻出宫医治!”

周仕璋趁热打铁,直接磕头恳求。

围观的御林军,看见这一幕之后,一个个也不忍心地别过脸去。

他们心中也有了计较,只是碍于帝王,不敢明说罢了。

“放肆!朕说了,不许!你竟然敢抗旨,还敢如此威逼帝王,简直该死!”

“周仕璋你信不信,朕革了你的职位,发配你去岭南!”

李彻立马拿出皇权镇压。

这是他现在能够想到的唯一的留下她的办法。

没错,他是帝王,他可以掌控一切,他就应该掌控一切!

“臣甘愿受罚,还请皇上许臣带妻子出宫!”

这一次周仕璋直接说了妻子二字。

他搂住了自己身旁的宋玉卿,眼神坚定。

宋玉卿就这么靠在周仕璋的怀中,挑眉朝着李彻的方向看过去,嘴角微微扬起:“皇上迟迟不肯答允,莫不是对草民有什么想法,想要霸占臣妻?只是草民听说皇上跟皇后青梅竹马,伉俪情深,陛下如今这般,皇后娘娘知道了,怕不是会伤心吧?”

“陛下爱重功臣,草民自然不会给脸不要脸,既然陛下要草民在宫中待嫁,那么婚期之前,草民自然不会离开。”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逼迫对方退步的这种谈判技巧,是宋玉卿经常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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