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平稳了呼吸,
“薛教授,这些年我伺候吴姐尽心尽力,您就当看在我这份苦劳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我跟孩子们吧。”
“哈?放过你们没问题啊,你把偷的东西送回来。”
“薛教授,您不能冤枉我,我没有偷东西。”
“你说没偷就没偷啊,那些首饰自己长腿跑了啊......告诉你,小区的监控显示地明明白白,就你一个人进过我家!肯定是你!”
“你是不是已经把首饰变卖了?那就抵现,1000万!”
我吓了一跳,
“薛教授,你这是敲诈啊!”
薛教授口气强硬,
“那又怎么样,谁让你手脚不干净偷东西!”
“......如果真是我偷的,派出所为什么放我回家?”
“小张,你也太天真了,现在是派出所的事吗?”
“......”
确实不是。
铺天盖地的恶意评论、人肉搜索、造谣传谣,
把我黑心保姆的身份压得结结实实,
没有人在意警察已经放了我,
只要他们曾经抓过我,
就坐实了我贪财偷窃的罪名,
至于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也没人会信。
“好,我嫁给你!”
我一咬牙,一狠心,算了,不争了,
女儿没说错,我伺候了一辈子人,伺候谁不是伺候呢。
总不能连累孩子们,女儿好不容易才在海城找到工作,
儿子现在又在毕业的关键时候,
不能出任何差池。
电话里传来薛教授地冷笑,
“你嫁给我?我还不想娶你呢!”
“小张,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农村来的寡妇,一个臭保姆!”
“我是堂堂大教授,想当教授太太的人都排队啊!”
“要不是看你给我伺候的挺舒服,我能看上你?”
“告诉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