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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晶石苏云溪姜逢全局

温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身上弥漫开来。突然一声清朗熟悉的声音让我刚放松的身体警觉了起来:“你一身的伤,去了哪里?”是顾辞。我的心里真的和伤口的疼一样反复的拧巴,不知如何解释,该瞒着他吗?他看我一直沉默,也没有多问,只是坐在我的床边,用那治疗术慢慢帮我修复内伤。温润的灵气从经脉肺腑中滋养而生,除了肩膀缺失的那一口血肉,内里几乎再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他想扶我起来的时候正好碰触到了我残缺的臂膀,疼的我再也忍不住,流着泪,喊了出声:“师兄,别碰,疼!”“你这里也有伤?把衣服脱掉我看看。”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扯了自己的发带蒙在眼睛上,同那些傍晚上药的日子一样。趁他闭眼睛的时候,我却忍不住,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感受到这样的温柔和尊重。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被...

主角:苏云溪姜逢   更新:2024-12-07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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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溪姜逢的其他类型小说《血晶石苏云溪姜逢全局》,由网络作家“温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上弥漫开来。突然一声清朗熟悉的声音让我刚放松的身体警觉了起来:“你一身的伤,去了哪里?”是顾辞。我的心里真的和伤口的疼一样反复的拧巴,不知如何解释,该瞒着他吗?他看我一直沉默,也没有多问,只是坐在我的床边,用那治疗术慢慢帮我修复内伤。温润的灵气从经脉肺腑中滋养而生,除了肩膀缺失的那一口血肉,内里几乎再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他想扶我起来的时候正好碰触到了我残缺的臂膀,疼的我再也忍不住,流着泪,喊了出声:“师兄,别碰,疼!”“你这里也有伤?把衣服脱掉我看看。”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扯了自己的发带蒙在眼睛上,同那些傍晚上药的日子一样。趁他闭眼睛的时候,我却忍不住,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感受到这样的温柔和尊重。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被...

《血晶石苏云溪姜逢全局》精彩片段

我身上弥漫开来。

突然一声清朗熟悉的声音让我刚放松的身体警觉了起来:

“你一身的伤,去了哪里?”

是顾辞。

我的心里真的和伤口的疼一样反复的拧巴,不知如何解释,该瞒着他吗?

他看我一直沉默,也没有多问,只是坐在我的床边,用那治疗术慢慢帮我修复内伤。

温润的灵气从经脉肺腑中滋养而生,除了肩膀缺失的那一口血肉,内里几乎再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他想扶我起来的时候正好碰触到了我残缺的臂膀,疼的我再也忍不住,流着泪,喊了出声:

“师兄,别碰,疼!”

“你这里也有伤?把衣服脱掉我看看。”

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扯了自己的发带蒙在眼睛上,同那些傍晚上药的日子一样。

趁他闭眼睛的时候,我却忍不住,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感受到这样的温柔和尊重。

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被抛弃的物件或者又是侩子手里的工具,我卑微且低廉,但我看到那个风光霁月的大师兄待我真诚又小心翼翼的时候,也许吧,也许我这一生的泥泞,也能被他洗涤干净。

我将带血的夜行衣脱掉扔在了床下,肩膀上还打着我不熟练的纱布,微微抬手环住他的腰身,能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一怔,

“师兄,你的衣裳被我染了血花了,弄脏了”

“无事”

“师兄,我好疼啊,但是抱着你的时候好像能止疼。”

听完这句,顾辞好像有些犹豫,却又轻轻的抬手回应着我的拥抱,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里衫透入我的脊骨,他环着我,还在为我疗伤,为我滋养那些血肉,让它疯狂生长。

屋内没点灯,我就伏在他的肩岸处。

“师兄,你今夜怎么会在我房里?”

“今个儿是除夕,四方山后面有烟火,我本来想邀你一起去看的。”

话音刚落,窗口就开始绽放那绚丽缤纷的
烟火,那些星星点点的火光把屋内照的亮堂堂的。

忽明忽暗的光线斑驳交错流连在顾辞那张生冷刀刻般的脸上,眼睛被遮住后的其它五官更加分明,看着那个淡若樱色的唇瓣,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除了微凉的触感,我能感受他加重的呼吸,贴在我脊背上的双手也微微用力,更可爱的是耳尖泛起了红,我没有停留很久,他的不拒绝已是让我格外的欣喜了,人是不可以太贪心的。

我伏在他的耳畔,用我最后的力气:

“顾辞,愿你长安常安。”

6.

自从那晚之后我很少有机会见到顾辞,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躲着我还是什么,但我仍日复一日的做着那些日常的功课,白天扫山门,晚上练暗器,每天两个时辰的睡眠还用来回味那个吻。

山后那片禁地是对内门弟子的, 我们这些来历不明的人自然没有禁足的说法。

我和这些一起从小到大训练的孩子们混的很好,他们从不介意我脸上的疤痕。

我们所有人都有编号,我排行第一,他们叫我一姐,因为我最早来也年长少许。

很多玩命的任务那些年岁小,修为低的都不敢接洽,这时我就都会揽在自己身上,所以这些年每一天我都是新伤叠旧伤。

我正同旁边的十一吹着竹叶哨,发现竹林深处有异响,我突然警觉起来,我循声而去,那衣衫摩挲竹叶的声响将我带到了后山禁地那片温池瀑布。

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人的踪迹,但我隐约觉察不对,从身后拔出短刀。

寒光在利刃上乍现,反射出我身后的影子,旋即一个回身想直刺对方的要害,却没想到对方的长剑轻轻挽了个剑花就将我的短刃挑起,我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再闻到他身上那雪松的熏香了,熟悉又安心。

“师兄,你怎么进来这里的?”

“那日之后,我调查了你,并非怀疑你,我只是想保护你。”
晶石之力的加持,无量瞬间倒地。

那个蓬头散发的老人仓皇的坐在大殿中央,疯癫成痴,碎碎念着

“我得大成了,我要大成了……”

最后一声呜咽,迎来了他本体的消解。

17.

空肆和吾心师尊在山上收拾残局,疏散了各路宾客。

顾辞牵着我的手一步也不肯放开,像那个粘人的小兔崽子。

我回头望望,就瞧见一张郁结又委屈的脸,仿佛所有冰雪消融,他回到了最本真的状态。

“师兄,你一路拉着我,不放手是怎么个事儿。”

“我怕又把你弄丢了…”

晃了晃紧握的双手,调笑道:

“新郎官,你不怨我刀了你的新娘啊!”

“阿逢,我的新娘只能是你,也只有你。”

他将我一把拉进了怀里,这个久违的拥抱,我等了太久了。

“你看,我喜服都准备好了,你要是和别人成亲了,我就把你抢来,关到大漠去。我可在那儿躺了很久,现在胸口还有点痛。”

“还疼么?”

“疼,得师兄亲亲才会好。”

他低头用手触及我的脸侧,认真的描摹沙漠之花的形状,那些歉意和爱意,在眉目间流转。

低头,轻触,旋即加深。

我带他回到大漠,虚无之境早已繁花遍野,所有大大小小的种类各异的小妖怪都上前来道贺。

“恭喜殿君,贺喜殿君。”

长大的小兔子和小狐狸伸着手说着吉祥话。

顾辞不解,

“他们在道什么喜?”

“我们虚无呢有个规定,凡是新婚穿上喜服走过这七雀桥,就算是礼成了。怎么样,顾郎,他们在和你讨赏呢?”

看着他露出微微讶异的目光,似惊似喜,又低头有些害羞。

随即掌心凝露抬至苍穹,打了个响指,缤纷的烟火和花瓣漫天挥洒,那甘露落在草木间得到了至纯的灵力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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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欲坠的天青色从大漠的边境乌泱泱的压下。

我知道这一天还是来了。

众妖将我环绕在中心,无论老少无论修为,他们都重兵铠甲严阵以待。

大漠有一道地陷的峡谷叫碎骨峡,对面站着的就是那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正道子弟。

顾辞站在最前面,一别数月,他的面色憔悴了许多,往日的意气风发和坚定清正好像都被磋磨掉了,他身边站着的还是那熟悉的水绿洛衫裙,再往后三个师尊都已亲临。

我同他对视的时候,不躲不避,我曾眷恋过他给我的温柔缱绻,而今我却只有守护我身后这千千万的决心。

我拔下头上那截枯枝做的发簪,那是幽冥那棵老树唯一残留下的断肢,双手合十。

“祈佑我族千千万,延绵千秋载。”

“战!”

两方势力相接,厮杀和呐喊,兵刃的碎裂,骨骼的崩塌皆在一念之间,碎骨碎骨,旧人不复。

问天剑到我面前时,我用狐尾格挡开来,缠住他的手腕,将顾辞拉向我自己。

近的呼吸都能交缠在一起,听到擂鼓的心跳和彼此的温度。

“顾辞,你看看下面,他们不过是想活着啊!”

手上交锋并未停止,顾辞的动作却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交出血晶石,我必让所有人永不来犯。”

我嗤笑,他最后还是没看清真相,或许他是不愿意相信真相。

碎骨两岸早已尸横遍野,那些无声的恸哭引入我的血脉里,我知道本就是奋力一搏,本就是以卵击石,妖族修养百年的生息,怕是又要毁于一旦。

我将顾辞拖入我的虚无幻境,我让他亲眼看看那里绿野踪影,生灵精怪,他们相互扶持和友善,在广袤无垠的废墟里,铸造起自己的城邦。

“那是哪里?”

“那是我为他们建的最后栖身之所,我只想给他们一个安稳的家,那也是我曾经最想要的东西。”

“你把晶石交出来,

顾辞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大师兄,而我只是一个被捡来培养的杀手工具。

我曾以为他是我深渊泥沼的救赎,后来我为妖族而站在了他的对面。

他的那柄问天穿过我的胸膛时,我并不难过,反而是前所未有释怀和平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顾辞即将大婚的消息,这一次我选择了抢亲!

1.

“长成这样就别出来晃悠了,吓死人了。”

“这点洒扫的活都干不好,四方殿的门面都给你丢尽了。”

……

这些尖酸刻薄的话,还有身上遭受的推搡,我早已经习惯了。

被空释师傅从流民堆里捡来的时候,我正守着一堆烂泥坨,仔细端详自己脸上那道难看的成片的红色烙印。

他宽大的袖袍俯身将我挽起的时候说:

“若你无处可去,可随我上那四方山,给自己造一番机缘。”

我只在这山门前做一些简单的洒扫和跑腿的活,但有个自己的小院子,能满足温饱,不必风餐露宿已是满足。

所以对那些上山拜师学艺的富家子弟投来的那些目光和欺侮,我学会了忍耐和接受。

当我以为那个那桶脏水要被泼到我身上的时候,身前一面屏障将我周身护住了。

我抬眸向石阶的尽头望去,那个素衣白袍的大师兄顾辞站在最高阶俯视而下,逆光而上想去看清他的眉目,却只觉一丝清冷。

“我们四方殿现在是什么人都招收了么?有些规矩我只说一次,这里不需要欺凌弱小的无耻之辈,我没有什么同门之谊,下次再犯,我替师傅将你们送回那些高官门庭里。”

“大师兄,我们知道错了,这就自己回去领罚。”

那些腌臜之流瞬间收敛了气焰,做小伏低的模样真让人耻笑。

我继续收拾着,看着那干净的白靴印入了我的眼帘,我抬头看他,拘谨一礼,本以为他会直接转身离开,慌乱之中竟是忘记和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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