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做的,拿在手上几乎没有重量,随身携带倒是方便得很。带一个回去送给晚娘,她一定欢喜极了。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脸移到镜子前,镜子里映出来的竟是我壮年时的模样!
原来那不是梦,那我如今究竟在何处?是另一个世界吗?
我记得来之前那孩子说,回去只过去一年,罢了,左右晚娘他们也不会再因为战争提心吊胆。
3
“小子,可否在你家借住几日?”
我摸向怀中,那里是前几日发现的一块宝玉,本想送给还未见过面的小孙儿,我叹了口气。
“这个给你。”
小孩没有动作,直愣愣地看着我。
“拿着,我堂堂九尺男儿,必不会占你一个黄毛小子的便宜。”
我把玉佩塞进他脏兮兮的手里,小孩拿着玉佩蹲在地上看我,落日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屁大点孩子,眼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审视。仔细一看,眉眼间与我梦中那孩子竟有些相似。
“跟我进来吧。”日头完全沉下去时,这孩子终于松口。
屋子不大,连我家下人的厢房都不如。他坐在板凳上,看了看唯一的床,又看了看我,揣起手。
我摇摇头,坐在角落的干草上。多年的从军生活,这样的环境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最苦的时候,雪深一人高,我们好不容易清扫出一片地,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互相监督,谁要睡着了,就给他一脚。我们身上很快就被大雪覆盖,几个雪怪大眼瞪小眼,着实滑稽。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规律的呼吸声响起。那孩子睡着了,我抬头透过窗户看向天空,这里的天灰蒙蒙的,比不上我们那,即使没有星辰点缀,也总是亮堂堂的。不知那边现在怎么样,将士们都回家了吗,晚娘和孩子们可还安好。
4
接下来的几天,我凭借少时学的手艺,做了床榻、凳子、桌子等简单的家具,将家里换了个遍。
狗娃,也就是那孩子,每到时辰就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