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哭过:“麦克尔刚才来看过你,见你没醒,就走了。他说有机会再来和你好好聚一聚。”
消毒水的味道还弥漫在鼻尖,裴司遇手搭在我的额头:“生病了为什么不说?医生说你在发烧。”
“还有前几天,为什么去医院?”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对我说?”
很难得的,他没有跟着白嫣然离开,还留在病房为我忙前忙后,像极了二十四孝好丈夫。
只不过,迟来的关心比草还贱,我不需要。
“别装了,裴司遇,晕倒前的话,我相信你听到了。”
裴司遇像是没有听见,他温柔的为我拢了拢碎发:“我已经让白嫣然辞职了,她工作能力不够,是早该离开芸遇的。”
真可笑,他明明知道不是白嫣然的问题。
我嫌恶的别过脸:“裴司遇,你不答应也可以,我已经将你出轨期间的证据都移交给了律师,我们法院见吧。”
“你最好还是和我和平离婚,不然你作为过错方,很大概率会是净身出户。”
裴司遇走出去的脚步有些落荒而逃:“我不会离婚的。”
谁问他了?
我闭上了眼睛,想起咨询律师的话,夫妻分居两地,就能达到夫妻感情破裂的效果。
8
裴司遇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几日几日不回家,而是经常待在家里给我做饭,补身体。
曾经都是我顾及他的胃不好,绞尽脑汁为他做营养餐,裴司遇早期也是心疼我的,可后来他就把我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了。
如今,身份地位调换。
他说,芸芸,你如今太瘦了,应该好好补补。
他的眼睛好像突然复明了一样,看得见我的憔悴,看得见我的消瘦,看得见盥洗室里我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
我说:“裴司遇,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出去。”
他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任由我将手边的茶具砸向他。
他还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