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手因为捏瓷器而划伤了手,心疼的拿来医药箱,要为我包扎。
“芸芸,你别生气,我们时间还长,慢慢来好不好?”
我冷笑着将酒精倒在裴司遇定价不低的西装上:“裴司遇,曾经我爱你的时候,巴巴的等着你回来。”
“如今我不爱你了,你倒是又凑上来了,你贱不贱啊?”
任凭我如何发泄打骂,裴司遇都没有反抗,只是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瞧着我。
自从我再次从医院出来后,裴司遇经常用这样莫名的眼神看着我,这种眼神里有悲伤,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就像他曾经看着我因为白嫣然和他争分吃醋的样子,他说,陈芸,我和白嫣然没有其他的关系。
可是他一再纵容白嫣然冒犯,一次次践踏我的心。
我的巴掌一下下地拍在裴司遇脸上。
“裴司遇,别用你这样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小心午夜梦回我将你的眼睛挖下来。”
裴司遇终于识趣地搬出去了。
但是他还是每天都来,有时候是捧着一束鲜花站在楼下,有时候带着做好的饭菜来。
我心情好的时候就对他笑,告诉他我想吃那家香酥鸭。
然后裴司遇就排三个小时的队去给我买。
好不容易买回来,我嫌恶的捂住鼻子,面无表情的扔进垃圾桶。
毕竟我是疯子,疯子就应该这样。
裴司遇也不恼,只是带着宠溺的笑:“芸芸,这样你能开心吗?”
开心吗?我感觉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每每想起我在手术台上失去我的孩子,而裴司遇在守在别的女人床前,我就恨的心在滴血。
我笑了笑:“不,我只觉得你不能补偿我的孩子的万分之一。 ”
裴司遇温煦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情绪有些失控:“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终于说出来孩子的事情了!”
他快速走到我面前,死死的把我拥在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情?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