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始至终,我始终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看他。
我自然不会后悔,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所占据的这具身体也许不这么想,毕竟是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放弃。
眼角不自觉缓缓流出的眼泪似乎说明了一切。
但我也不后悔自己的做法。或许我不该自以为是地帮她去做这样的决定,尊重他人命运才应该是政治正确的选择。
可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这么个爱多管闲事,又自以为是的家伙。
路见不平都喜欢一声乱吼,更何况曾感同身受地替她感受过那一段郁郁寡欢的岁月怎么可能不擅作主张?
“对不起。”想到这里我只能自言自语地对着“她”说了抱歉。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回答,但内容却怎么也听不清。
四
阮玉安自从答应了和我离婚,也就不再装腿脚不便。
没几天就从轮椅上下来健步如飞,简直是医学奇迹。
对我的态度再次回到了以往,爱答不理,能不多说一句话就不多说一个字。
我乐得清闲,甚至忍不住想笑。
这个人设怎么跟小学生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好歹一霸总,装病倒是装得很像,不当演员倒是可惜了。
这种神经质人设也只有神经质作者能写得出来,我忍不住内心在吐槽。
“欸,骂谁神经质呢?信不信我让你回不去?”
“啧,我错了,我有病,我神经质好吧。”我乖乖捂嘴回话。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我提出的离婚条件,他全部答应了,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签了字。
我马不停蹄地从阮家搬了出来,婚前买了两套公寓,现在正好派上用处。一套住,一套装修成了工作室。
父母邀请我回家住大别墅,我拒绝了。一方面我有点不知该如何和她们相处,另一方面考虑到作为工具人既然在霸总文里感情线无法进行,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