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