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向我,幽深的瞳孔将我包裹进去。
“我是江景衡!”
“江景衡,快回家吃饭了。”
女人一把将面前的小豆丁捞过去,小豆丁挂在她的胳膊上,走得多远还在吵我喊,“月月,等吃完饭,我还来找你玩。”
我撇撇嘴,豆豆就豆豆,干嘛叫那么高级的名字,我不大的脑子瞬间忘个干净。
后来,再次听说江景衡的时候,是在图书馆,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道,“我是江景衡。”
我虽然记得名字,但我记不住他的长相。
再后来,我听了无数个江景衡的名字。
“江景衡!”
“到!”
班级里,我会听见签到时老师在喊他的名字。
“江景衡,你把这个辩论赛的稿子重新润色一下。”
“好。”
比赛的时候,我会听见队友叫他的名字。
“江景衡,到你了。”
食堂排队的时候,我会听见前面的人喊他的名字。
“江景衡。”
“江景衡。”
“江景衡。”
我听了无数遍,却从来记不住。
“对不起,江景衡。”
我鼻头一酸,从来没想过,有人一直在我身边。
“没关系,起码你现在记起来了。”
面前的男人声音带着沙哑,眼底漫上一股苦涩的悲凉,却在和我对视的时候,勾起了唇角。
“抱歉,豆豆,认错了你。”
20.
突然和江景衡说开,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氛。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问他,“这几天是你吗?”
唐明淮昨夜和苏青青在一起,知晓曾经游乐场的只有真正的豆豆。
他点点头,声音也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语调轻微上扬,颇有几分羞涩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