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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妃:欺君宠妃不许逃全文免费

橘色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宫中庭院深深,在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总会有些世人不知的事情发生着。温子恪这次就经过高人的指点,找到可以达成所愿的门道。如果非要纠结她为什么知道,很简单,在宫里呆久了,总会有些门道的。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在宫中呆下去的她,早早赶到负责一些杂役的余太监那里,好不容易敲开了门,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往他面前一堆。这余太监平生只有两个爱好,一个好赌,一个好财。而温子恪紧紧抓住他的命脉,自从上次聚赌被温子恪发现,就留有把柄在她手中,要知道,宫中聚众赌博是要被处斩的。现在看着一袋财物从天而降,那余太监不由伸手掏了出来,将银票一张一张的数,又将那些珠宝抓起一把,再落回袋中,霹雳巴拉的声音确是诱人,他一时间除了激动竟都忘了将人请进屋。温子恪好笑的看着他,...

主角:温子姝温子茹   更新:2024-12-0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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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子姝温子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宦官妃:欺君宠妃不许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橘色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中庭院深深,在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总会有些世人不知的事情发生着。温子恪这次就经过高人的指点,找到可以达成所愿的门道。如果非要纠结她为什么知道,很简单,在宫里呆久了,总会有些门道的。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在宫中呆下去的她,早早赶到负责一些杂役的余太监那里,好不容易敲开了门,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往他面前一堆。这余太监平生只有两个爱好,一个好赌,一个好财。而温子恪紧紧抓住他的命脉,自从上次聚赌被温子恪发现,就留有把柄在她手中,要知道,宫中聚众赌博是要被处斩的。现在看着一袋财物从天而降,那余太监不由伸手掏了出来,将银票一张一张的数,又将那些珠宝抓起一把,再落回袋中,霹雳巴拉的声音确是诱人,他一时间除了激动竟都忘了将人请进屋。温子恪好笑的看着他,...

《宦官妃:欺君宠妃不许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宫中庭院深深,在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总会有些世人不知的事情发生着。

温子恪这次就经过高人的指点,找到可以达成所愿的门道。如果非要纠结她为什么知道,很简单,在宫里呆久了,总会有些门道的。

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在宫中呆下去的她,早早赶到负责一些杂役的余太监那里,好不容易敲开了门,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往他面前一堆。

这余太监平生只有两个爱好,一个好赌,一个好财。而温子恪紧紧抓住他的命脉,自从上次聚赌被温子恪发现,就留有把柄在她手中,要知道,宫中聚众赌博是要被处斩的。

现在看着一袋财物从天而降,那余太监不由伸手掏了出来,将银票一张一张的数,又将那些珠宝抓起一把,再落回袋中,霹雳巴拉的声音确是诱人,他一时间除了激动竟都忘了将人请进屋。

温子恪好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等着他冷静下来,才把长袍一提,向里屋走去,双手托着下巴,声音慵懒着:“余主管,给我来杯水。”

“唉!唉,您等我会,我这就去就倒”虽还是有些震惊,但余太监的腿脚还是非常利索,肢体快过了脑部的转动,飞快的就向侧屋走去,又是打水又是上糕点的,殷勤无比。

“余主管,每日做这些琐碎至极的事情,是否辛苦的很?”

能在宫中活到现在的,那一个不是人精?余太监当然知道这温子恪找他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因为收钱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他始终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这样想着,手脚更是越发麻利,得把眼前这位财神爷伺候好。

“哪有温总管日理万机,我们这些人都是做些让不入眼的事,还靠温总管在上面多美言几句,日后也能多些机会往上拔高一点。”

“这个是没问题,但是,现在正好有个事情找上你帮忙,只要你办得好,这些财物还有你说的锦绣前程都不是问题。”

温子恪在跟他耳语了几句,余太监不由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将虚掩的门轻轻合上之前,还不忘在门缝里面向外窥探了几眼。

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面露难色的说道:“这个,还从来没有试过,要是发现了,都是掉脑袋的事呀。”

温子恪恶向胆边生,对他嗤笑道:“你聚众赌博的事,只要我说出去,你的脑袋也是分分钟不保的。”

余太监瘪了瘪嘴,想了一会,终于重重的唉了一声:“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试试吧!兴许还有福气拿到您这赏银。”

温子恪斜眯了眼,不由笑了起来,这才悄然退出房门。

一天相安无事,可是这一天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终于夕阳懒懒洒下一缕余晖。

这里跟别处不同,参天的大树不抵岁月侵蚀,渐渐显露了老态,佝偻着脊背,那一根盘曲蜿蜒的枝条,朝着夕阳,仿佛是垂暮老树的不满皱纹的手,又向是看透人世的眼。

忽然,老树振了振叶子,昏鸦懒懒地睁开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瞧着远处的那一抹清丽的倩影,老树昏鸦与倩影,被巧妙地融合成一幅绝世的神工之画,远处的树影笼罩下,踏光而来的温子恪正是画中人。

温子恪的官靴子绣鞋踏在泥泞潮湿的林间小道上,路径上的落叶铺满了一地,她轻轻地踩上去,步伐轻盈,透露此刻她美妙的心情。

若是这次出宫顺利,或许自己的这条小命倒可以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别人来拿走了,特别是那个陷害自己的恶魔,一想到三王爷百里云鹤那张阴冷的脸,刚才的好心情顿时都被破坏掉了。

想了想温子恪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寥寥几字,细看的话可以辨得出上头的墨是今日的新墨。

温子恪捏着纸条,不禁柳眉微微蹙起,她抬起脸抬眸环视四周,一双清冷的眸子宛若寒风般迅速扫过周遭的景象。

一路走来,她并未走错,而且越往深处走去越是偏僻,倒是符合那些人的手段。只不过,再走下去恐怕是到了皇宫的最深处,一路下去保不准遇见什么不可预料的东西。

抬头瞥了眼渐渐慵懒的夕阳,捏住纸条的手微微用劲,温子恪悠悠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梨涡绽开,里头盛满了夕阳的暖意,她舒展开手里的纸条,也舒展开眉头。

对温子恪来说自幼进宫,家里人对她不管不问,姐姐又陷害她成了太监,虽说她一介女流之辈并非君子,但她亦有一套自己的原则,她的原则,即是从心而行,人生一世,她不再想让自己后悔。

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之后,温子恪抬起头缓缓展平手里的纸条,她抬起脚决绝地朝面前是那屋子行去,而今的形势对她来说是危在旦夕,多耽误一刻,对于她来说都是关乎性命的。

抬起脚,缓缓走进屋内,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得几乎不能辨别出里面的陈设,温子恪的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的,她壮起胆子,叫道:“有人吗?”

终是看到门角有一什么东西动了动,看得出是一个活物,她不由害怕道:“谁?谁在那?”

那活的物不由站了起来,原来是一个人,只听得那人尖细着嗓子问了句:“是余太监叫你来的吗?”

温子恪点点头,应承下来,她将纸条递到那人面前,只见一道道裂口黑色干皮的如枯树枝的手伸了过来,火星一闪,煤油灯缓缓的点燃,那人将纸条凑到眼前,看到纸上的字不由大惊失色,随即又重重叹了口气喃喃道:“该来的终是来了!”

“嗯?”

显然温子恪不知道为何这人见到这张纸条竟会有如此反应,但她现在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逃出宫去,所以也并未去深究。

抬头看了看四周,她这才发现房间里有些杂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地方,皇宫里是没有茅厕的,曾笑传有皇帝掉入其中淹死过,而且这等污秽的地方,显然也没人会刻意去记住吧……


温子恪见百里玉珩没责罚,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向一旁的贤妃,温子恪突然有些瞧不起自己,贤妃这女子没有宫里妃嫔的世俗气息,想笑便笑,哪怕当朝皇帝百里玉珩在旁,也并不压制自己的情绪。

本是个通透的女子,温子恪向来喜欢这个性子,可奈何因为百里玉珩的缘故,她怎的也对贤妃提不起半分好感。

干脆不去看,温子恪再次退到一旁,将头压低,不再讲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温子恪的脚也站的有些麻痹。

百里玉珩的吩咐才从前方传来:“给朕将茶倒满。”

温子恪闻言,迅速转身拿着茶壶往前,给百里玉珩的茶盏倒满,又走到贤妃身旁。

“明日,你去趟礼部,让他们选个吉日,准备为贤妃举办册封典礼。”百里玉珩的嗓音从左边传来。

温子恪心中一颤,原本压制的难受登时再次涌起,神色恍惚,手上一滑,攥着的茶壶瞬间掉落。

一股子滚烫的感觉隔着衣物传来,接着着胸口一疼,眼光微花,直直跌在地上。

意识有些模糊,耳侧,只剩下贤妃的低呼。

“温子恪,若贤妃有何闪失,朕定要了你的命。”

前方,百里玉珩一声怒吼传来。

温子恪才慢慢收回意识,用力眨了眨眼睛,才把前方的景儿看清。

只见百里玉珩正抱着那贤妃,眉眼焦急,看向这边时,那黝黑的眸子里盛满的尽是化也化不开的怒火。

他怀里的人儿被紧紧搂着,眼睛紧闭,眉头轻皱,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目光往下移,胸前身上,精致的刺绣已被浸湿。

只见那双手往上,外漏的肌肤均是通红一片,仔细瞧去,几处略微严重的地方竟鼓起小泡。

想来,百里玉珩定是十分着急,以致于那原本放在中间的小桌已然被他掀倒,搁置在上面的奏折散落开来,榻上几个,又散落在地上一些。

温子恪逐渐找回意识,看着贤妃的伤口,愣是吓得不会动弹。

“还不滚去传太医!”

前方,百里玉珩又是一声爆呵,温子恪被吓得一抖,像刚刚反应过来似的,点点头,迅速起身。

奈何腿脚已被吓软,愣是在地上爬了几下才站直身子,没敢耽搁,急急走出寝宫去传太医。

待温子恪领着太医匆匆赶到百里玉珩的寝宫时,百里玉珩已将贤妃放到床上,终究是放心不下,用大掌擎着贤妃的手,寸步不离。

温子恪一凛,看见二人的亲密接触,余光里又触及到那女子痛苦的神色,原本缓缓升腾的酸楚,一时间叫愧疚通通替代。

前方,太医上前,恭身道:“臣参见皇上,参见贤妃娘娘。”

“还磨蹭作甚?快来给贤妃医治,倘若贤妃今日有个好歹,朕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百里玉珩又是一阵爆喝,临了,许是太过生气,竟从床榻边起身,一脚踹向太医。

这力道甚狠,那太医被踹的直接坐在了地上,身上的药箱及地,大抵是没有扣的严实,经这一摔,那里边的东西通通散落出来。

太医被百里玉珩吓得全身发抖,生怕百里玉珩一个不高兴当真叫他脑袋搬家。

从地上爬起,也来不及去捡地上的物件,索性将跨在身上的带子掀开,慌乱站起,迅速的来到床边。

大抵是方才被百里玉珩吓得惨了一些,此时,为贤妃诊治的手,即便尽力克制了,却还是微微发抖。

温子恪站在一旁看着百里玉珩骤冷的眉眼,胸口一疼,突然想起,方才自己也被百里玉珩踹了一脚。

微微低头,那隐隐作痛的地方,一个脚印还在,温子恪苦笑,此时,心竟比伤口还要疼上几分。

涌起的酸楚被温子恪死死的压住,今日丢的人已经够多了,如今,总不能再被百里玉珩嫌弃。

微微抬了点下巴,只见右前方,太医为贤妃处理伤口,那女子柳叶弯眉轻轻一蹙,百里玉珩便会跟着一皱。

能将对方的痛苦视为自己的痛苦,温子恪突然发觉,百里玉珩大抵是爱深了那个贤妃娘娘。

不管此刻的贤妃娘娘到底与先皇后有几分相似,不管出于何种缘由,百里玉珩那双溢满疼惜的眸子,绝不会骗人。

温子恪只觉鼻子微酸,眼睛涌起一股子水汽,视线模糊,却仍能感受到百里玉珩对那个女子的紧张和担忧。

确实再压抑不住,温子恪迅速低下头,只一瞬的功夫,那泪珠子便掉落下来,滴在胸前得衣襟上,极快的,便同那深色衣物融为一体。

温子恪突然有些感谢贤妃受伤,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贤妃身上,没人关注她的死活。

如此一来,温子恪便能肆无忌惮的伤怀起来。

温子恪正出神,突然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心中一凛,迅速将眼泪逼退。

急急抬头,只见贤妃微闭着眼,百里玉珩仍注视着怀中的人儿,太医正为贤妃处理伤口,珠帘子外头,有几个等着伺候的宫女,太监。

此时,也都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温子恪微微疑惑,来不及仔细寻思,前方,那太医已为贤妃处理完伤口。

重新退回原处,颤巍巍的跪倒在地,温子恪抬头一瞧,只见那太医的额头和鼻子上都溢满了层层汗珠。

逆光瞧去,与那窗口射进来的光亮相称,正微微散发着晶光。

那太医看一眼百里玉珩,迅速将头压至在地面上,沉声道:“皇上切莫着急,幸好那茶壶的水不是太热,贤妃娘娘的伤情不重,臣已为贤妃娘娘处理完毕,只要定期换药,这些时日不要服用辛辣的东西,不用半月,便可痊愈。”

“起来吧。”前方,百里玉珩终于放松了一点面部表情,看了那太医一眼,微微颔首。

“谢皇上!”太医得令,迅速起身,额头挨着的地面上,竟被浸湿一块。

“疼……”床上,贤妃紧闭着双眼,抿着的双唇里终于发出一丝细微声响。

温子恪一凛,急急抬头看去,只见百里玉珩正将她再次往怀里搂了搂,眉眼间尽是关切,嘴唇微动,发出的声音是温子恪听也不曾听过的温柔。

“絮儿莫怕,朕定会命太医为你调制最好的膏药,朕一直陪着你,你便不疼了。”

闻言,那贤妃许是真的收到百里玉珩的力量,用贝齿咬了咬下唇,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来,将眼皮稍微打开了一些,看着上方的百里玉珩,微微点头。

见状,百里玉珩满意一笑,目光还搁在贤妃的身上,单手向外一挥,沉声开口:“贤妃娘娘需要休息,你们退下吧,传令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入内。”

话落,站在帘子外的一众人冲着百里玉珩一拜,便转身离开,那太医巴不得尽快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界,迅速将方才散落一地的东西胡乱的装进药箱,把背带往身上一提,急急走了。

温子恪见状,看了百里玉珩一眼,微微低头,脚步轻移,也要离开。

“朕让你走了吗?”百里玉珩的话从前方传来,温子恪一惊,刚迈出一点儿的脚尖迅速收回。

猛然抬头,只见百里玉珩正盯着自己,眸色黝黑,却夹杂着一丝狠力。

那是温子恪从未瞧见过的神色,心中害怕,脚底发软,直直跪倒在地。

两个膝盖实实的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温子恪也不去顾及那疼痛,颤声开口:“皇上饶命,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请皇上饶命……”

“不是有意的?你一句不是有意的,贤妃这伤便能全部好了吗?”百里玉珩一声轻呲。

温子恪一抖,她知百里玉珩是怎样的一个生杀果断的人,百里玉珩向来不是情意动怒的性子,如今他这般激动,想来,已是气极。

经过这段时日的贴身伺候,温子恪也摸清了百里玉珩那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的性子。

想的透彻,心中的恐惧和惊慌倒消散不少,取而代之是异常的平静。

微微抬头,冲着百里玉珩又是一拜:“奴才烫伤贤妃娘娘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哈哈哈……好一个大义凛然的模样!”头上,百里玉珩带冷笑的声音传来。

温子恪不知他是何意,心里再次涌过慌乱,却不想被百里玉珩察觉自己害怕,只得趴在地上,不作回答。

百里玉珩笑够以后,看着眼前的温子恪,声音骤冷:“自行去刑房领五十鞭子,朕倒要看看,是那鞭子狠,还是你这奴才的嘴巴硬。”

话落,即便温子恪刻意压制情绪,身子却还是不由的颤抖起来。

五十大鞭,不说行刑的人下手略重,即便是有意放水,这些鞭子承受下来,哪怕是个大男人,也会承受不住。

更何况她温子恪身材向来娇小,倘若真的被打五十大鞭,不死也要落个半残。

心中明明害怕得紧,可嘴上却不允许她向百里玉珩求饶,况且烫伤贤妃娘娘本就是温子恪一人之错,她的责任,即便再大,也要去扛。


距离探望温子茹的事情过去了十多天,是皇帝的寿辰。

虽然她是总管,可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并不是她,而是皇帝多年以来信任的宁公公。

温子恪也就站在高阶皇亲国戚的座位背后,帮忙安排端茶倒水和吃食。

皇室的寿宴向来都是差不多的,千篇一律的贺词,五花八门的献礼,皇帝说一些好听的安抚群众的话语,接着就是冗长的表演。

温子恪抱着拂尘站在一侧,站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之后,看得有些睡眼惺忪。

“诶诶,三王爷来了。”

旁边的太监用手肘杵了杵温子恪,温子恪摇晃了一下身子,懒懒散散的打了一个哈欠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前面来了一个穿着褐色长衫的男子,披着黑色的狐裘,甚是威武。

那人更是身材伟岸,英姿不凡,隔远看去甚是有不输给皇帝的气质。

??但当那人微微走近的时候,温子恪看这才看清了这三王爷的双眼,原本还昏昏欲睡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睡意全无。

那双如幽潭一般深邃阴寒的眼睛,任凭怎么她也不会忘记。

那日从静妃娘娘的窗户里出来的男人,竟然是三王爷!传说中三王爷百里云鹤和皇上百里玉珩一直都是貌合神离,明争暗斗的事情不少。

可是百里云鹤和百里玉珩作为兄弟,他居然和百里玉珩的女人私通。

这宫中事情的错综复杂,温子恪瞬间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

看到清这人的一刹那,温子恪下意识的慌乱了一下,不料眼神就在此时与他不期而遇。

她赶忙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出来什么马脚。

百里云鹤的视线在看向温子恪片刻之后就移开了,转头看向殿上正坐着的百里玉珩。

脸上带着轻佻笑意的对着百里玉珩拱手行礼。

“家中妻妾啰嗦,导致我姗姗来迟,还望皇上宽宏大量,别太过计较。”

这话一出,四周的人都沉默不敢做声。

大伙儿都知道百里云鹤说话一直都极其大胆,甚至是不把人放在眼里,今日他迟到也就算了,还说这等话,言语之中的意思,岂不是若皇上计较,皇上就是那妇人一般的小心眼了?

跟百里云鹤明争暗斗多年的百里玉珩好在也并不是什么易怒之人,脸上平静如水,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一般。

“若是家中妻妾耽误,三哥你大可就留在家中安抚。朕也不是不体恤的人。”

百里云鹤轻轻笑了几声,对着百里玉珩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随从挥了挥手,随从就捧上来一个精致的匣子。

“东海明珠一颗,还望皇上喜欢。”

眼看着随从就要打开匣子,百里玉珩却是挥手制止。

“表演还没结束,三哥入座吧。”

这明摆着也不给百里云鹤面子,四周的皇亲国戚和大臣们都纷纷低下头,佯作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不敢吱声掺和。

百里云鹤倒也是不怒反笑,大袖一挥,就朝着自己的案几迈步了过去。

瞧见百里云鹤的座位距离自己很近,温子恪不着痕迹的朝后面挪了挪步子,转向了另一侧去伺候。

百里云鹤落座之后,一整个寿宴就这么照常进行了下去。

温子恪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躲躲闪闪的不敢走到太监堆前面。

散会的时候,她瞥了一眼走在前方的百里云鹤,那背影和当日自己在冷宫看见的如出一辙,她绝对不可能认错。

“这三王爷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听说三王爷的生母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很受宠,所以三王爷性子才会这般……”

听闻着身后的太监们在小声议论,温子恪也就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三王爷还经常进宫来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咱们皇上关系有多好。”

“哎哟喂,谁不知道三王爷和皇帝貌合神离啊......只不过是咱们皇上宅心仁厚,才一直没有处理了他。”

“呸,这话你可别乱说,要是三王爷知道了,可有你小子好果子吃。我听说三王爷从小习武,本事可大着呢。”

“大又如何,还不是个王爷,听说啊他就喜欢寻花问柳,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够了。”

温子恪看着他们声音越来越大,还似乎越来越起劲,凝眸转头对他们呵斥了一下。

那太监们急忙低下头应答了一句,哆哆嗦嗦的跟在温子恪的后面继续往前走。

护送着一群朝臣们出宫的时候,温子恪抬起头来朝着前面的人群看了一眼,却发现百里云鹤居然回过头来看向她。

即便是心中紧张,温子恪的脸上还是努力撑着波澜不惊的样子。

直到人群全部散尽,温子恪才摊开了自己的手心,满是细细的汗。


听到温子恪这样一说,温子茹不由大惊失色,她仓皇的向后退着:“不,我再也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快,带我离开这里。”

看到温子茹的反应温子恪才满意下来,这才有时间环绕了院子一圈,这里的环境可以说还算清静,只是整个院子一副衰败之气,有的植物花草也死得七七八八,只得轻叹声:“如果姐姐想日子过得好,我们还是进屋详谈吧。”

屋内的陈设更是精简的不能再精简,不知道是从那个年代传下来的古旧的红漆桌椅,早就已经开始剥落了外衣,告诉人们曾经主人的辉煌。

厅里的炭盘里,只剩下了一些灰烬,怕是上面克扣了的这些人的炭火钱,反正是不得宠的妃子,任其自生自灭,无人问津。

温子茹对称得上是贵人的妹妹,也是一肚子的怨气,并没有对她有多客气,自己一屁股坐在凳上,说了句:“我这伺候人的宫人们都不知道死那去了,要喝水你自己倒!”

温子恪盯着桌上那缺了些瓷釉的茶杯和茶壶不由轻轻的摇了摇头,当初进宫时,要是知道自己将要过这样的日子,怕是死也不会想着进来吧。

可是温子恪眼神间的心思,温子茹尽数看在眼里,她过了刚刚激动的时期,慢慢冷静了下来,不由冷冷的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背后的人是谁?凭你的力量,能帮到我什么!”

猜到了她的性子,温子恪不由挑起嘴来笑子笑:“姐姐,现在你只能相信我了,要不是念着我们姐妹一场,这样的好差事,我也不会专程来找你呀!”

说完,温子恪从怀中掏出一包碎银子,轻轻的放到了桌子上:“知道你日子过得清苦,留着防个身。”

温子茹本来暗淡的眼睛,顿时有了神采,一把抓过那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份量还不轻。她终于有些信服的看着眼前的温子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女大十八变,如今的温子恪再不复当年瘦弱的像个小孩的身板啦,许是宫里的饭菜养的好,依旧那么瘦,可是从身体里透出一股子水灵灵的劲儿,穿着宫服,作为女子怕也是要动心吧。

“那你找我,究竟是何事?”温子茹本对一切都失去了信心,在这样的日子里渐渐麻木,感觉不到什么悲喜了。

而温子恪的到来,如同星星之火,点燃了她萎靡的精神世界,现在最怕的是有人给了她希望,然后再残忍的打回原形。

最让她不甘心的,这一切的机会,是她最瞧不上眼的妹妹,一个已经被她抛弃的人给的。

“你,认识静妃吗?”温子恪眼看着时机差不多成熟了,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谁,你说那个贱人?”温子茹一脸憎恶的表情,只是在脑海里闪过片刻,就知道是谁了。

“怎么,你们认识?”温子恪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窃喜,如果她们有什么仇怨,那是再好不过了。

“要说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未必见得,但是最看不惯那样得瑟的人,同样是住冷宫里,她却是早上一套衣裳,晚上一套衣裳,吃的用的也比我们好太多。”温子茹有些愤愤不平,连出冷宫,待遇也是天差地别,同样是人,凭什么!

听到她这样说,温子恪心中不免诧然,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过得比旁的人好,便这般遭人嫉恨,这怕就是人性吧。

“认识就好,现在这个静妃,被人告有私情……”温子恪缓缓说出事情的缘由,却被温子茹一把打断。

“什么,私情?我就说吧,有一次闹肚子夜里起来,我在窗户口便看到有一个黑衣人从她的窗户口爬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是遭贼了呢,吓得不敢出声。”温子茹不由联想到以前住冷宫时发生的事情。

“姐姐现在的任务,就是收集到有力的证据,事成之后,有什么心愿,只要妹妹我能做到的,都会帮你实现。”温子恪绕了半天的,终于说出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

“哼,不用妹妹你说,我也会找出那个人,替皇上清理门户的。”温子茹突一脸正义凌然的样子,莫明的喜感。

温子恪就这样被逗笑了,看着自己的姐姐过得这么的惨,之前的仇和怨早就抛到九宵云外了。她摇了摇头,这才告诉温子茹:“等你找证据要等到猴年马月,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竟然你早知道了,还要我干嘛!”温子茹有点恼羞成怒。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对狗男女自己沉不住气,主动露出马脚,引起圣上对这两人的重视,借圣上之手将这两人驱逐。”温子恪只得安抚住急性子的温子茹。

“只有你在这件事情上立了功,我才有理由在皇上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看着温子茹一脸疑惑的样子,子洛又加把劲,保证起来。

“真的?”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现在的温子茹终于相信了妹妹的话。

“话说回来,姐姐,你的最大愿望是什么?”温子恪看正事谈的差不多了,不由扯起了家常。

“什么帝王不帝王的爱,都是狗屁,我温子茹当初,也曾是风风光光过,最后这皇上说不召见妃子,就不召见了,后宫那么多女子,就这样生生的守了活寡,这那里人过的日子,我只想日后,能出了这牢笼,过我自由自在的生活。”

温子茹许是憋闷久了,噼里啪啦的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虽然她的话有些糙,可是道理却得到了温子恪的赞成,这皇宫,终不是人呆的地方,她只得安慰着温子茹:“好啊,到时候,妹妹跟着姐姐一同出宫,过神仙快活的日子。”

“只是,这项任务,多少有些风险,姐姐考虑好了,眼前这样的日子至少可以安安稳稳过下去……”温子恪还是有些担心她。

虽然这个姐姐万般的不成器,歹毒异常,可是宫中也就她一个亲人了,童年里,还是有不少的记忆,眼前这个人,是联系着家的纽带。

“罢了,我温子茹愿意拿性命做赌注,就算被杀了也心甘情愿。这样的日子,哪是人过的?早就生不如死了。”温子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也不犹豫的答应了。

“姐姐能有这份觉悟就好,接下来只要这样……”

温子恪见她一口答应,也是不由有些高兴,附在她耳边将些事情告诉于她。

“万事小心,此事大意不得,一步走错,那就是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的下场。”

末了,温子恪还怕温子茹出事,再三叮嘱几句,让她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只是如果此事成了,你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的话,我便将你这欺君之事告诉皇上,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温子茹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自己明白,又突然想起倘若温子恪毁约的话,她也没有办法,眼神不由一狠,开口威胁道。

看着她露出凶狠的眼神,温子恪自是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轻声一笑,故意挺了挺腰,将自己这身衣服亮给眼前人看。

“你看看我这身衣裳,我会骗你吗?你想死,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放心好了,我的好姐姐,只要这事一成,至少也能让你过上以前逍遥快活的日子,更何况是让你出宫这一小小要求。”

温子茹这才细细的打量着她这身衣裳,胸口到下便是一条蟒蛇,其余几处尽皆有蟒蛇盘踞,可谓是太监里比较高的等级了,出行还有小跟班。

没想到这温子恪居然爬到了这种地步,哪怕是她以前当妃子时最得意的时候或许也不及她现在风光,不由有些暗恨不已。

若是一直在宫中过着这样的生活,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而且眼前这小贱人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好,我信你,那接下来,我……”

温子茹脑海里翻滚着无数个想法,终是彻底放下心来,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哎呦,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杂家找你找的可苦了,贤妃染了恶疾,皇上正在大发雷霆,命杂家来找你,你说你不好好在贤妃的寝宫待着,非要到处跑个什么劲。”

大总管气势汹汹的直冲了进来,站在门口守着的小扣子那瘦瘦小小的身子百般阻拦也拦不住他,何况他也不敢死命拦呀,他只有一脸歉意的望着自己的主子:“温主管,我实在拦不住呀。”

温子恪对着小扣子摆摆手,她一听到大总管这么一说,不由眉头紧皱了起来,难道对方已经先行一步,对她们下起了手?

温子恪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大总管一起冲到了大殿外,只看到贤妃躺在床上,神情痛苦至极,几名太医围在远远的地方,不停的来回行走着。

温子恪轻手轻脚的往里靠近时,一眼在那太医里,看到了最为年轻的一位,他也在这里?


温子恪轻轻吐了口气,不觉半分意外,自她到了百里玉珩身边伺候以来,这情景每日都在上演。

百里玉珩总是有千万个理由不召妃嫔侍寝,温子恪微微一叹,百里玉珩这般作为,怪不得萧淑妃和丽妃那样急着要见他。

但在这之外,温子恪心底还有丝窃喜,嘴角微抿,眼底迅速的闪过笑意。

温子恪心里高兴,可大总管却恰恰相反,要知道召嫔妃侍寝,那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皇帝如今膝下仍无子,还对翻牌子一事不太积极,长久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总管将那托盘放低,急急抬头:“皇上,您都有些日子没有翻牌子了,若再继续,只怕各宫会有微词。”

大总管的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重响,温子恪心尖一抖,猛然抬头,眸光所到处,是百里玉珩从桌子上抬起的大掌。

接着微弱烛光,绕是逆着光,温子恪还是瞧见了那因太过用力而拍红的手心。

心下微慌,脚步起了,作势想上前查看,百里玉珩微冷的嗓音响起:“放肆!朕是否召人侍寝何时要你一个太监干涉?”

还是沉着的音调,可还是能听出其中夹杂的阵阵怒火。

温子恪往前的脚退了回来,前方大总管已吓得趴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莫要动气……”

百里玉珩叹了口气,凝了眼地上的大总管,眸子渐冷:“滚下去!”

那总管闻言,立马磕了个响头,没敢多留,迅速起身捧了托盘便出了内室。

瞧着大总管退了出去,百里玉珩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次倚在小榻上。

百里玉珩生了气,气氛登时又变得有些微妙,温子恪不禁苦笑,感叹怎这样的事情总叫她碰见。

目光又落在百里玉珩微红的手上,心中担忧,嘴张了张到底没说出半个字。

过了许久,待那烛已烧到尾端,灯火扑闪里,百里玉珩再次启声:“朕乏了,给朕宽衣。”

温子恪一怔,经过方才一事,她本以为百里玉珩会大发雷霆,却不想此刻却又如此平静。

确实意外,可她还是应了声。

前方百里玉珩从小榻上起了身,缓缓走到床边站定,双臂微起。

温子恪立马上前去解百里玉珩的衣带,她来百里玉珩的寝宫已有些时日,这般事情每日都要做上一回,可尽管次数不少,然每次触碰到百里玉珩的身子时,温子恪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迅速的脱了,温子恪转身将袍子一一搭在屏风之上,身后稀嗦声渐起,温子恪再回头时,百里玉珩眸子轻闭,已躺在了明黄被禳之中。

温子恪微微躬身行了个礼,没再多言便转身出了门,轻轻将那深色木门关好,又在旁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此时,温子恪还不能回房休息,她要为百里玉珩守夜。

她是百里玉珩的贴身太监,除了照看他的日常起居之外,这活计当然要她来做。

也不是要守到天亮,夜半时分,便会有别的太监来替。

一阵凉意袭来,温子恪将衣襟收了收,把双手缩进袖筒,暗暗感叹,这天儿是越发凉了,看这架势,明日只怕又要落雪。

“朕不召妃嫔侍寝,不是不愿,是不想。”

一阵低沉的嗓音传过耳畔,温子恪本已有些困意,挺罢,顿时清醒起来。

夜晚,皇帝的内室除了守夜的太监,是不准任何人在此,如此短的时间内,百里玉珩是不可能睡着的,也不会说梦话。

这句,难道是对她说的?

心中正疑惑,百里玉珩清清淡淡的嗓音再次从内室传来:“朕的心里始终放着一个人。”

温子恪一惊,有抹难以言表的抑郁涌上心头,温子恪突然有些想逃,不管百里玉珩要说什么都不想再听。

可百里玉珩没有要停的趋势,隔着木门缓缓继续:“朕与她自小一起长大,先帝也颇为喜欢她,朕即位以后,她变成了朕的皇后,她素来善良,从不会什么阴狠手段,自入宫以后,屡次遭人陷害,她同朕讲述,朕心中有愧便日日守在她身边以作弥补,本以为朕寸步不离,她便会安然无恙。”

到此,百里玉珩一顿,再开口时,那低沉的嗓音里染了许多悲痛:“可那日朝中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当朕回到房中时,她却已没了气息……”

温子恪也察觉到百里玉珩的悲伤,藏在袖中的手紧握,绕是用力了也不觉的疼,心里担忧,想开口询问却还是生生掩了。

她知道此时百里玉珩需要的是倾听。

果然,百里玉珩再次开口:“朕查明以后,发现是后宫一个妃子买通了她宫中的婢女,在她的膳食里下了毒药……”

说到这里,他痛彻心肺,喘了半天气才缓过来:“朕将那妃子和婢女赐死并将她们的家人流放,可她到底是活不过来……从那以后,朕只觉这宫中女人皆是面目可憎,任朝中官员送来何等美人,朕自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临了,又加了一句:“朕身为天子,手掌这天下的生杀大权,可事到如今,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待这句话落下,过了许久那头也再没了声响,温子恪也没有多言,仔细想来,这宫中妃嫔不少,后位却空缺已久。

她本以为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如今想来,这期间还有这段往事。

百里玉珩最后一句话还在耳畔,温子恪突然记起,那日在御花园里,百里玉珩脸上的悲伤神情和问她的问题。

“朕问你,这世间百姓千万,朕虽为皇帝手掌大权,却为何不能使所有人得偿所愿?”

如今才想的透彻,百里玉珩问的是为何自己不能护所爱之人周全。

可她以为他在问她政事,还仔细思索着去答了。

如今想来,自己竟有些蠢钝。

心底起了抹酸涩,可瞬间又被一股子欣喜代替。

温子恪哀伤百里玉珩心里存着别的女子,又为百里玉珩能对她袒露心声而高兴。

悲喜交加里,复杂的情绪一道涌来,温子恪竟有些摸不清自己到底要如何。

周身的温度渐低,温子恪却好似感受不到一般,凝神听了听里间的动静。

阵阵平缓的呼吸传来,温子恪知道百里玉珩已入了梦,此时大概已经与他心中的人儿见了面。

温子恪苦笑,心里慌乱,却是再也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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