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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未婚妻把我骗进精神病院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局促地被穆清之拉上车,看着前排那个微笑着的段许。耳鸣好像又开始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我呆愣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们两个人对着彼此笑,嘴唇开开合合。穆清之好像看向我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好像重复说着什么,然后开始生气,拽了我一下。那一下拽得很重,绷带下的伤口似乎开始流血。我被疼痛拽回到现实里。“余舟!我让你为当初的事情给段许道歉!你听不见吗!”“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悔过了,你要我重新把你送回去吗?”这句话像是触动了我身上的某个开关。“对不起,我有错,我该死……”我不断地重复着。穆清之伸出手,语气里带着关切。“余舟,你怎么了?”幻觉又开始了,是我做错了事情,院长高高扬起鞭子要打我。我下意识抱住头,缩在车边:“不要,不要打我!”穆清之愣住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0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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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白月光,未婚妻把我骗进精神病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局促地被穆清之拉上车,看着前排那个微笑着的段许。耳鸣好像又开始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我呆愣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们两个人对着彼此笑,嘴唇开开合合。穆清之好像看向我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好像重复说着什么,然后开始生气,拽了我一下。那一下拽得很重,绷带下的伤口似乎开始流血。我被疼痛拽回到现实里。“余舟!我让你为当初的事情给段许道歉!你听不见吗!”“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悔过了,你要我重新把你送回去吗?”这句话像是触动了我身上的某个开关。“对不起,我有错,我该死……”我不断地重复着。穆清之伸出手,语气里带着关切。“余舟,你怎么了?”幻觉又开始了,是我做错了事情,院长高高扬起鞭子要打我。我下意识抱住头,缩在车边:“不要,不要打我!”穆清之愣住了,...

《为了白月光,未婚妻把我骗进精神病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局促地被穆清之拉上车,看着前排那个微笑着的段许。

耳鸣好像又开始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呆愣地坐在座位上。

看着他们两个人对着彼此笑,嘴唇开开合合。

穆清之好像看向我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好像重复说着什么,然后开始生气,拽了我一下。

那一下拽得很重,绷带下的伤口似乎开始流血。

我被疼痛拽回到现实里。

“余舟!

我让你为当初的事情给段许道歉!

你听不见吗!”

“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悔过了,你要我重新把你送回去吗?”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我身上的某个开关。

“对不起,我有错,我该死……”我不断地重复着。

穆清之伸出手,语气里带着关切。

“余舟,你怎么了?”

幻觉又开始了,是我做错了事情,院长高高扬起鞭子要打我。

我下意识抱住头,缩在车边:“不要,不要打我!”

穆清之愣住了,手又放了回去。

段许轻咳了两声:“小舟刚出来,好像有些不适应。”

“会好的吧?”

她轻轻说了一句。

我被段许的话惊醒,努力看清周围的场景,努力摆脱幻觉。

院长不在了,我从里面出来了。

我哀求道:“我好了,我很听话了,别把我送回去。”

穆清之的嘴张了又张,但我什么也没听到。

良久,我才听到她说,“那你就乖乖的。”

她没有再跟我说话,没有再为难我。

只是一个人坐着,好像在难过地思考什么。

车里仿佛被一种沉闷的悲伤浸泡着。

可是精神不正常的我,没有力气安慰她了。

她也不需要我安慰,段许会安慰她的。

身上的伤口很疼,力气在流失,脑子也不清醒。

我只能死死扒着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

希望回家的路再短一点,车开得再快一点。


血穿过绷带一直渗透到白衬衫上,我抓了几下,血迹晕开,衣服不能看了。

我拆开屋子里的纸箱,找了自己的旧衣服换上。

又把血衣藏到塑料袋里。

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目光触碰到一个粉色的八音盒。

穆清之二十二岁生日前,我特意找了老工匠,求他教我做八音盒。

我亲手组装了里面的部件,发条。

制作好八音盒的外形,上漆。

我做了王子和公主的小人偶,公主像她,王子像我。

只要打开八音盒,拧上发条,王子就会拉着公主,随着音乐旋转跳舞。

我花了三个月的时候去做这个八音盒。

打算用它表白。

傻傻地期盼着,她打开八音盒时惊喜的样子。

可是段许出现了,她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我的礼物没能送出去。

此时,八音盒待在纸箱里,已经沾了一层灰。

我伸手,放下,又伸手。

最终还是把它擦干净,放到桌上。

我钻进衣柜里,拉上柜门。

睡惯了狗笼,只有密闭的空间才会让我觉得安全。

不用担心有人会闯进来,把我拖去殴打虐待。

我睡了一年来最安心的一个觉。

梦里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我接受不了父母去世的噩耗,躲在柜子里哭泣。

同样父母去世的穆清之,拉开柜子的门,抱住幼小的我。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她把我从昏暗的柜子里带到阳光下,给了我一个家。

我逐渐又变得开朗,喜欢对她撒娇。

那时候我深信不疑,我以后一定会娶她。

我在她二十二岁生日时,送了她八音盒。

她激动亲了我,说要嫁给我。

可在我焦急等待我的新娘时,我看到我的白衬衫上不停地冒血,擦不掉的血。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原来没有什么婚礼,我还在狭小封闭的柜子里。


段许忽然大笑几声,当着我的面,把八音盒踩了个稀巴烂。

“余舟,八音盒没了。”

我知道我应该忍的。

我绝对不能再打他一顿,被穆清之送回精神病院去。

我甚至还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可我还是举着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段许脸上,把他的金边眼镜打掉。

段许挨了打,反倒笑起来。

穆清之在门口怒斥:“余舟,你在干什么?”

我打人的拳头还是没停,拳拳到肉。

段许用口型告诉我:“余舟,你完了。”

我被穆清之猛然推开,身体砸到墙上,滑倒在地。

“余舟,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靠着墙看着她,前所未有的平静。

段许站起来:“小舟好像发病了,一直拼命地撞墙。

我去拦他,他就开始揍我。”

“他说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他变成这样的。”

穆清之表情难看地盯着我。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只是沉默。

“说话啊!

你说话啊!”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我辩解了,你就会听吗?

她反倒激动起来:“你一定是发病了对不对?

我送你去医院治病吧。”

“我没有病。”

我是一个正常人,然后被你逼疯的。

“但如果你想,就把我送回去吧。”

我不在乎了,反正我的命很短的。

死在哪里,以什么名义死去都没有区别。

我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经过他们两人,往窗前走。

回到地狱之前,我还想再看一眼阳光。

穆清之伸手,似乎想抓住我。

我躲开她,继续往窗前走。

但还是在离窗前只有一步距离时,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


我跟在穆清之身后走出精神病院。

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活着走出了这扇门,走出了我的噩梦。

然后我一抬头,又看到我的另一重噩梦。

车子的车窗缓缓落下,段许言笑晏晏地跟我打招呼:“余舟,好久不见。”

他戴着金边眼镜,打着西装领带,看起来彬彬有礼。

只有我知道,他是一条吐着毒信的蛇。

我会被穆清之送进精神病院,也是因为他的蛊惑。

被人取了一颗肾,也是因为他。

我虽然和穆清之有婚约,但是她不爱我,她心中另有白月光,也就是段许。

段许是她的病弱白月光,患有肾病,需要换肾,否则就活不长久。

我却恶意在他做肾透析时关了仪器的开关。

甚至被穆清之发现后,当着她的面揍了段许一顿。

后一条倒是真的,段许恶意污蔑我,我自然要揍他一顿出气。

我辩解了,可穆清之不信。

在她眼里,是我谎话连篇,死不悔改,被人娇惯得没了规矩。

段许也从旁劝解,说我年纪小,可能有暴力倾向,是生了病,他不怪我。

穆清之便听了他的建议,趁我大学周末休息时,把我骗到精神病院关起来。

我被关进去后的第二天,他就来看我。

当时我被几个护工一起拳打脚踢,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段许脸上的青紫未消,衬得他温和的笑容越发狰狞可怕。

“你那天的打,我千倍还你了。”

“要怪就怪,你为什么非要用婚约,插足我和清之的感情。”

一把药物塞进我嘴里,我在药物副作用下发疯撞墙。

“精神病就该永远烂在精神病院里。”

我向穆清之求救,却被关进小黑屋后。

段许又来了。

这次是为了取走我的肾。

他的手指在我肾部描摹着,重重按了一下。

“我们配型配上了,你也算是有点用处。”

我被强行绑上手术台,打了麻药,和他换肾。


我看着面前的穆清之,她依然高贵,美艳不可方物。

骄矜的大小姐站在那里,与这间办公室,与我格格不入。

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穆小姐,我听话了,带我走吧。”

她眼里似乎划过一丝诧异,但还是抬起下巴。

“学乖了就好。”

她把一个信封递到院长手里:“干得不错,他给你们添麻烦了。”

院长贪婪地接过信封:“是有点让人伤脑筋,但还是不负穆小姐所托。”

这一幕令我觉得讽刺,穆清之递钱给折磨我的刽子手,怪我给他们添麻烦了。

他们怎么会觉得麻烦?

不仅得了一条狗,还得了我的卖肾钱,卖血钱。

我又觉得头疼欲裂,满腔怒火。

恨不得把钱抢过来,撕个粉碎。

可是那样,我就再也走不出这里了。

临走时,院长笑眯眯道道:“管好你的嘴,要是说了什么疯言疯语,又被送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他狠狠地按了一把我挖肾的刀口,险些让我摔倒在地。

是啊,我哪怕跟穆清之告状,她也只会当做疯言疯语。

住院后,她来过一次。

当时的我满心欢喜,以为终于等到了救星。

“穆清之,救我!

他们虐待我!”

我脱掉衣服,给她看我身上那些狰狞的伤痕。

穆清之脸上却出现失望,甚至厌恶的表情。

“为了从这里出去,你不仅撒谎,还故意自残。”

“你自己好好反省,在你改好之前,我不会再来看你。”

她走了。

我被人拖进小黑屋,不给水食。

令人绝望的黑暗里,我疯狂地尖叫,撞墙,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发疯的精神病。

三天后,我饿的奄奄一息,浑身是血。

“知道错了吗?

还敢告状吗?”

我听到我说:“汪汪。”

院长满意地笑了,把一盆馊水放在地上。

我挪到盆边,像狗一样把头埋进盆里狼吞虎咽。

哪怕里面的骨渣会划破我的喉咙。

院长摸着我的头笑:“乖狗狗。”

令我屈服的不是黑暗,是我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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