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碎在我车前,玻璃的碎片溅地反弹打在车的裙边上。这时,雪莲出现窗中,拼力按住老公,喝斥着并摆手示意我快离开。
我茫然而可怜,却丝毫没有愤怒和懊恼,我离开后的事情会发生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雪莲今夜难挨……
对雪莲的家庭我曾侧面试探地问过,她讳默如深的态度令我不能逾越地探询。
次日清晨,我整理手包准备上班,包内一个装有2000元钱的信封和一个便条:
辅进:
这钱是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请替我给你的朋友老王买点礼物以示谢意。
雪莲 9 .15
我立即打电话找她,关机,后来再打到她办公室,一位小姐回我,雪莲今天没有上班……
两天来她的电话一直不通,我找到老潘他提示我去找离她家近且有来往同学郭琳。几次商量后郭林终于答应领我去见雪莲。
“半年前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搬来,我们也是才做邻居,他们不愿意见客人”郭琳边走边解释道。
雪莲家楼下台阶角边还留有几块玻璃碎片,还有这深暗的楼道使我心生忌惮,外面天还明亮里面却伸手难辩。
“我们这里的感应灯时好时坏。”郭琳解释着。
我试探地走在前面,却不知几楼,直到听到郭琳在敲门我才驻足退回。
片刻;“谁呀?”女人的声音,就是雪莲。
“我,郭琳。”隐约沾满小招贴的铁门随着门轴旋转发出“吱吱”地声音打开了,雪莲湿漉漉的手拿着衣服和衣挂、穿着吊带衣挺着纤细的腰身和高高的胸脯站在门口。
“快进来~~”与郭寒暄,突见我在后面脱口:“等等啊~”转身进屋我想是去换衣服。
老式门厅是与厨房和卫生间相连的,局部脱落的墙皮暗灰色,小木桌椅简单的摆放,但室内清洁整齐,错落有致……那跛脚男人随雪莲迎出来带着简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