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脏污，又很有眼力见地从荷包里掏出一罐香膏来。
“小女近来家中多事，又逢母亲身体抱恙，只有小女一人侍奉母亲身旁，事多繁杂，难免对自身疏忽了许多，还请春妈妈见谅！”
王焕春瞥了眼柏茹秋手里的香膏，却并未收下，因为柏茹秋的这点情并不能打动她。
“倒是个会来事的，不过区区一罐香膏就想讨好我，秋娘你未必把我看的太轻了些。”
柏茹秋自然懂得王焕春的言外之意，她要的是茹秋娘这个人，一个可以给她赚更多钱的青楼娘子。
柏茹秋自然不肯接王焕春的话，但她又不想丢了在锁春阁卖香膏的机会，只好想着法子从别处讨好王焕春。
都说讨好一个人，应当知道她需要什么？又或是喜欢什么？
柏茹秋暗自打量起面前的王焕春，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眼下的乌青。
柏茹秋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她卖香膏给锁春阁的玉娟时，曾听她提起过一嘴，说是王焕春这人一直有失眠的困扰，她请了许多大夫，药也吃了不少，可仍旧没什么效果。
如此想来，茹秋心里有了盘算。
“春妈妈说的是，这香膏确实不够分量！我还是自己擦擦，掩一掩身上的味道。
说罢，茹秋当即打开了香膏，取出一点在指腹上，又在手掌心上搓开，抹在脖颈处，顿时一股清香蔓延开来。
“这味道好特别，怎么以前不见你卖过？”
王焕春果然如柏茹秋预想的那样，被这玉芝膏独特的香气吸引。
“给春妈妈的东西，自然是难得的好货，和我平日里卖的那些香膏可不一样！
“是吗？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这是我新研制的玉芝膏，其香味温和宜人，有安神静心的作用，特别是对于失眠多梦也很有帮助。”
“是吗？”
王焕春拿过柏茹秋手里的香膏，打开来一闻，果然与众不同。
“那...春妈妈若是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