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他僵住一动不敢动,直到后背的皮肤传来拉扯般的疼痛,他才开始猛地挣扎。
“不要!你们在干嘛?”
“少爷,和我们一起吧~”
“走!走开!”
刚才怕的不能动,现在他想躲也躲不开了。
墙壁吸附着他的后背,逐渐开始吞噬他的皮肤,他痛得发出惨叫。
血,顺着墙流了一片,像是溪流蜿蜒扩散。
女人们又开始嬉笑了,红富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人在撕扯,头不能转了,眼看不清了,四肢失去知觉,下身痛的不能再痛,里里外外开始撕裂。
红富狂叫不止,他声音越高越凄厉,女人们的笑声越明朗越畅快。
等最后的惨叫消失,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我走到了红富面前。
其实只是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小阵法,启动的时候,这红富便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其实跑了半天,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转。红妈和那些伙计也根本听不见他的惨叫。
现在他整个身体都镶嵌在了床边的墙内,留下了一张脸皮在墙上挂着。
这墙上阴气十足,曾经多少女人的指甲抠破墙面,在墙面上流出血痕;又有多少女人的脸被怼到墙上,反复揉搓;多少身体被砸到墙上,她们被摔倒捶打的这么痛,谁可怜过她们呢?
就像现在,红富被嵌在这墙里,也没有人能来救他。
被墙一寸一寸地吞食掉血肉,就像他每一次折磨女人们的时候,那样有耐心,那样高高在上。
我转身出去,在路过红妈妈时丢出几只蛊虫,没有再回头。
有了这些蛊虫,红妈和她的那些害过人的伙计也活不久了,折磨磋磨了那么多女人,这回轮到他们自己。
我去了各个房间,把那些女人们集中到一起,跟她们讲了红妈和那些伙计们再也不能伤害她们,这红房也留给她们住。
今后她们可以在这儿做些其他生意,伙计们的控制权给了这些姑娘们,以后改行当个酒家楼,或是卖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