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上亲人血和仇人血，就能让卢雪魂飞魄散。
卢雪气不过，在半路上就害了她妈。
……
卢雪满脸都是血泪：“她对我岂止是偏心！我就是她养弟弟的赚钱工具！她不是来祭奠我的，而是来让我魂飞魄散的，我怎能不恨！”
我顿悟：“所以后来你的坟墓消失不见了。你是为了防止他们再使坏，让你魂飞魄散？”
卢雪点头：“我的弟弟杀了林老，还要继续让我魂飞魄散，为了保护自己，我就把坟墓藏起来，让他看不见。只可惜——”
只可惜她的魂魄出不了这片深山。
没办法找到所有仇人，为自己报仇。
22
林老看向我道：
“我死得突然，没来得及传承这手艺，恰巧牛老带你们跑来找我学字，我看你资质不错，就想收你为徒。”
他说上山前的疯子也是他。
疯子三魂七魄不全，更容易附身。
就像现在牛老受惊，魂不附体，他又附身了牛老一样。
在做疯子的时候——
他说的钱丞和牛老师“有病”，是看出他们俩品行上都有问题。
唯有我身上有股嫉恶如仇的正气。
林老问我：
“孩子，你愿意继承我的衣钵吗？若你愿意，我会把我这一生的书法技艺传授给你。但是与此同时，你必须帮助那些冤死的人伸冤！”
林老和卢雪都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我。
卢雪妈龇牙咧嘴，早就没有一开始的温柔，她举起尖尖的指甲，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大叫——
“救命啊！！！我愿意！！！”
在我的哀嚎声里，卢雪妈的魂魄被撕得粉碎。
卢雪狠狠道：“这里是野坟头，是我们的地盘，你还敢挑衅！”
而我在一旁又抄起碑文来。
这次我抄得比以往每一次都用心。
23
村长带着村民姗姗来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