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刚要迈脚进去，就被顾北城拽住了我瘦小的胳膊，“去那里做什么。能否解释一下。”
我回头不敢看他，想甩开他，可这次，他抓的我分外用力。
“是去找男人吗？这么多年了，还是少了男人不行吗？”
“顾总，请你自重。”
“那你说说，你除了睡过像我这么好的男人以外，有比我更好的吗？”
他用力抓死了我，我疼的要摔倒。他另一只手伸出，扶住了我的腰。
我被迫抬头，和他对视。
我以为他的目光多少有些冷淡。
可他的神情，不仅柔和，还多少带着点可怜巴巴。
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顾总，请你自重。”
“说吧，一晚多少。”他掏出钱包，声音有些沙哑，他翻着那些红色的钞票，“不是很缺钱吗？都给你，陪我一晚。”
说着，掏出几十张一百块，丢在我脸上。
我没有羞辱感，相反，我心疼得想紧紧抱住他。
他眼圈泛红：“说啊，多少钱，像你这么穷的农村人，包月应该也要不了多少吧？毕竟你也没什么姿色，还被我睡过。”
我扬起手掌，打了他一巴。
他偏下头，沉默了。
“顾北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看到远处他的女朋友开了车门，要冲过来。
我坐进车里，关上了车门。
“师傅，走吧。”
03
我躺在沙发上，家里虽然开了暖气，但我冷得发抖。
莫紫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不是很爱的人吗，你忍心打他？”
“谁让他说包养我。”我盖着被子喝起了热水。
“喜欢了那么久，不遗憾吗？”
我微眯着眼休息。
莫紫去洗水间给我打热水，想让我的脚泡泡热水。
热水“哗哗哗”地流，她不真切的声音传来：“要不是你当年演这么一出戏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