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活家人,我殚精竭虑写文落下一身病。
弟弟需要彩礼,我便嫁给大我一轮的中年男。
我身体底子差,难以生育。
他家暴我,搞外遇,低价卖我作品的版权。
后来,我们离婚了。
再后来,闺蜜背叛,我身败名裂。
最后,我死在又脏又臭的猪圈里,无人为我敛尸。
可没想到,我又回到了相亲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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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感知还停留在永无止尽的疼痛中。
我睁开眼。
手上的束缚消失不见。
眼前的场景让我楞在当场。
狭窄逼仄的客厅,两个中年妇女坐在泛黄的沙发上,大声谈论。
粗犷的笑声像是有蜜蜂钻进耳朵里,一片天旋地转,我下意识捂住了双耳。
体态略臃肿的女人率先回过头来,眉峰皱起,一双黄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转。
我从记忆深处扒拉出她的身份。
将我像物品一样打包卖给那些男人的始作俑者,我的亲生母亲,刘水清。
说媒人微微皱眉,“她是不是傻了?”
“水清啊,我可都跟张总打包票了,说咱们家问槐,那可是聪明伶俐,吃苦耐劳,是个适合结婚的女娃子。”
“她要这痴痴傻傻的,那这门亲事指定黄了。”
上辈子,为给弟弟凑彩礼钱,我嫁给家暴男。
我想离婚,刘水清苦口婆心规劝我女人要安分。
我印象深刻,她当时也是这副嘴脸。
刘水清堆着满脸笑,拉过说媒人的手,话语谄媚。
“那哪能啊,你放心,她就是前段日子出了场车祸,受了点惊吓,脑子绝对正常,你就放心去说吧。”
说媒人半信半疑,视线落在我的胸部和臀部,最后停在平坦的小腹。
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最后发现我确实挺实惠的。
能嫁给白手起家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