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漓凌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情人谋反成功后:上官漓凌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山楂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入皇室第四年,皇上的四兄打到皇城脚下。剑抵咽喉,昔日被我始乱终弃的旧情人面带嘲讽:“上官漓,你真该死。”------------正月十五,上元佳节,本应是有情男女相约赏灯的好日子,天公不作美,下了整整一日的雪。我走在街上,风雪无视纸伞拍在我的脸上,双脚艰难在积雪里探寻前路,早已失去知觉。“姑娘!天寒地冻,风雪难行,不如与我一同乘车,我送姑娘回家!”我驻足回头,声音的主人是位秀丽的姑娘。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我的眉头不自觉一紧,她似乎瞧出我的防备,一双凤眼弯起:“我叫凌月,家父是平阳侯凌之平。”凌之平…那位随今上从南州一路打到中都的心腹重臣吗?我眼波微动,欲将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无果,还被她强硬带着往马车方向走。“深更半夜,风雪交加的,你...
《旧情人谋反成功后:上官漓凌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嫁入皇室第四年,皇上的四兄打到皇城脚下。
剑抵咽喉,昔日被我始乱终弃的旧情人面带嘲讽:
“上官漓,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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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上元佳节,本应是有情男女相约赏灯的好日子,天公不作美,下了整整一日的雪。
我走在街上,风雪无视纸伞拍在我的脸上,双脚艰难在积雪里探寻前路,早已失去知觉。
“姑娘!天寒地冻,风雪难行,不如与我一同乘车,我送姑娘回家!”
我驻足回头,声音的主人是位秀丽的姑娘。
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我的眉头不自觉一紧,她似乎瞧出我的防备,一双凤眼弯起:
“我叫凌月,家父是平阳侯凌之平。”
凌之平…那位随今上从南州一路打到中都的心腹重臣吗?
我眼波微动,欲将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无果,还被她强硬带着往马车方向走。
“深更半夜,风雪交加的,你一个姑娘家为何独自在街上?你的家人呢?”
若非我与她素不相识,加上她这一脸的关切,我定会觉得她这是在嘲弄我。
我是先帝的妃嫔,我的家人早因站错队伍被满门肃清。
昔日高门显赫之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我没有家人。”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们都不算家人。
“抱歉,我说错话了。”
“没事。”
凌月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直到进到马车里面她才想到补救的话语。
“今夜风雪这么大,你去我家暂住吧。”
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吩咐车夫往平阳侯府去。
说罢,低头专心捣鼓那盆熄灭的炭火。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我蹙眉看着她自来熟的模样。
她一定不知道我是谁,不然会巴不得我冻死在这儿。
我本名阿桃,取自阿娘与父亲的定情信物—桃花簪。
不过十六岁前我对于父亲唯一的印象是来自阿娘每日的念叨:
我爹身份特殊,作为他的孩儿,我不能跟野丫头一般毫无礼仪。
故而我五岁时就已经捧着四书跟教书先生学道理,是村上第一个识字的人。
这也是我与江溯初相识的媒介。
听闻他家早年是高门大户的一个分支,后来高门遭难,他们家关系远逃过一劫,却也不能继续立足于中都,举家搬迁到这个小村子里。
因为这则前因,江父江母极重视对江溯的教导。
彼时他们刚搬过来,有钱财无人脉能请教书先生出山,而我娘空有人情却少钱财,两家一合计,让我与江溯隔帘同堂听课。
记忆里,江家不算穷,但江溯每日只吃一顿早膳,江父说这叫锻炼心志。
他也确实争气,明明一样的年纪,先生说他天资聪颖,让我勤能补拙。
那年寒冬,我被先生罚在书堂抄书,回家路上捡到被冻晕在路边的江溯。
“我娘给你做了件棉衣和一碗热汤,作为回报,你得帮我抄书。”
“……好。”
那是我们相识一年说的第一句话。
我心性贪玩,屡屡因惹先生生气被罚,为了让江溯心甘情愿帮我抄罚书,每日从午膳里分出一半给江溯。
一直持续了四年多,我们关系变好的同时,此事也被先生发现并揭发给阿娘与江父江母。
江父头一次在人前大发雷霆:
“平民百姓是没有出头之日的,你想过好日子就得给我去做官!”
那时我并不懂江父所说之话,阿娘也不愿为我解惑,牵着我的手说:
“你今年九岁,也到了学规矩的时候,书堂就不必再去了。”
那天之后,我被阿娘拘在家里,再没出过门。
再见到江溯已是五年后。
阿娘见过一个婆子后破天荒准许我出门一日,我在家后的桃树下遇见了江溯。
一别数年,他高出我一个头,半倚在树下神情淡漠而疏离,像戏文本子里的公子哥。
若非他腰间戴的荷包是我初学刺绣时丢掉的残次品,我都没认出来他是江溯。
“阿溯哥哥?”我有些惊喜,“我是阿桃啊!”
话音未落,他一把摘掉荷包,别扭地走到我面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好久不见。”
我看着他藏到背后的手,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颊一阵热辣。
“你怎在这里?”
“我…”他磕巴许久,勉强拼凑出一句话:“明日我要赴中都科考,出来散心。”
“那祝你金榜题名!”
我扬起嘴角,还没想好下一句话手里就被塞了封信,反应过来时,留给我的只有江溯的背影。
我似乎猜到信中的内容,只是在我转身时,母亲愠怒的面色和碎纸屑砸在我的头顶。
她抱着我哭诉了很多,我只记住了一句话:“父亲给我应了门亲事,今上第五子赵王殿下,我若不应,满门抄斩。”
墙外笛声响了一夜,我抱着古琴枯坐一夜,原来每年生辰的笛声都是他吹的。
第二日他去科考了,而我成了上官漓。
不知何时,吹在我身上的风小了些,睁开眼,一双名贵的靴子映入眼帘。
视线上移,待看清身前是谁后我艰难爬起,转身手却被他拉住。
“还想换个地方等死?”
江溯高高在上的语气听得我心中不爽。
我挺了挺背脊:“江丞相如今还管人生死之事?”
江溯脸黑了一度:“你死在都城的大街上,我自然要管。”
“那就请江丞相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出城,死在城外也不需要丞相费心了。”
“我们还有情分吗?”
我被问的语尽,对啊,那点情份早在皇城被破那日耗尽了。
今上势如破竹,我那先夫败局已定,兵马攻破中都城门时他将所有的后妃召到太极殿,预备让所有人给他陪葬。
我不愿给他陪葬,也不愿意死,生平第一次违抗圣旨。
按照计划,我应该打扮地好看些,在寝阁等着以江溯为首的叛军找到我,恳求他看在旧情的份上饶我一命。
但先帝猜到我的打算,盛怒之下连皇宫都不守了,将所有侍卫调到惜花阁取我项上人头。
他的女人绝对不能被敌人染指!
故而我与江溯重逢的场景是我血衣散发与侍卫缠斗。
落入下风之际,他挥手让人擒住所剩无几的侍卫,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
四目相对,那是我初次见到他恼怒的模样。
“上官漓,好久不见。”
江溯眸中的厌恶如弯刀般剜着我的心肺。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长剑上,已经预料到下场,认命般扬起嘴角:“好久不见,阿溯。”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刺骨凉意,我的目光落在拿着剑柄的手上。
“阿溯,你终于学会舞剑了,恭喜。”
“你不配这么称呼我!”
他的手青筋凸起,恨我至极。
“还记得你当初的话吗?”
我片刻恍惚,想起四年前的最后一面,江溯欲带我私奔,却被我揭发给父亲,无权无势的江溯被打得奄奄一息丢出城外。
我一路跟随,看着他的狼狈样子道:“我如今乃太傅千金,日后的五皇子侧妃,你一介书生,若再敢自不量力上门骚扰,我定派人打死你!”
久远的记忆被唤起,我莫名笑出声:“成王败寇,你终于可以报当日之仇了。”
“上官漓!你真该死!”
江溯放着狠话,手中的剑却不敢再往前一下。
北风渐起,长剑随风落地,江溯背过身去:“念在你资助我读书的恩情上,我放你出宫,从此不复相见。”
真是决绝又伤人。
“我忘记了,江丞相誓要与我此生不再相见的。”
我甩开他的手,扶着冻僵的腿准备绕过他到别处等死。
刚踏出半步,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神自己已经被江溯拦腰抱起。
我刚想质问,嘴里突然被塞进一大团帕子,被江溯强硬带上马车后,他更是把我的手脚绑住,不许我做任何挣扎。
我这么与他大眼瞪小眼地被运到江府。
“江溯,你疯了不成!”
口中锦帕被拿下的一刻,我心中的愤怒化作怒骂。
面对我的怒视,江溯愣住,旋即起身平静俯视我。
“刘稷头七未过,你现在死是在给他陪葬,我不同意。”
“呸!得了癔症就去治!老娘死不死跟你没关系,跟那厮更没关系!”
面对江溯的歪理,我顾不上学了四年的闺阁礼仪,狠狠啐了他一口。
换来江溯淡漠离去的背影。
我看看周围,又看看手脚上的束缚,无力倒在床上。
原指着出城回少时那间草屋安身,现下倒好,生死大权又到了旁人手中。
物是人非,唯我无依无靠的处境没变。
“派十余人看这处小院子,也不怕被人觉察不对。”
“谁让你如此狡猾!”
门被粗暴撞开,进来一个身着江府婢子衣服,行为却与江府婢子大相径庭的姑娘。
她手里提着食盒,想是来送饭的。
我倚在窗边,打量着她的举动,暗暗思量她是谁派来的。
“吃饭了。”
她见我不动,没好气地催促道。
“狡猾?你我似乎是头一次见,何来我太过狡猾之言?”
她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盘子重重放在桌上。
“家主说凉了影响药效。”
我缓步移动到桌子旁,将药膳往桌边推了推:“尝尝。”
面对她的疑惑,我淡淡一笑:“你这般讨厌我,万一在药膳之中下毒怎么办?”
“你作贼心虚,别把其他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她气得脸红,恨不能当场掐死我。
我观望着她的情绪,不理解她为什么这般恨我。
“江溯将我娇养在此,希望你能摆对自己的位置。”
我靠着椅背把玩腕处的镯子,云淡风轻的语气却给人极强的威压。
能让人如此恨上的,也就只有与江溯有关的事了。
“娇养?”她不屑一笑:“若非你趁江丞相不备给他下毒以解药威胁,怕是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
下毒?看来外面已经有人知道我这个前朝罪妃的存在了,不然金屋藏娇而已,何至于用此种易被发现的说辞搪塞。
至于身前的姑娘,嚣张太过,不是江府的人。
“那他还挺无能的,能被我一弱女子下毒加害。”
我舀起勺粥送进嘴里,淡淡的苦味在口腔中散开时,我的眼皮也愈发沉重。
“都是因为你,江丞相才会跟凌姑娘退婚,让她成为全城笑柄,都是因为你!”
一双冰凉的手覆上我的脖颈,我眯起眼睛,眼前狰狞的面孔不断放大,愤恨之余还带着一丝害怕。
极端的情绪让她忽视周围的一切,我缓缓抬手将银针插入她的后颈。
刹那,她整个人僵住,直挺挺倒在地上。
我对上她睁得老大的双眼:“不想让我在江溯面前告凌月的状,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为了凌月来杀我。”
“此事与凌姑娘无关!”
她急着反驳:“是我因你缠着江溯想杀你,你不要借此攀咬凌姑娘!”
我轻敲着桌面,神情淡漠,这个回答不是我想要的。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很怕自己会连累凌月,很快想起我的问话。
“我叫石榴,从前在霜月楼唱曲,不久前东家被查,我本来要被打死的,是凌姑娘出钱救下我和我的朋友,还让江溯收留我在江府。”
她眼中蓄满泪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恨意:“她那么好的人,就因为你的出现,被未婚夫厌弃退婚,被宣扬的满城皆知,你害她沦为笑柄,本就该死!”
确实该死,但不能死在这里。
“你是怎么混进江府的?”
看着她紧闭的嘴,我思索道:“若我猜的不错,江凌两家乃天子赐婚,退婚一事应是江溯私底下与凌姑娘说的,不论顾及两家颜面还是忠于天子,他们都不会主动将此事外传,如今满城皆知,你觉得问题出在哪?”
江府守卫森严,江溯如今更是多疑,她能来送饭说明她很得江溯信任,或许能助我逃出这里。
“我久居中都,熟悉世家关系,你若真想帮凌姑娘,就帮助我逃出去,这样我既能调查谁想害凌家,江溯也能把心思放回凌姑娘身上。”
不过这会连累她失去江府这个庇护所。
她清楚此事利弊,但想到凌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出去的。”
这个机会没有让我等太久,七日之后,趁着江溯上朝的时间,我穿着江府婢女的衣服钻进了狗洞....
平阳侯府门前站着很多人,马车停下后,为首的妇人撑着伞一脸忧虑地迎上来。
“都说外面不安全,你又翻墙逃走,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她边说边拍掉凌月身上的雪。
瞧她这爱之深责之切的模样,不用猜就是平阳侯夫人张氏。
“今日元宵,我就是想去给江大哥送点热汤,阿娘莫气,女儿这就给阿娘磕头赔罪!”
凌月笨拙做了个万福礼,逗得张夫人嗤笑一声,“狠狠”捏了下她的脸。
我的注意力却落在“江大哥”三字上。
她说的是江溯吗?
“对了阿娘,她是我在路上捡的,深更半夜又下着雪,我们收留她几日如何?”
张夫人看到我时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后在凌月恳求的目光下点头应下。
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想留下我。
凌月挽上我的胳膊,笑道:“我阿娘很随和的,你就安心住着,等找到落脚地方再搬。”
我简短思索后,福身道谢:“多谢夫人,多谢凌姑娘。”
凌月不动声色挡在我与张夫人之间,假装没看到她不悦的面色拉着我往内院去。
分别时,张夫人叫住我:“姑娘如何称呼?家住何地?我也好让侯爷寻你的家人。”
看着她眼中的敌意,再看看凌月紧张的表情,我心中有了几番猜测。
“我叫…阿桃。”
凌月闻言松了口气,扯着我逃离张夫人的视线。
“我们刚到中都不久,城中尚不太平,故而我阿娘对外来人都比较防备,你别介意。”
很合理的解释,却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敛目:“我明白的,还要多谢凌姑娘收留我。”
她制止住想要行礼的我:“不必如此客气。”
“实不相瞒,我从前是乡野长大的,对这些规矩不是那么看重,阿桃姑娘也不用这么拘束。”
话落,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似乎觉得这个出身拿不到面上。
“难怪凌姑娘侠气十足,令人神往。”
她愣住,不自然扭头拉着我往屋里走。
“今日匆忙,只能简单收拾出床铺,委屈阿桃姑娘将就一晚。”
“多谢凌姑娘。”
能有人收留我,让我不至于冻死街头已是万幸,哪还能挑地方。
我伴着炭火声入睡,一夜不安的睡眠后被搬东西的声音吵醒。
推开门院中堆叠着贴双喜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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