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不满。
不知是在不满我的离家出走,还是在不满因为我的斤斤计较,害得心上人提前搬离了。
但我也不在意了,敷衍的应了一声,拿着东西就要上楼。
“周司言!”
我回眸,就看见宋栀鸢向来从容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几分慌张,“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我继续指了指自己被包扎身体,“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个伤患,不能碰水。”
宋栀鸢微微一怔。
可我却没关注她的反应,转身就进了卧室。
不知为什么,宋栀鸢第一次有了心烦意乱的感觉。
总觉得最近的生活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
7
三天后,我收到了法院寄过来的离婚证。
我终于可以离开了。
就在我开始收拾起了行李时,宋栀鸢派秘书送来了一条高定西装,让我去参加商业酒会。
看着那套西服,我忽然有些好笑。
法律意义上,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解除了,宋栀鸢却还浑然不知,还让我以她老公的身份出席。
我本想拒绝,但想亲自跟宋栀鸢说再见,便还是换上了礼服赴宴。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而人群的中央,宋栀鸢挽着谢容礼的手到处游走。
“那是宋总的老公吗?两人好配啊。”
“是啊,金童玉女,怪不得一毕业两人就结婚了!”
“哈哈哈错了,那不是宋总的老公,是宋总的初恋谢大钢琴家。我记得读书的时候,宋栀鸢就喜欢来班上找谢容礼,唉……我记得谢容礼是不是结婚了?”
“谢容礼和宋栀鸢的表姐结婚了,但两人已经离了。我看啊宋栀鸢还是没有放下谢容礼,不过宋家应该不会允许宋栀鸢嫁谢容礼吧,毕竟谢容礼曾经也是宋栀鸢的表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