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似年轮一样的红色印记。
“这是我们村里的一个习俗。
“每个女孩出生当晚,村里的老人会用一种特制的染料,在她们耳后刺染这么一个印记。
“而制作那染料的果子,是我们村子一棵老树产的。
“据说这树本不会结果子,却在某天夜里,冒出一整树殷红。
“村里人认为,这是神灵赐予他们的福报。
“而这印记,就是古树对女孩们的祝福。”
我尚处于震惊当中,就听到她说。
祝福。
她把这说成是祝福?
放他娘的狗屁!
这明明是诅咒,是恶业。
他们做了那么肮脏的事。
却想着用一套华丽说辞蒙骗世人。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小妹被他们扔下那万人坑。
或许当年死的那个,就是我了。
想到这,我握紧怀里的东西。
眼神狠绝盯着面前的人。
无论“她”是不是刘恬,我都不能让“她”活着了。
趁“她”转头,我冲过去,掏出刀,狠狠刺上去。
却在刀尖碰到黑袍后停住。
“你……”
我满脸错愕,没注意到。
身后一个人影冲了过来,钳住我的双手。
挣扎间,一股特殊的气味涌入鼻腔。
四肢慢慢变得绵软无力。
整个人瘫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晕倒前,一阵风吹来。
掀开“刘恬”身上的袍子。
我看到。
那黑袍之下,什么都没有。
13
再次醒来,我被绑在一张石床上。
手和脚被厚重的铁链锁着。
每动一下,都发出“哐啷哐啷”声响。
“行了,别挣扎了。
“等下弄出血痕来就不好看了。”
角落里,男人拿着把手工刀,左右来回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