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竞赛、任何研学,只是在学校里混日子。
2013年,他妈妈的挚友、也曾是他生物学创新性竞赛的老师,多次极力请他一起来D市参加生物学术研讨会,他实在推辞不过便来了,或许是他心里仍有某种隐秘的期待。
他在D市时,他才得到爷爷已去世多天的消息,葬礼都办了,可他竟没能见他最后一面,葬礼也没参加。
而时隔几年,再参加这类学术性研讨会,让他触景生情,想到爸爸妈妈,他坐在天台发呆。
这许多的事情,许多悲痛的情绪堆积,让他难以承受。他想,他真是个懦夫,什么也做不了,只想拼命地将自己藏起来,没有了爸妈,他什么都不是。
他想,自己活着算什么呢?他自高高的天台上看着黑沉沉的底下,想就此沉没下去。
但就在这时,一股力量将他猛然间拉倒,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又被重重地压着,他只能错惊愕地看着那个一脸焦急又因用力过猛而龇牙咧嘴的女生。
她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对他唠叨,“你说你,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跳下去很简单,但是跳下去什么都没有了。可能更惨的是,跳下去没死,却是后半辈子痛不欲生,吃喝拉撒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