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个人都发现燕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先生教过的勉强能背个几句，可要问意思，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字也是写得一塌糊涂，连以后去给人抄书都会被赶走的程度。
苏先生让苏烟烟带着燕子练。苏烟烟写得一手上好的草书，行文潇洒飘逸，大气磅礴。将燕子狗爬一样的字带得狗都不认得了。苏先生气得茶都喝不下，眼睛睁得一只大一只小，想从燕子的字里行间找出些许灵性来，最后只得揉揉眼睛，怜爱地摸摸燕子的头。
后来，宋寒柏来了。他的楷书如他本人一样款润疏朗、开阔大气。于是之后燕子就跟着宋寒柏练字。宋寒柏说练字最重要的是心静，可宋寒柏总离燕子很近，眼睛一直盯着燕子的腰背和手腕，时不时纠正。燕子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只希望有一天掌管书法的神能让她突然开窍。只是燕子这些心愿总是实现不了的，燕子足足在宋寒柏哪儿练了一年，才交出让苏先生点头的答卷。
荷花村。离苏家很远的地方，燕子就看到了苏烟烟的母亲。燕子加快了脚步。离得近了，苏母也看到了她，颤抖着开了口。
“是燕子吗？燕子都长这么大了。”
“是，我回来了，我想问您点事情。”
“问问题啊，好啊。你吃过饭没有？从哪里来的？累不累，先进屋里喝口茶。”
说着非常熟练地牵起燕子的手，将她带到了屋里，又给她倒茶，还拿了很多她以前爱吃的点心出来。
“你先等下，我去叫你苏先生。”
燕子坐下，环视四周，屋子整体格局没变，但家具破旧了很多，以前的一些精美摆件也都不见了踪影。时间带走了屋子曾经的鲜活，留下满地落寞。
很快苏先生佝偻着背进来了，将手里的锄头收到角落里，又将汗巾递给苏母。离得近了燕子才发现他的头发花白，眼角带着掩盖不住的疲倦。
“燕子回来了，快坐快坐。现在是在哪里读书？“
“没读书了，在江陵城的城北裁缝铺当学徒。“
“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