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不过好在这里的人嘴都严实,没人外传。
即使府外有人注意到我,最多也只会说一句福大命大,仅此而已。
老将军气的手抖,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这么混账的玩意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狗东西!她不会死就不会痛吗?你将自己的妻子的心脏刨出来只为了给别的女人治病,你自己听听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桑桑救过你多少次狗命,你数的清吗?如果不是那孩子喜欢你,我就该摁着你的头给她下跪让你认她做爹!”
傅母也难掩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寒声,你知道你这样做桑桑会怎么想吗?你就不怕她心灰意冷不爱你?”
“不可能!”傅寒声反驳,他语气坚定:“桑桑不会不爱我,永远都不会。”
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做错了,但木桑桑怎么可能就会因此不爱他呢?
这显然太可笑。
6.
屋内,
药效终于消散,我坐起身将胸口上的空缺重新长好,填满新的嫩肉。
口子不算大,所以用的时间不长,傅寒声的杖责还没打完我就收拾好了。
完完整整,表面上看除了衣服上的血渍,跟正常人一模一样。
玲珑心被取走,现如今我只感觉身上轻盈不少,仿佛卸下了万斤重担,就连脑子都清醒很多。
我推开门,一瞬间所有目光都朝我袭来。
“我要和离。”
我平淡开口,看向刚才说的信誓旦旦的傅寒声,缓慢而又清晰的说着:“休夫也可以。”
对傅寒声没有爱意后,我感觉待在这里就像待在比自己身体还小一倍的笼子里。
不自由,
还不如在荒野山林里当个老桑树呢。
傅寒声不可置信,
他想要从长凳上起来,但身体被绑着,挣扎间连人带凳都倒在地上。
真蠢!
我撇撇嘴不再管他,目光移向能说上话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