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丑妮赵志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丑妮赵志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妙无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是看不惯她那股子张扬显摆劲。逢人就挂在嘴边,她三儿子在部队多有出息,又升官了,是啥长啥长的。你要是搭话,“那工资得开不老少吧,都给你寄回家没?”她又假模假式的,“嗨,哪有多少,没多少,也不往家里寄钱。”可那表情分明就是美的藏也藏不住。又不管你借钱,装成这副样子给谁看!一个村住着,谁家有多大家底,大估么也能估么出来。赵宝田家那五间大瓦房,估计一多半都得是他家三小子寄回来的钱盖的。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想着她提起自己家窗户上都安了玻璃,吹嘘屋里多亮趟那个得意劲,走路都仰着下巴壳的样子。王二婶心里一阵的解气,这回三小子完了,看她还美啥!不过也好奇,“咱们这都解放多少年了,他当兵咋还打仗?”这个赵三婶也是听她男人说的,对着王二婶却是一副笃定...
《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丑妮赵志峰完结文》精彩片段
最是看不惯她那股子张扬显摆劲。
逢人就挂在嘴边,她三儿子在部队多有出息,又升官了,是啥长啥长的。
你要是搭话,“那工资得开不老少吧,都给你寄回家没?”
她又假模假式的,“嗨,哪有多少,没多少,也不往家里寄钱。”
可那表情分明就是美的藏也藏不住。
又不管你借钱,装成这副样子给谁看!
一个村住着,谁家有多大家底,大估么也能估么出来。
赵宝田家那五间大瓦房,估计一多半都得是他家三小子寄回来的钱盖的。
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想着她提起自己家窗户上都安了玻璃,吹嘘屋里多亮趟那个得意劲,走路都仰着下巴壳的样子。
王二婶心里一阵的解气,这回三小子完了,看她还美啥!
不过也好奇,“咱们这都解放多少年了,他当兵咋还打仗?”
这个赵三婶也是听她男人说的,对着王二婶却是一副笃定的样子,好像她可明白了似的。
“嗨!咱们这日子是过太平了,听说那边上时不时的就打一场,只不过传不到咱们这来。”
不免叹息一声,“太平的日子不易啊~~”
丑妮溜达了一圈,好几个婶子唠的都差不多。
赵家三小子她也认识,叫赵志峰,王萍正和他处对象呢。
上辈子他伤病成这样,王萍就闹着吵着要黄,最后跑到他面前好一顿撒泼,骂他是废物,残废,痨病鬼儿,拖累别人,还不如跳井死了算了。
想让她伺候他一辈子,没门。
两人这对象才黄了。
退亲之后,没过两个月赵志峰家就办了丧事,赵志峰没了。
她还记得王萍当时在家里还骂了一顿,说他要死就应该早死,最好死在战场上,还连累的她担上退亲的坏名声。
王二婶看见丑妮,“哎妈”一声,“三小子不是和你家王萍处对象呢吗?我看见你爸在供销站那和宝库大哥打唠,你家早就知道信了吧,拎东西去看了没有?”
赵三婶去看过赵志峰,回来就和赵三叔说,他和王萍的亲事有点悬。
前后院住着,王萍就算在外装的多好,她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赵三婶那心里也多少有点数。
丑妮正琢磨呢,她心里那个猜测再印证一点,就能落实。
想着下黑吃完饭去供销站那打听,那算是村里消息的集散地。
随口应付了一句,“啊?啊,我不知道啊~”
反应过来赵三婶说了什么,忙问了一句,“我爸哪天和宝田叔打唠来着?”
“就前天。” 赵三婶被这么当不当正不正的问了一句,好奇的瞅着丑妮。
就看见丑妮脸刷的一下撂下来,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了,捧着酸枣的手还微微颤抖,撒了一地。
此时,丑妮脑中轰隆隆作响。
她想打听的事已经知道了,也不用下黑去服务站打听了。
脑中想着上辈子她妈常挂在嘴边的话,咬紧后槽牙,鼻息都粗重了几分,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你这条命能活着,得记着你爸和你大哥的好,得报答他们。
还有韩家大小子的情,也得记着。
要不是你大哥看到你摔到壕沟里,立马就下去把你背上来。
要不是韩家大小子开拖拉机正好在村里,立马就给你送到了城里的大医院,一点功夫都没耽误。
要不是你爸带着钱,人家那大夫咋能给你治。
人家大夫都说了,这是送来的及时,你才就瘸了一条腿,要不还不定落下啥病根呢。”
“啊,我们也是,早上带的现成的。”
说话的功夫,赵家的大丫头已经把饭送到了地里,招呼一声,赵三哥就往地头走去。
王老蔫扔下镰刀,对着后面扎着头巾子的妇女扬声喊了一句,“孩子他妈,咱们也歇歇,吃饭吧!”
“欸~”
“丑妮,去地头把饭篮子拿过来。”
她和老蔫不是原配夫妻,前一堆后一块的,稍不注意,那就得分心。
指使孩子干活,她都是指使自己的孩子,老蔫也是一样。
丑妮木愣愣的看着前面的大豆地,抬头是天高云舒,左右看看,南山坡上一座坟。
一座?不应该是五座吗?
蒋家的祖坟破四旧的时候给平了,蒋老爷子死了就埋到了南山坡。
后来他的两个儿子,儿媳妇,老了都埋到了他的下面,给他顶脚。
现在那块是一座坟!
手里攥着镰刀,刚才她在干什么?对了,她在割大豆。
丑妮低头看自己,黑色的千层底,脚尖那有个洞,露出一团土黄色。
应该是下地怕踩到茬子扎到脚,在鞋里面用破土布堵住了。
肥大的裤子,膝盖上两块大补丁,裤脚用麻绳绑着。
土蓝色的上衣,袖口、衣大襟、胳膊肘那些费的地方补丁摞补丁,跟百家衣似的。
这一身,扔到垃圾堆,估计乞丐都不捡吧?!
伸伸胳膊高抬腿,她有多久没这样动作灵活了?
她的腿,不瘸了?
她的胳膊,也不抖了?
来回翻看自己的手。
手掌带着薄茧,却还白嫩,手背上也没有那道深到贴骨的疤。
那疤是小弟刚学用镰刀,使不好巧劲,刀奔着小腿骨就扫了过去,她吓的直接用手去挡,直接剜掉了一块肉。
当时血止也止不住,后来去镇里的卫生院缝了十多针,伤口反复发脓,两个多月才长好,落下了一大块狰狞的疤。
田玉芬等了一会,也没听见应声,对着前面高声又喊了一句,“丑妮?快点!吃完好干活。”
“丑妮,妈叫你呢,发啥楞!” 王萍扔下镰刀,推了丑妮一把,一屁股坐到地上。
割大豆镰刀要齐根割,几乎贴到地面上,弯着腰弓着背,太累挺了。
她手上被大豆夹扎的都是小口子。
妈?三年前妈不是死了吗?
王萍,她怎么这么年轻?一条麻花辫,不是烫的焦黄,稀的楞的趴在头皮上的小卷毛,跟得了斑秃的狮巴狗似的。
闭上眼前,最后看到的是继父王老蔫阴狠幽暗的眼神。
再睁开眼,就是这片大豆地。
看着地上她和王萍的影子,还有两人的脚,这是阳间,没错!
丑妮眼里都是蚊香圈,她这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为了再确认一下,伸出手,在王萍肉艮艮的脸蛋子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 王萍冷不丁被拧了一下,没躲开,生疼。
“丑妮,你犯什么病!” 在丑妮身上,她可从来没吃过亏,伸手就要拧回来。
听到那声大叫,丑妮就确信了这切都是真的,高兴的要飞上天。
老天爷眷顾,看她上辈子活的太不值得,又让她重新走一遭。
看王萍要掐回来,身子一扭,灵巧的躲开。
“妈!你看看丑妮!”
在大地里左右隔着不远都有人,王萍正在处对象,最是要脸的时候,也不好追着丑妮打。
一击不中,转头不找亲爸,就找后妈田玉芬告状。
她心里明镜似的,每次和丑妮有了矛盾,田玉芬总会把丑妮打一顿,给她出气。
饭桌上有点好吃的,做新衣裳的布料,丑妮也争不过她,田玉芬都会可着她先。
可是,准备婚事的时候,她妈总是长吁短叹,后来抱着她大哭。
“你大哥是个傻子,你出了门子有了自己的家,妈身体也不好,等以后我死了,谁管他啊?
怕是得死阳沟子里啊!”
大哥八岁那年,跟着小伙伴们去后山背柴禾,掉进了雪窝子,大半夜发了高热,等把大夫接来时,大哥已经烧迷糊了。
醒来后,就变的半憨半傻。
妈哭着说,“在这个家里咱们娘三个,还有你小弟才是有血脉的,是最亲的。”
她举着手发誓,向她妈保证,“嫁了人我也不会不管大哥,大不了把他接我家里去。”
“傻孩子,有哪个妹夫养着大舅哥的,那是你男人的家,你怎么做得了主?”
看着大哥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发顶,脸上憨憨的笑着,“不怕,不怕,妮好好嫁人。”
她哭了,她不嫁了,她守着大哥。
三十五岁那年,大哥掉进水库淹死了,死在了妈的前面。
过了两年,村里人去城里打工,有饭店招人,她想着出去挣些钱,攒着养老。
妈支支吾吾的和她说,你弟弟和弟媳忙着赶大集出摊,家里地里一大堆的活,你侄子侄女还小,都离不开你这个三姑。
你帮衬着他们,会记得你的好。
等以后你老了,侄子也能给你养老。
她看着小弟期盼的眼神,像小时候撒娇一样抱住她的胳膊。
侄子侄女乖巧软软的叫着她三姑,答应了。
后来,弟弟家越过越好,侄子侄女也长大了。
她年轻时劳累,慢慢的身体就垮了,成了现在的样子。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拉回丑妮的思绪。
王老蔫拄着拐杖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包子。
七十岁的人,面麻红润,精神头还好着呢。
看到丑妮脸上挂着的泪,他叹了口气,“丑妮啊,你弟弟和弟媳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只要爸还有一口气,这个家到啥时候都有你一间房住,一碗饭吃。”
肉包子的香味她有多久没吃到了,每天弟媳妇端给她的就是一碗上房吃剩的盘子底。
抓起包子,丑妮香的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
一个包子下肚,肚子一阵阵的绞痛。
那种痛,像是有万只蚂蚁啃食,又像是有千根钢针刺穿她的肚肠。
渐渐的她呼吸不上来了,嗓子里风箱似得拔着气。
痛苦挣扎了有半个钟头,才彻底没了呼吸。
陷入黑暗之前,她感到有一抹亮光一闪即逝,脑中印下四个数字:5527。
***
1983年。
刚进入十月份,早晚已经有些冷了,中午的阳光还是暴晒。
赵家窝铺的南山下,大片的土地,各家都在抢收。
今年开春生产队解散,土地分到了各家各户。
以前是 “干与不干一个样,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
现在是 “交足国家的,留够集体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大家伙那是干劲十足,就连那以前偷奸耍滑的,也都扯开膀子,地里收拾的连根大草都没有。
加上今年雨水足,老天爷赏饭吃,就连山根底下那片沙渣地,收成都不错。
“老蔫,你家今年这片大豆是种着了,咋不得收个八百来斤?”
“嗨!这大太阳的,不老少都晒裂了,你看看这地上都是,收个六百斤都是一大关。”
王老蔫抬头看看天,“快晌午了,赵三哥,你们回家吃?”
“三爷爷他老人家说过几天怕是有雨,庄稼得抢收,来回一趟太耽误工夫,一会大丫头送来,就在地头吃了。你们呐?”
丑妮摇摇头,“没事。”
看着那跳动滚下土坎的饭篮子,丑妮的心跟大夏天掉进凉水盆似的,畅快!
手不自觉的摸到上辈子的断腿之处,还有腹部,这个劫难这辈子她是逃过去了。
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是喜极而泣。
状似不经意的偏过头,抹掉脸上的泪。
探过头去查看塌陷的那块地方。
刚才看到那块隐约有道裂痕,她就加了小心。
看样上辈子自己不是踩空了,是走到了要塌陷的土坎子上,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直接塌了。
碗碎了不能要了,篮子和饭盆饭盒水壶还得捡回来。
篮子那块盖篮子的布,在村里的人家那都是好东西,不能就这么扔了。
“婶子,大丫,你们快吃饭吧,我从道绕下去,把东西捡上来。”
“那得绕多远,你别去了。” 赵三婶高声喊了一嗓子,“二小子,你从这顺下去,帮你丑妮妹子把东西捡上来。”
“欸!”
小伙子嘴里鼓鼓囊塞的嚼着饭,嗖嗖顺着陡峭的土坎子就下去了。
把东西捡到篮子里,又爬了上来。
“丑妮妹子,饭盆里的饭都撒没了,这两个铝饭盒用绳绑着,就菜汤子洒了。”
“谢谢赵二哥。” 丑妮接过摔的歪歪扭扭,断了好几根荆条的饭篮子。
那铁水壶估计是磕到石头尖上了,都挫漏了一个眼,往外冒着小水珠。
饭盆和饭盒也坑坑包包的不成样子。
上辈子,这些都加诸到了她的身体上,还更甚。
因为她是个大活人,比这些家伙什重量更大,收势不住,直接掉进了下面的壕沟里。
被抬上来时,浑身没几处好地方。
树枝,石头,划出的大口子,整个脑袋跟血葫芦似的。
眼窝又是一酸。
她这副样子,赵三婶几人却是误会了。
赵老三家和王老蔫家住前后院,大丫和丑妮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总是一起挖野菜,采蘑菇。
田玉芬的做派,赵老三家多少都知道一些。
赵家二小子不放心的道,“丑妮妹子,要不我跟你过去和婶子说说,这事真不怨你。”
不等丑妮开口,赵三婶就打断道,“你个淘小子,你说了你婶子就信了?没准还以为丑妮找你给她做假证呢。”
指使自家男人,“老三,你去和老蔫说一声,这事可别让玉芬怪丑妮。”
丑妮收起自己的思绪,忙摆着手说道,“不用,不用,三叔三婶,我自己跟我妈说就行,土坎子塌了,我有啥办法。”
爱说就说,爱怪就怪,她当耳旁风好了。
要是打她,她就往大哥身后一躲,大哥从来都是护着她的。
丑妮话刚落,就看见大哥甩着大步走到了地头。
“妮,饭呢?”
丑妮其实一点也不丑,相反的她长的很好看。丑妮是她五岁到王家时,王老蔫给她起的,说是贱名好养活。
家里,村里人都这么叫,只有大哥从来不叫她丑妮,只叫妮。
丑妮把篮子往前一伸,“哥,土坎子塌了,篮子掉下去了。”
贪婪的看着大哥憨厚的面孔,忍下泪意,再见已经隔了一世啊。
又能见到大哥,真好~
眨了眨大大的杏眼,“妈打我咋办?”
二傻憨憨的笑了下,“没啥,打哥,不打妮。” 他自从烧坏了脑子,二傻这个名也不知道谁先叫的,就这么传了出来。
丑妮挎住二傻的胳膊,“也不能打大哥,妈打,咱们就跑。”
“好,嘿嘿~ 妮,聪明~”
丑妮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哥脑袋瓜子也好使着呢。”
村支书在村里的地位,生产队的时候和土皇帝似的,那是绝对的说了算。
虽然现在生产队解散了,可村里的事他还是一把抓。
王老蔫不敢轻易反驳他。
更何况,还给他扣了顶大帽子,影响村里姑娘小子的婚事。
也疑惑着,村支书一贯的作风,明里暗里可都是向着自己村里的人。
田玉芬是后到这的,他怎么还维护起二傻来了?
村支书才不管他疑惑不疑惑呢。
这烟可太好抽了,这样的烟丑妮给他买了两条,是条不是盒。
还给了他五十块钱。
五十块!
一般家庭娶个媳妇都还有富裕的。
别说是压着王老蔫分家,就算是压着王老蔫离婚都行。
直接看向王二爷,“小辈不懂事,您老这老辈的,可得拿稳了主意。
别让老王家因着这事,被村里排挤。”
这话可就太重了。
王二爷本以为今天的事简单,老蔫给亲儿子分家,他就是过来听一耳朵,吃个饭,还能解解酒馋。
却没想到出了二傻这个岔子。
涉及到老王家这一大家子在村里的地位,他也不由的慎重起来。
一边是王老蔫,一边是老王家一大家子,孰轻孰重,还用想吗?
村支书那话明里暗里都是偏向着给二傻分家的。
为了这么点事,惹的村支书不快,也犯不上。
“是,是,大侄子说的对。
老蔫,把二傻分出去也是一个屯子的,也不影响你照看他。”
王老蔫嘎巴了几下嘴巴,愣是没说出话来,脸色黑沉的可怕。
村支书这个村里的一把手,还有王家的长辈,这两重重压下来,他要是一直不松口,以后会面临什么?
不顺着村支书的意,必然会受到打压。
不听王家长辈的话,以后也不会得到家族的庇护。
心思翻腾着,咬紧后槽牙,一闭眼。
“分吧!”
话已出,覆水难收。
王老蔫心里狠狠的痛了两下,一个扛长活的没了!
丑妮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成了!
心中不由大赞,还得是村支书,就是有水平,看人家这战斗力。
这钱花的值!
自从在镇医院听到王老蔫父子那番话,人家的算计,说死了都要把她和大哥留在王家。
她就知道靠着她自己的力量,这个家是分不成的。
那就只能借势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赢了。
不过二傻的分家文书可就难看了。
只有分家的口粮,一分钱没有。
至于盖房子的钱,王老蔫提都没提。
丑妮也不在意,王老蔫的家底都让她抄了,先把房场批下来,想盖明年开春直接起房子。
二傻和王老蔫都签了字按了手印,村支书和王二爷爷做为见证人也按了手印,这家就算分完了。
丑妮看了看,没有遗漏,分地,口粮的情况都写明了,交给二傻揣了起来。
心也落到了实地。
不过,她还有话要说。
走到王老蔫面前,“爸,我和我哥一起过,把我的地也分出来吧。”
“不行!” 王老蔫腾的一下站起来。
二傻那个他一路被挤到那,迫不得已答应了,丑妮可不同。
一个姑娘,本来就没有分家一说。
谁也说不出他啥来。
田玉芬也开了口,“丑妮,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你爸屈待了你呢,还不给你爸道歉!”
刚才看着二傻把家分了,她一直都是懵逼的。
这死丫头又干什么,老蔫那脸色已经沉的要攥出水了。
怎么一点也不体谅她这个妈,惹怒了老蔫,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里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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