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才不是琴姨口中的大坏蛋。
我是姜暖，堂堂正正的姜暖，外婆的暖暖。
警察赶到的时候，我高声呼喊着为他们指明琴姨的位置。琴姨见状准备逃走，我死死抱住琴姨的大腿，问她婷婷在哪？
琴姨抄起门后的铁桶，狠狠砸在我的腿上，我也没松手。
琴姨见状，知道我是真的疯了，哭着说她不知道，直到警察进门，她也没告诉我。
后来外婆告诉我，牢里有人为了立功，交代了婷婷的地址。
那天是外婆带我去接的婷婷，婷婷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小时候的样子，我不敢去想她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而这些折磨，原本应该我来承担的。
外婆把婷婷安排进了疗养院，我会绕开宋家人的耳目每月给婷婷的账户打钱。婷婷是我的债，更是我的耻辱柱，我不想别人知道她的存在。
过节的时候我也会去看她，教她说话，这是我能做的全部了。
20.
我和程牧连夜赶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婷婷坐在天台。
我冲上去，抱着婷婷大哭，“你不是负担，不是累赘，你是姐姐活下去的动力。爸爸、妈妈走了也不是你的错，是人贩子的错，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要带着爸爸妈妈那一份，骄傲快乐地活下去。”
婷婷平静地笑着对我说。
“是啊姐姐，这不是你的错。”
我愣了一下，看向婷婷“什么？”
婷婷与程牧相视一笑。
“是程牧哥打电话告诉我，你这几天的状态不太对。我才故意给你打了那通电话……”
程牧顺势坐到我们身边。
“你自己也知道，那是人贩子的错，又为什么总说婷婷是你身上的债呢？他们是人贩子，不会因为你，他们就少偷一个孩子。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要带着外婆的那一份，可爱又勇敢地活着！”
还好，虚惊一场。我正准备起身，婷婷却抓住我的手说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