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蔡婆子的巴掌先扇过去了。
“啪”的一声，窦天章一个身长八尺的大男人被扇倒在地。
我的嘴巴惊得合不上，还不忘捂住达哥儿的眼睛让他别看。
蔡婆子破口大骂：
“当你不是人？你说这话就真不是个人！你是欺负我一个女人家做不了主，还是不把我蔡家放在眼里？”
窦天章难以置信。
蔡婆子甩甩袖子：
“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是我梅娘的上门女婿，你哪也别想去。”
窦天章爬过去，抓住蔡婆子的裤脚：
“那你们娘仨在家等我，等我考取功名回来接你们去过好日子，行不行？”
蔡婆子：“你走了还能回来？哼，我家现在就是好日子，不用靠你去挣那三瓜两枣。
你也不用想着往外跑，你的户籍书已经被我收起来了，科考你是参加不成了。”
窦天章的心彻底死了，卧病不起十多天。
5
窦天章的病好得差不多能下床时，整个人瘦了好几圈。
蔡婆子许是也心疼了，让我给他端了一碗鸡蛋羹。
我将碗递给他，他只是看了一眼：
“端云，你就这么怨恨爹，要把爹置于死地？”
我仿佛没看见他眼中的不满，将碗搁在桌上。
“爹，您说什么呢？现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不好吗？你若是自个走了，我们怎么办？”
窦天章长叹一口气：
“造孽啊。”
我心中哂笑：是啊，造孽啊，只是这次是祸临你身。
我指着院子里玩耍的达哥儿：
“爹，你好生指导达哥儿，将来达哥儿高中，你也一样脸上有光。”
我无心的一句话竟真的被窦天章听进去了。
当天晚上，他就宣布要给达哥儿启蒙。
蔡婆子只扔下一句[随你]，并不对此抱希望。
照她的话说，是屠户的儿子拿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