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许是沉睡的他脱去戾气,又变成了小时候会为她做桂花糕的小哥哥。
陆衍舟担心叶闻溪这样下去身子撑不住,便换着法子想转移她的注意。
今天是救济院的孩子们为即将出世的宝宝送来新作的小衣服,
明天是弥勒为叶闻溪送来城西铺子里热腾腾的桂花糕。
自从徐洛川住院后,陆衍舟便渐渐不和叶闻溪见面了。
他想起少时救下被下药的叶闻溪后,母亲逼着自己不与她见面,让她与一只大公鸡拜堂,受尽屈辱。
之后又将自己遣至外地行商,一月里只能回几次家。
刚开始他仍是不肯,然而每次满心欢喜归家,却看见闻溪那了无生机的眼神,
他自责又害怕,渐渐的,也不愿归家了。
如今确实相反,每每去了医院,见到叶闻溪望向徐洛川的眼神,热烈像是秋日的艳阳。
竟也觉得难受异常,尤其是她拿着徐洛川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时,陆衍舟只觉得那手像捏住了自己心脏一般。
虽然她还是如同以前一般叫着自己“阿衍”,陆衍舟也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且再也不会像以前一般了。
这天,陆衍舟让弥勒给叶闻溪带了口信,说是找到了一个故人,让她来小别院一趟。
为了方便叶闻溪来医院,陆衍舟特意买下了医院旁边的小别院让她居住。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叶闻溪便到了小别院门口,推开门,就看见院子里绑着一个塞了口的女人,那女人衣衫脏乱,却是时新的款式,可又蓬头垢面,嘴里呜呜的叫着,一时认不出身份。
陆衍舟见叶闻溪进来,连忙上前扶她,“弥勒,把人带到内堂,让几个人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刚在内堂坐下,弥勒便扯了女人嘴里的布,那女人登时便咒骂起来,
“陆衍舟,你个死瘸子!能站起来算你走运!你不得好死,你......呜呜。”
弥勒实在不想听她扯有的没的,一把又将布